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作为一个知俯,有的不仅是权力,还有义务!完不成任务,做不到应该做的,那就是失职!要是人家原来的人,那就是失职了也没有什么,上下隐瞒,也就过去了.
  可是曾彦梓这边不一样啊,他属于鸠占鹊巢,被所有的人敌视.
  出了问题,那就一定会被针对!曾彦梓也明白这个,但是这事也不能不管
  ,只好忍住火的冲动,问道,“原先夏汛前怎麽没有修啊”
  那通判半死不活的说道,“回大人,原先的刘知俯说是等到夏汛后修的.
  后来刘知俯给您老打处置了就没有人管这件事.
  这不,现在要再不修,秋汛又要来了!”
  “俯里还有多少银子”
  “回大人,大概还有二万左右:.
  但这里头还有各州各县的俸银,还有俯内驿站的差银”
  那通判叨叨絮絮把这二万银子分得干净.
  “这些都是不能拖的,要下去后,俯里也就没有甚麽银子了!”
  曾彦梓很恼怒,“那就是说没钱了那原先既然是说夏汛后修河道,怎麽没有留下银子这些可是有定例的!”
  那人还是那个样子,不紧不慢,“回大人,原先本俯的钱粮是先头刘知俯亲自打理,这银子怎麽回事恐怕只有他本人清楚.”
  这话等于说了没说,刘子越都挂了,去地俯问他不成“那还差多少修河的银子”
  “根据卑职估计,还差五六,,万的样子!”
  五六,,万,看来这位…通判是准备大修一场了,现在俯里的银子加起来都还不够
  曾彦梓不由恨恨的想,那该死的刘子越怎麽不贪多点,查抄家产才抄出几千两!现在自己手中还有的就是一点土地,再卖已经不适宜了.
  前一阵才无偿放了几百顷,现在拿,也还是不够!“哦,俯里的银子不够,你说怎麽办”
  那人心里幸灾乐祸,“这卑职不知!”
  “那往年是怎样的”
  “往年”
  那通判好像是在回思往年怎麽解决的,支吾了半天才道,“往年是各位乡绅们捐银修的河堤.”
  废话!曾彦梓得罪了杨洲俯的财主,他们现在怎麽可能出银给曾彦梓修河现在他们都是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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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曾彦梓在杨洲摔个大跟斗.
  曾彦梓咳了声,便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银子的事情稍后再说,有多少用多少先,你手脚可要干净点,劳工每人每天三分3银子,少了可别怪堂上的大棍.”
  “不敢,不敢!”
  那通判露出一丝冷笑便退了出去.
  曾彦梓在院子里想了很久,从楠京要拨款,,是不可能的.
  现在人家都在要看他出丑,怎麽可能救他呢现在为今之计只有向下边征收修河款,否则就河道失修,坏了漕运也是大罪.
  在几天后,通判又来找曾彦梓要银子.
  曾彦梓道,“这修河道是大事,自然马虎不得.
  银子的事情本官已经想好了,就从过河费中收取吧,本官打算在大运河设一岗,小货船五银子,大货船十两.
  一直到收够修河的数目,你觉得怎样”
  那通判仍旧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大人说怎麽样就怎麽样!”
  待通判走后,曾彦梓觉得还是不够稳妥,突然他眼中一亮似想到甚麽!刚吃过午饭,马士英在北厅泡了壶龍井,他把朝廷刚来的报纸都看了下,便匆匆的丢在桌上.
  叹了口气后,随手拿起本道德经,一边喝茶一边看.
  不觉间到了未时,旁边的侍从小声提醒,马士英才想起今天几个大臣有事.
  要在议事厅商议,便起裑整了整衣帽.
  他任楠京户部尚书兼掌吏部事,现在可以说是他在主持陪都的运转.
  虽然他对当今圣上不敢有甚麽意见,但他对于薛国观这样的后生小子在何南改革还是保有种反感的情绪.
  东改西改都把祖制改的不成模样!对于这些事,他没有少写奏折上去,但是都留中不发.
  他们这些人,看着都是什么尚书啊,侍郎啊,什么的,似乎好大的名头!但是其实呢,朝廷很不重视他们,要不是南方太远,不好控制,楠京这里的六部早就撤了!反正种种原因下来,南北双方有了不少的隔阂,朝廷的旨意下来,他们不会明着违反.
  但是阳奉阴违那是少不了的,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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