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洪承畴说的还是真的没有错,曾彦梓可是皇帝钦点的,而且还跟着皇帝做了一段时间的书办.
  不说别的,至少跟皇帝之间的关系,那是别人比不了的.
  而洪承畴,虽然被皇帝看重,可是真的靠近皇帝,那一共加起来,也就几次而已!曾彦梓摆摆手,亲切道,“我们今天只谈风月,不说朝廷事情了,不然岂不是破坏了雅兴”
  洪承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曾彦梓向后一让,对洪承畴道,“洪大人,来,我们里边请!”
  “里边请!”
  船舱里边早以置办了一桌酒席,大概原先只有曾彦梓独自在饮酒.
  仆役见他们进来,重新添了坐位杯筷.
  曾彦梓又让人重新撤席上菜,取炭火暖裑.
  曾彦梓也不纠缠于洪承畴被贬的事,只是跟洪承畴谈论诗集,把酒言欢!两人皆是饱学之人,言语甚是对脾胃,没有多久,洪承畴大有知己的感觉.
  “曾老弟,没有想到我们一见如故啊!可惜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忙于公务,皆没有跟老弟聚聚,否则就也不会到此时才能在一起痛饮!来,干!”
  曾彦梓举杯一饮而尽道,“洪大人,我们现在离的近,以后有的是时间!”
  洪承畴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唉,不瞒老弟说,这一次圣上让我去做光州参将,以后恐怕没有甚麽出头之日了!”
  曾彦梓若有所思道,“这也未必,兄台才高八斗,又精于战事,岂会,没有出头之日!”
  洪承畴苦笑道,“陈老弟,你不用安慰,圣上让我去做参将,降了好几级.
  再者,光州水师没有影子啊,去那根本就没有甚麽前途可言!”
  “哦,原来是这麽回事!”
  曾彦梓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洪承畴正为自己的前途忧愁,倒了一杯酒道,“来,老弟,再喝几杯,过了长江口,我就要下船了!我们难的相遇,要尽兴而归!”
  曾彦梓却微微一笑,语出惊人道,“人也不必颓丧,此去兄台必然有些磨难,但小弟可以保证,兄台绝困在光州水师里.
  不久,说不定不就能鹏飞万里也不一定!”
  洪承畴大吃一惊,“哦,弟,你莫不是在取笑吾吧”
  “哪能呢!”
  曾彦梓放下筷子后道,“兄台的事没有这麽简单,不说别的,洪大人文韬武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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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岂能随意将你放走.
  所谓三軍易的,一将难求.
  大明此时仍旧是隐忧重重,圣上怎麽会让你一个能征善战的儒将,就那么闲置呢,必然是有安排的吧”
  经曾彦梓这麽一说,洪承畴也反应过来,曾彦梓说的不就是他苦思了数天皆没有答案的问题嘛他连忙道,“兄弟驽钝,还请曾老弟指教!”
  曾彦梓微笑道,“洪大人莫要这麽说,我也只是凭着圣上的子推测.
  圣上登基至今,大凡重要的人事变动,大臣升调,官员处置皆大有深意,决不是凭借一时的想法才做的决定,所以小弟以为,圣上任命你做参将,肯定是别有用意!”
  洪承畴也是精明人,很快明白曾彦梓话中的含义,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圣上并不是想要将我打发出去而已”
  曾彦梓绕有意味道,“哈哈,那当然不可能了.
  陛下难道还需要,特意来打发你么”
  洪承畴一点就通,“难道圣上真的是要建另外一支水师”
  曾彦梓点了点头道,“圣上金口玉言,而且根据我看啊,圣上对于海军无比重视!这个对于洪大人来说,可能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呢1”
  “哦,曾老弟是如何猜出来的”
  曾彦梓神秘一笑道,“吾之所以能够在这碰到洪大人,正是因为接到圣上的旨意,给圣上办差事去了!”
  洪承畴不禁左右望了望道,“你这是”
  “吴云清是去了各个附近的水乡城镇!圣上有旨意,大凡懂的造大船的工匠皆要征集.
  这一趟就是刚从淮安回来.
  这征集工匠自然是为了造船,以圣上的格,自然不会造些无用的花船:.
  既然有了船,总是要有人来驾驶,有人来指挥的.”
  洪承畴听了之后,又联想起圣上当时在乾清宫跟他说的那番话,是啊,圣上说,只要有才能就会给机会,又要好好努力,这不是暗示他还有希望嘛!洪承畴顿时恍然大悟,一拍案台道,“正是如此,多谢曾老弟点醒!”
  “客气,客气,我也是遇到洪兄才想起这回事!”
  洪承畴虽满脸笑容,内心却是一惊,曾彦梓此刻所说居然是方才遇到自己后才分析出来的,未免太精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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