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彻底乱套了!
傍晚,城门楼子在晚霞的映衬下威武壮观。
吉普车穿过胡同,停在了四合院门口。“哟,何家兄弟回来了?”
看到何雨风和傻柱下车,邻居们都亲切的打起招~呼来。
何雨风也挥手跟他们打了声招呼,转身走进四-合院。“何副厂长,您可算回来-了!”
正在他和傻柱往前走的时候,突然碰到了等在门口的阎埠贵。
“三大爷?”何雨风看到阎埠贵的身影,顿时疑惑了:“您这是在等我吗?”
“是啊!”阎埠贵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何副厂长,今天的早晨的事,我得先跟您道个歉,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不该让您为难!”说着,他顿了顿道:“不过,我们家那阎解成……”“三大爷,您还有正事没正事了?”阎埠贵话还没说完,便被傻柱给打断了。
傻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口道:“就您那儿子,您自己不了解啊?他当得起那个副主任吗?不用说别人,光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就不能服他!”“嘿?你怎么知道?”阎埠贵辩解道:“一会咱们院里就开大会了,不信,你在大会上问问一大爷,看看他同不同意我们阎解成当副主任!”
“三大爷,同不同意,那也得我说了算吧?”何雨风瞟了他一眼,对他道:“我早就说过了,车间会实行民主推选,你们家阎解成要真是那块料,还用得着我来提拔吗?”“额,这个……”
听到何雨风的话,三大爷立刻傻眼了。
刚才他就打听过了,车间推选副主任的时候,阎解成除了自己那一票,其他票一概没有。
想到这里,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去。
确实如何雨风所说,阎解成根本就不争气,完全达不到他心里的要求。
想到这里,三大爷走进屋里,直接找到了正在吃饭的阎解成。
“你个窝囊废!”三大爷当场就发飙了:“在车间混了这么久,就这点人缘吗?你说你这工作是怎么干的?”
阎解成一脸无辜的说道:“爸,现在交朋友,那是得有粮票的,你说我平时身上一个大子都没有,怎么跟人家交往?”“你放屁,谁说交朋友就得有粮票?”阎埠贵冷着脸道:“我在院里当这三大爷,我靠粮票了吗?”
“您可算了吧,还三大爷呢!”阎解成撇了撇嘴道:“院里有几个服你的?要不是看你年龄大点,人家早就不认你这个三大爷了!”
“嘿?你个兔崽子,你还有脸说我?”阎埠贵怒骂道:“你说你废物成什么样?我拿着粮票和肉票去何副厂长家,人家都不愿提拔你!”“那还不是因为你吗?”阎解成不服气的说道:“要不是您贪图人家的土特产,人家何雨风至于这么讨厌我们吗?”“你……”
阎埠贵被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件事,确实让他后悔不已,心里的愧疚和惭愧,已经无法言说。
另一边。
老刘家父子也正在激烈的争吵当中。
因为今天早晨的事,刘光天整整一天都没有消气,正在指着二大爷埋怨。
“爸,您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刘光天瞪着眼睛喊道:“在人家何副厂长面前说我神经病,您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就是,老头子,这事你确实做的不对!”二大妈在一旁附和道。
刘海中白了刘光天一眼,站起身来道:“你还有脸埋怨我?这事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说着,他指着被砸烂的家具道:“要不是你发神经,能闹出这事吗?”
“那您也不能说我神经病啊?”刘光天道:“人家何副厂长都说了,总不能找一个神经病当副主任吧?”
他早晨的时候父子俩商量的很好,想拿出家里的所有粮票,去找何雨风混个职位。
可是去了之后,没有两句话便被人家给怼出来了。。求鲜花。
归根结底,罪魁祸首还是刘海中的那句神经病。
在他看来,只要粮票送到位,就没有拿不到的职位。
现在何雨风升成副厂长,他们同是一个大院里的,就算关系再不好,至少送礼也能送上。
这回可倒好,让刘海中一句神经病给搞砸了。
“去去去,滚到一边去!”刘海中扫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也就会窝里横,除了跟我们使本事,在工厂里就是个窝囊废!”
“您说谁呢?”听到这话,刘光天顿时急了:“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您之前找何家老二的麻烦,我早就当上这副主任了!”
“你当个屁!”刘海中怒吼道:“你老子我还没当上副主任呢,你能当上吗?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嘿?你个老东西,你骂谁呢?”
刘海中闻言,抄起椅子一把将旁边的花瓶砸了个稀碎。
“不好了,老刘家又打起来了!”
邻居们见状,连忙在院里喊道。
傻柱正在屋里吃花生米,听到这声音,忍不住笑了:“得,刘光天这神经病犯的还真频,不知不觉又犯病了!”
何雨风捻了一粒花生米,轻笑道:“狗咬狗一嘴毛,让他们闹吧!”
傻柱撇了撇嘴道:“就刘光天这脾气,他能当车间主任?”
说着,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顿了顿道:“雨风,你还真别说,当主任的滋味可真不错!”
何雨风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怎么,尝到当主任的滋味了?”
“那是!”傻柱嘿嘿乐道:“现在我炒完菜之后,往办公室那沙发上一躺,再泡上那么一壶花茶,这小日子,那叫一舒坦!”“刘岚和马华呢?这几天没少拍你马屁吧?”何雨风问道。
上次吃饭时,他特地把选组长的任务交给傻柱了。
刘岚和马华为了竞争组长的位置,肯定会变着法的拍傻柱的马屁。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