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跟着占米,加钱哥,飞机还有长毛,更有浩浩荡荡足有上千人的队伍。
人数之多,是走到哪条街,便把哪条街给堵了。
无数的车辆停下,无数的行人躲到一旁,更有无数的人们在路边的楼房之中打开窗户向下看。
“这是谁在游行么?”
“卧槽,大D哥的人马,天啊,这人也太多了吧!”
“大D哥这么强了?”
“这气势,惊天动地啊!”
“啊呀,看得我太热血沸腾了,好想做大D哥的小弟啊,走出去这么多兄弟,多威风!”
“我看和联胜出了个大D哥,真是祖坟都冒青烟了。”
“哪有那么容易,别看大D的人马多,其它字头的势力也不小,稳压他的也有好几位大佬呢!”
灯红酒绿,五光十色,代表着港岛财富之地的尖沙嘴就在前面,叶飞看了看路边的牌子。
弥敦道。
这条街,这个路牌,便是和联胜与东新地盘的交界处,西边属于东新所占,而东边是和联胜的地界。
换做平时,东新和和联胜是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生意。
和联胜在东边看场子,东新在西边统治一切,各据街的一边,从来不过界。
因为一旦过界,那就是道上常说的,踩过界了。
这代表着一方势力的渗透,甚至可能会引发字头间的全面对抗。
看着弥敦道的路牌,叶飞停下脚步,身后上千人都是齐刷刷地停下,看向他的背影。
他们的眼眸之中,叶飞的背影是那样的挺拔如山,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让他们仰望,让他们誓死跟随。
点燃一根烟,叶飞静静地抽着烟,上千人沉默不语,如同一座黑暗中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
烟雾缭绕,渐渐燃尽,当时是指针指向八点的时候,叶飞猛地将手中的烟头一弹!
闪亮的烟头横飞出去,撞在弥敦道的路牌上,激起一片火星。
叶飞脚步一踏,重重地踩在弥敦道的西侧,身后上千人潮水般的涌过去,将整条街都堵死了,密密麻麻的人马如同过江之鲫,横冲过去。
被堵在路上的司机们,一个个都是心惊胆战,看着面前一排又一排一水黑的人马走过去,全都是吓得缩头缩脑。
哪怕是坐在车上,他们都感觉地面被叶飞的人马踩的颤抖起来,一震一震的。
他们都明白。
山雨欲来,大D哥要发彪了啊!
东新没有放弃,他们也不可能放弃。
如果因为叶飞的两句话,他们便把千辛万苦才拿下来的尖沙嘴两条街拱手相让,以后还有脸出来混吗?
这一架,他们不想打也得打。
叶飞走在这条街上,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很显然东新那边也清场了,免得引起条子的注意。
对面,也是大片大片黑压压的人马,在东新四虎的身后横眉怒目。
看人数,也不下千人!
东新真的是怒了,不但出动自己最强的战力,还问其它的字头借了人马。
别看一个字头有几万人,但真正上战场,真正能打的,千人已经是个极为可怕的数字了。
叶飞当着不少大佬的面,活剐了乌鸦一条手臂,再将其穿脑而死,谁都知道叶飞的崛起是不可避免,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抢在他还没有完全成长之前,先行扼杀。
不少字头都是借了人马给东新,想要借东新的手压住叶飞,当然,他们也不会承认。
一看到叶飞过来,东新四虎都是霍然起身,看向叶飞,眼眸之中的怒火几乎都可以喷涌而出。
浓烈的杀机从他们的身上升腾而起,让人胆寒。
“大D,我东新和你和联胜平日无仇无怨,你杀我兄弟乌鸦,还要到尖沙嘴来捣乱,你就算是有钱有势,也欺人太甚了吧!”
司徒浩南死死地盯着叶飞,毒蛇般的眼眸满是仇恨。
虽然是无法无天的,但也有江湖规矩,行走天下躲不开一个理字。
叶飞淡然一笑,问道:“你有没有搞错?”
“乌鸦打伤我的兄弟,我和他单挑,说好了是拳脚较量,他拿匕首偷袭我是何道理?”
“我反杀他,是他死的应该,罪有应得!”
“至于我到尖沙嘴来,这也是我和乌鸦的打赌,谁输了,谁把乖乖地让出来。”
“你去问问各家大佬,当初是不是这么说的!”
司徒浩南一时语塞,他知道叶飞所说的全是真的,没有半分假话,于情于理,叶飞进军尖沙嘴都有理由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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