这个时代,颜色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农就是农,工就是工,地主老财那就是地主老财。
作为工的管理层,那是上三代,都清清楚楚的,根本不可能是地主老财。
拿的是死工资,根本就不该有超出工资外的钱。
不管钱是怎么来的,那就是有问题,就是打入工人阶级的害虫,必须开批斗大会。
这是最本质,最原则的问题。
原本,何雨柱就是想以此揪住李副厂长的小辫子,把他坑下台,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现在,有了更简单直接有效的办法,这个办法,他已经放弃了,没想到一场夫妻火拼,自爆了。
有这么多人见证,即便什么不做,李副厂长不死也要扒层皮。
当然,对于这种人,何雨柱压根就没想过,只给它扒层皮。
后续的事,何雨柱没多管。
见李副厂长自觉丑态被大家看到,急火攻心晕了,就骑着车悠哉悠哉的回家了。
【中医lv4:11/100】
……
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迎面就遇到了在中院瞎转悠的二大爷刘海中。
要说这四合院,除了秦淮茹,除了恶婆婆,除了棒梗,谁最垃圾,就这位了。
也是何雨柱最不待见的人,懒得理,推车回屋了。
刘海中也看到何雨柱了,见他招呼都不打,眼里一点都没有自己这个二大爷,冷哼一声,回了后院。
何雨柱虽让人不爽。
此时,刘海中最发愁的却是李副厂长的态度。
本来还好好的,要提拔自己当副车间主任,也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就发火了。
要不说呢,伴君如伴虎。
自己这么有政治头脑,一不留神,也惹怒了李副厂长。
就傻柱这德性,以后不知怎么被李副厂长收拾。
刘海中手背在后,心中感慨又发愁的渡着步子回了家。
“这是咋了,咋还不吃饭了。”
见他心事重重的回来,二大妈很是疑惑。
“还吃什么吃!”
刘海中没好气道:“我差一点当上副车间主任的事还小,得罪了李副厂长,光福的工作都没戏了。”
“有这么严重吗?那可怎么办好。”二大妈着急道。
本在啃着窝头的刘家老三刘光福更急,忙问:“爸,怎么回事,我在轧钢厂的工作不是都定了吗?”
“定什么定。”
刘海中愁道:“这次毕业季,轧钢厂有二百个招工名额,报名的却有三百多人,虽说,进不了轧钢厂,去别的工厂也可以,但轧钢厂就在家门口,不是方便,能进最好进;
“以前,以我在轧钢厂的威信,即便有五百人报名,也能给你留一个名额;
“现在得罪了李副厂长,是没戏了。”
一听说此,刘光福在急了,“爸,你怎么得罪李副厂长了?以你的头脑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他爸,不行,咱家去给李副厂长送点礼吧,光福去轧钢厂上班,省不少路费,不然,去了别的工厂,每月的电车月票就得五块呢。”二大妈提醒。
“送礼,这是一门大学问,那能随便送,别人看到了,影响多坏,不但办不成事,还会坏事,这事你别多问,我自有主张。”
刘海中没好气摇摇头,吩咐道:“咱家还有五斤白面吧,给我装起来,顺便,咱家偷偷养的那个下蛋老母鸡,杀了,我有用。”
“杀了?一天一个鸡蛋,去黑市卖两毛钱呢。”二大妈不舍得的,一臉的不情愿。
“你懂个屁,不杀这个鸡,光福工作泡汤,我在轧钢厂也没有好。”
刘海中怒气冲冲,“哪那么多事,让你杀个鸡,还叽叽歪歪的,一点脑子都没有。”
二大妈被骂的无话可说,闷生着气,去杀鸡了。
“爸,你是要给李副厂长送礼吗?带着我去呗,我去涨涨见识。”刘光福期待道。
“滚一边去,给我省点心,比什么都强。”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一臉的嫌弃,“以后进了轧钢厂,给我老实一点,别和你二哥学;
“就因为你二哥那破事,我和三大爷合作,制衡一大爷掌控四合院的大好局面都被破坏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家每月损失了一份工资,一个人的定量,少了不少粮票,这事我想想就来气,以后你吃饭限量,每顿两个窝头,多了没有。”
“……”刘光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