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四合院再乱一点!
“救命啊,救命啊!”
?;?贾老太太害怕易中海下死手,躲在桌子下边四处乱爬:“秦淮茹,你还赶紧帮我,你还真想看着他把我打死啊?”秦淮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此刻听到贾老太太的话,她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您自找的,怨不了别人,谁让你嘴贱呢?”
“嘿?你个不要脸的,你还想翻天是吧?”贾老太太怒骂道:“从今天开始,你别想再进我们贾家的门!”“哼,谁稀罕!”
秦淮茹冷哼一声,站在旁边不再出声。
她算是看透贾张氏了,这个老太婆除了压榨她,从来都不会关心和理解她。
与其被她赶出家门,还真不如让她死在一大爷的手里。
只可惜,易中海并没有真的想杀了她,只是想拿着扫帚治治她这嘴贱的毛病。
扫帚是个好东西,打在人身上可以让人疼,但是不会把人打死。
所以,贾老太太怕得很。
她除了一张嘴,其他什么本事都没有。
380“易中海,就你这样,还想让我们把小当过继给你?”贾老太太提醒道:“你连最起码的诚意都没有!”“诚意?”易中海笑了:“什么是诚意?我看你们孤儿寡母,接济你们贾家多少年?你对我有过诚意吗?”“哼……”
贾老太太趴在桌子底下喊道:“你那是接济我们吗?你那是惦记着我们,前几年我年轻那会,你一直偷偷打我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说着,她顿了顿到了:“现在我老了,你开始惦记我儿媳妇了,你还真是不知羞耻!”“我呸!”
易中海啐了一口,差点被贾老太太气死。
如果说他跟秦淮茹私通,他或许还能够接受,至少人家秦淮茹长的有几分姿色。
可要是说他惦记贾老太太,那可就是对他人格的侮辱了。
“贾老太太,我看今天你就是找打!”易中海怒吼一声,丢掉手里的扫帚,拿起了一旁的烧火棍。“一大爷,住手!”
正在这时,突见阎埠贵和刘海中走了过来。
阎埠贵看了易中海一眼,提醒道:“一大爷,用扫帚可以理解,但是这烧火棍,就有点过分了吧?”“就是!”刘海中点头道:“一旦失手把人打死了,你承担的起吗?”
说着,他指着自己的牙齿道:“上次你打掉我一颗牙,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易中海扫了他们一眼,皱眉道:“怎么着,你们也想来凑凑热闹吗?”
说着,他撸起衣袖子,点头道:“行啊,新仇旧恨一起来,我就不信了,我能怕了你们这几颗葱?”“一大爷,你这怎么说话呢?”阎埠贵不悦道:“一言不可就骂人,你这是想跟全院为敌啊?”
话说完后,他转头望向身后的众人:“我看这院里就没人能治得了你了,再过几天,你是不是连何副厂长都想打?”“啊?”
听到阎埠贵的话,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何雨风。
何雨风正坐在椅子上看戏,压根就没理会阎埠贵在说什么。
易中海知道他想挑拨自己跟何雨风的关系,冷笑一声道:“阎埠贵,你以为何副厂长是贾老太太啊?”“你……”
阎埠贵一怔,连忙道:“你胡说什么呢?怎么又跟贾老太太扯上了?”他原本还想隐藏自己,却没想到直接被易中海给识破了。
易中海(bicb)瞪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招数,不就背后算计别人吗?”“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背后算计了?”阎埠贵死不承认。
之前跟贾老太太通风报信的时候,他已经提醒过贾老太太,让她千万不要把自己供出来。
只可惜,贾老太太没他这么会算计,虽然没把他供出来,但也暴露的差不多了。
通俗点来说,就差直接报他的身份证号码了。
见阎埠贵煮熟的鸭子嘴硬,易中海道:“你自己说吧,如果不是你通风报信,贾老太太是怎么知道我跟秦寡妇的事情的?”“这……这谁知道去?”阎埠贵仰着头道:“全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凭什么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啊?”说着,他转头望了旁边的刘海中一眼:“说不定是二大爷呢!”
“喂,阎埠贵,你瞎说什么呢?”刘海中没想到他会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连忙道:“这事跟我可没关系,我不是那种背后使计谋的小人!”阎埠贵听到他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码的,这是指桑骂槐的骂谁呢?
想到这里,阎埠贵冷笑一声道:“易中海,你也就敢冤枉我们,敢跟人家何雨风作对吗?”
“嗯?”易中海皱着眉头道:“我们的事情,你总往人家雨风身上扯什么?人家管理着整个轧钢厂,每天日理万机,还有闲心管咱这点破事?”“我……”
阎埠贵还想说什么,却见何雨风起身走了过来。
他在旁边看了半天戏,没想到阎埠贵竟然想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
看来,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工具人了。
想到这里,何雨风笑了一声,盯着阎埠贵道:“三大爷,说事就说事,总是往我身上扯什么?怎么着,我好欺负啊?”
“何副厂长,瞧您说的,我不是这个意思……”阎埠贵苦笑一声,指着易中海道:“一大爷他欺软怕硬,我这不是拿您吓唬他吗?”“是吗?”何雨风眯起眼睛道:“你吓唬他可以,但是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话说完后,他一脚踢在旁边的桌子上,对桌子底下的贾老太太喊道:“出来!”贾老太太吓了一跳,连忙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何雨风低头扫了她一眼,对她道:“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告诉大家,是谁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啊?”
贾老太太怔了怔,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