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利文刚才见童欣欣走进房间时,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童欣欣那俊俏的面容、高挑细长的身材、白皙又富有弹性的皮肤着实让他充满遐想,那一瞬间让他有种家的温暖。但苏利文的心中始终抹不去韩江雪的影子,虽然童欣欣一直以来都让苏利文有些着迷,但那只是对她的欣赏,欣赏她的容貌、欣赏她的歌、欣赏她的舞、欣赏她的自尊,仅此而己,至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他可从来没想过。可是,这次他必须想,也必须弄清楚,毕竟他光溜溜在她家里过了一夜。
苏利文抬头直直盯着童欣欣,看得童欣欣脸上都现出了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文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很难看吗?”
“你很好看。”苏利文说的是心里话。
“你喜欢吗?”童欣欣有些害羞地问。
“谁看到你都会喜欢。”苏利文没有正面回答,“欣欣,我想问的是,我昨天都对你干了些什么?”
“你想对我干什么呢?”童欣欣知道他想问什么,却故意装糊涂。
“我想问,我有没有干了对不起你的事?”苏利文只好直接问了。
“干了。”童欣欣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正是酒后误事,既然事情出了就得负责任。”苏利文心想,于是很严肃地对童欣欣说:“欣欣,我虽然是在酒后冒犯了你,干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我会负责任的。”
“你怎么负责任呢,你昨天喝醉酒吐了自己一身还吐了我一身,到我家后又吐了我一屋子,现在衣服我也洗了,地板我也擦了,你还怎么负责,要给我工钱吗?”童欣欣数落了一堆。
“我就干了这些对不起你的事?”苏利文问道。
“这些还不够啊,你还想怎样?”童欣欣反问道。
“你怎么不早说,吓死我了,我怕真的冒犯你了。”苏利文明显轻松放许多。
“都是逗你的了,你想哪儿去了,你当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啊。”童欣欣很认真地说。
“那昨天我这衣服。”苏利文不好意思说被脱光的事。
“是你那两个兄弟干的了,昨天你喝醉了,他们不知道你住哪里,我就让他们把你送到我这里了,你吐得满身都是,顺便让他们把你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了,又烘干了。”童欣欣说。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想多了。”苏利文说。
“对了,你刚才说要对我负责任是什么意思,是要娶我吗?”童欣欣明知故问道。
苏利文知道童欣欣对自己有那个意思,不然不可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在家里过夜,而且还是脱光衣服,但他既然知道昨晚没做过什么,那就不能对她承诺什么,于是转移话题道:“我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早饭了,谢谢你,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情急着要办,我先走了。”
苏利文说完赶紧起身离开童欣欣的家,他怕再坐下去真不知道怎么应对童欣欣那有意无意的问话。
童欣欣看着苏利文走出自己的家门,心中有些怅然若失,她真希望苏利文能亲口对她说要娶她的话,从昨天起她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苏利文。刚开始认识苏利文时,觉得他就是个纨绔子弟,后来几次接触后,对他逐渐有些好感,觉得他除了花钱如流水,其他方面倒还不错,人不坏,也很规矩。昨晚听他说的事后,对他是另眼相看,能够拿出三千多万出来为乡亲治病,这已经令她佩服,再知道这是他全部家底时,更令她高看一眼。这次苏利文在她眼中完全是个能担当,有责任的男人,加上苏利文人长得高大英俊,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的男神。所以她才敢单独把苏利文带到家里过夜,而且让他不穿衣服睡在隔壁房间,说真的半夜里她还希望苏利文醒来能对她做些出轨的事。想到这童欣欣觉得脸上有些害臊得通红。
苏利文当然没有急事要办,走出童欣欣的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童欣欣家里让他有种抉择的艰难。童欣欣是很让人喜欢,但他的心里就是放不下韩江雪,虽然他和韩江雪已有很多年没有联系,还不知道韩江雪如今在哪里,在做些什么事。
其实韩江雪就在天水市,她在天水大酒店的楼下商场里开了一家服装店。韩江雪自从突然退学后,在同学当中一直保持很神秘,只有极个别同学知道她在天水市,但没有人知道她干什么工作,她也从没对别人提起过。韩江雪也确实是个很神秘的人,这些年来,她开了这家服装店,店面还有些大,里面的服装都是高档原装货,少则几千,多则几万,就店里摆出来的服装没有几千万是下不来的。就她这没有什么家庭背景的人,几年功夫就能有这么大规模的店,简直不可思议。如果同学知道了,肯定会说三道四,传出一些合理推理的话题出来。所以她为了避免别人口舌之争,保持一点神秘,也是情有可原。
韩江雪也知道原来的同桌苏利文一直喜欢她,一直在等她。她也会经常想起苏利文,觉得他对自己很执着,人品不坏,又是个高富帅,嫁给他肯定有好日子过。但她就是觉得和他在一起缺少点什么,也许是同桌久了,在一起不来电,以至于始终下不了决心。更何况经过这么多年,大家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已都没有以前那种学生时代的纯真了,他们有没有那种缘分就很难说了,以后的事也更加渺茫了。
苏利文先回到办公室,见小陆子和魏笑天都已在那里,他们见了他后直偷笑,还是小陆子更忍不住,先问道:“大哥,昨晚童美女的味道怎么样啊?”
“你们胡说什么啊?”苏利文说。
“别害羞嘛?人家童美女让我们把你脱光,不就等着她来修理你吗?”小陆子说。
“我们什么也没干,我俩是清白的,告诉你们,别冤枉欣欣啊,不然就翻脸了。”苏利文很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