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了三大爷?难以容忍!
“贾老太太,你胡咧咧什么呢?”刘海中闻言,瞪着她喊道:“谁耍无赖了?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大耳瓜子抽死你?”
“哼,你以为我怕你啊?”贾老太太冷笑道:“我的花瓶值两百块钱,你今天把我的花瓶打碎了,必须得赔我两百块钱才行!”“两百块钱?你是没见过钱还是怎么着?”刘海中瞪了她一眼,气呼呼的问道。
“你就说你赔不赔吧!”贾老太太指着他喊道:“如果不想赔的话,就把街坊邻居们都叫出来评评理!”正在他们吵闹的时候,突见前院的阎埠贵走了过去。“二大爷,这是出什么事了?”阎埠贵背着手,走上前问道。
贾老太太看到阎埠贵,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拉着阎埠贵喊道:“三大爷,您给评评理,二大爷把我的花瓶摔碎了,还死不承认!”“嘿?你个贾老太太,我什么时候不承认了?”刘海中解释道:“没错,花瓶是我碰掉的,但是也值不了你说的那么多钱!”说着,他低头打量了一番,对贾老太太道:“依我看,这个花瓶连两块钱都值不上!”他虽然对古董花瓶之类的不太了解,但是也大概能看出点门道。一个很普通的花瓶,怎么会值上上百块钱?
一看就是贾老太太故意蒙他。
听到他的话,一旁的阎埠贵开口了:“哎哟,这可不像是普通的花瓶啊!”说着,他转头望向贾老太太:“贾张氏,这花瓶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贾老太太解释道:“以前我们家不是穷吗?就把这个花瓶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想着等我孙子长大了,传给我孙子…”。…”说着,她顿了顿道:“可惜,我现在房子卖了,也没有其他住处了,只好拿出这个花瓶,看看能不能解一下燃眉之急!”话说完后,贾老太太恶狠狠的看向刘海中:“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刚抱着花瓶走进大院,就被这个刘海中撞碎了!”“啊?这么说,这是你们贾家的传家宝?”
听到贾老太太这番话,阎埠贵抬起头来道:“二大爷,这回您可惨了,把人家的传家宝都给撞碎了!”“什么狗屁传家宝,少跟我来这套!”二大爷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着,死不承认啊?”阎埠贵指着旁边围过来的邻居说道:“这大庭广众之下,邻居们可全都看到了……”“你……”
刘海中转头看了眼四周,顿时愣住了。
果然,在贾老太太的吆喝下,邻居们全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这可怎么办?
虽然刘海中觉察出了阎埠贵的不对劲,但是却拿他没什么办法。
今天,阎埠贵的反应很反常。
以前他因为那二十块钱的事情,跟贾老太太势不两立,可是今天,居然主动帮着贾老太太说话。“咦,这不是贾老太太吗?她怎么回来了?”“谁知道呢,估计又想搞什么幺蛾子!”邻居们看到贾老太太,顿时愣住了。
此时,在屋里说话的何雨风和阎解成,也推开门走了出来。
现在阎埠贵掺和在其中,阎解成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海中正在无助的时候,突然间看到了向前走来的何雨风,连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步跑了过去。“何总厂长,您给评评理,贾老太太抱着个破花瓶摔碎了,非要让我赔两百块钱!”
“赔钱?”听到他的话,何雨风皱了皱眉头:“那就赔呗,打坏了人家的东西,赔钱也是应该的!”“可是,这玩意压根就不值两百块啊!”刘海中解释道:“依我看,连两块钱都值不上!”“那你们就自己协商吧!”何雨风耸了耸肩,笑着道:“二大爷,你今天算是被人家讹上了!”这贾老太太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刘海中要出门时出现,这说明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很显然,贾老太太背后有人指挥,应该是团伙作战。
何雨风不想多管,想要看着这背后的指挥着自己路出马脚。“阎解成?”
正在这时,阎埠贵突然看到了一旁的阎解成:“。]你不好好在家里反省,滚出来干嘛?”阎解成扫了他一眼,皱眉问道:“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跟你有关系吗?”从阎埠贵把他的工作搅黄那一刻起,他已经不想跟他再有瓜葛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把他的工作搅黄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让他补上以前的生活费,这不是故意想让他欠一屁股债务吗?
今天上午他跟着于莉回娘家时,还被人家于莉的家人数落了半天。
于莉是因为阎埠贵才丢了工作的,人家的娘家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最关键的是,阎埠贵还想趁机要电费和生活费,这是最让他们难以容忍的。“你个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居然敢这么跟你爸说话阶!”听到阎解成的话,阎埠贵顿时急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李的赵)当目光扫到何雨风身上时,顿时愣住了:“阎解成,你跑去找何总厂长了?”“废话,我不去找何总厂长,难道还等着你来帮我复职吗?”阎解成讽刺道。“你个蠢货,真是不自量力!”阎埠贵冷笑道:“你以为何总厂长会听你的话?”在他看来,阎解成只是个年轻的小辈,何雨风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可是他不一样,他是院里的三大爷,不管怎么说,别人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只可惜,他太自作多情了,何雨风压根就没把他这个狗屁三大爷放在眼里。“来吧,继续!”
何雨风回头扫了他们一眼,提醒道:“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今天谁欠谁的钱,都一并算清楚吧,让大家好好看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