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当然无所谓,事了便可拂衣去的。
who怕who啊。
“嘚!”
秦良直接笑着上前,一踢轿门。
他知道,古时结婚都有踢轿门的习俗。
丈夫踢,那是彰显往后,男人不惧内。
而此刻坐在轿子里的新娘。
早就耳聪目明的听到之前三人的谈话。
她是咬着嘴唇,满脸不岔!
新郎竟敢逃婚!
这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正要用术法给这廖家点颜色瞧瞧之时。
新娘便听到轿子传来了动静,她知道是轿外有人已经踢了轿门。
随后,她满脸寒霜的气恼回踢,木屑横飞。
这一声‘嘚’从轿内传出。
那是新娘对新郎官的回应。
寓意,女不示弱。
随后,秦良便看见。
一支纤细白净的玉手,拿着把古铜锁匙递了出来。
他上前接过,拿着锁匙高举过头。
寓意,给天看看,日后可多生男孩儿。
一旁的媒婆,喜形于色,叮~红包到账,她立马高兴大呼:
“吉时到!!”
只见八名轿夫又将花轿抬起,直直的往廖家内院走去。
一应的随行依仗,唢呐声起、锣鼓震天。
随后花轿过了门,鞭炮齐鸣,众宾客入场观礼~
秦良跟着便宜姑丈也跟在花轿后头儿。
“姑丈??现在呢,怎么办?阿震找着了吗。”
秦良看着花轿过门,疑惑问道。
踢个轿门屁大点事,他就纯当助人为乐了。
真要继续下去,那秦良真会有心理障碍。
乐子归乐子,他一过客无所谓的。
可真要来真格的,咱也不是那人儿啊。
正跟管家交代事儿的乔老爷,闻言便回头道:
“什么怎么办,阿震都翻墙跑了,当然就是你这个表哥顶上去啊。”
“这么多亲朋都来了,你是要让我丢脸吗!”
说到这里,只见姑丈拿起小算盘,啪啪地敲着:“你要敢让我丢脸,我就扣你六年的工钱!”
你们父子两脑子都不大正常吧。
秦良无语的看向这个一家之主,之前他错怪表弟了,原来病根在他爸这儿。
“发布任务:参与击杀千年邪姬。”
“完成任务后,即可返回原来世界。”
“如果任务失败..
不会这就在隐喻我,这儿真是仙侠世界吧?
千年邪姬,那是我能碰的存在吗。
参与击杀?
秦良挠着少了一半头发的脑门儿,皱眉头大。
如果真是这样,那之前表弟说的神仙,怕就是真有了。
得儿,秦良只能先不理会这任务。
同时他心里也有了计较。
先设法整点盘缠,再去想办法去打听表弟跑哪儿了。
想必那小子,就是这影视世界的主角了吧。
这会儿花轿到了正厅的前庭。
一旁的姑丈,推了下秦良。
无奈,他接过司仪递来的扇子。
上前先是敲打了三下花轿顶,又是踢了三脚轿门子。
寓意,新郎的威严,希望新娘往后百依百顺。
一旁的宾客纷纷鼓掌叫好。
“感情这新娘是没半个亲朋相随呐。”
秦良看着媒婆过去掀的轿帘,心里就有了计较。
随后,只见一位身穿绣花红衣、红绸长裙,手缠定手银的人弯身走了出来。
杨柳蛮腰、身姿曼妙。
头盖红布,秦良也看不到对方面容。
他现在已经在盘算着,自己此时的身家有多少,够不够四处寻人的。
他接过媒婆递来的红绸,另一端是新娘拿在手上。
“姑丈啊,你光说给你丢脸扣我六年工钱,那我把这事儿办了,你也没提奖我多少啊。”
盘算过后,觉得自己缺钱的秦良,眼神古怪的打量着坐在喜堂首位的便宜姑丈。
领着一旁新娘子,跨过马鞍、再跳火盆,两人来到了喜堂内。
礼官取出红木尺,上前给两人从头到脚量了一遍,此乃天长。
随后礼官,又拿起一把金剪刀,给这对新人隔空剪着眉毛,寓意齐眉之意。
这种有别于现代的婚礼习俗,让秦良觉得颇为有趣,远比后世的西式婚姻要好太多。
一旁司仪随后大喊:
“点香三拜礼堂宗,喜鹊佳音立房梁。”
剩下就是老套的,一拜天地二高堂,夫妻再拜。
繁琐的一应礼节下来,整的秦良头都晕乎乎。
比打个鬼王还费心费力。
随后有人送新娘先行入房。
“姑丈!!我可以走了吧。”
到得这步,按理说,秦良也尽职完了。
于是他拉着正跟人聊天的廖老爷迫切道。
他没理由继续磨蹭在这,而是该去寻找千年妖姬的消息。
“你走什么走,今天你结婚,你还走?!”
?沃池?
见秦良还欲再说,廖老爷急忙打断他,附耳道:
“小震那兔崽子跑了,家丑不外扬,今天就当请帖写错,实则是你成婚,办好了,奖你一月工钱啦。”
厉害,高呐。
扣就扣我六年,奖才奖我一月!
“恭喜啊,恭喜廖老爷虎子今日大婚。”
邻桌的一名商人,抱拳过来祝贺。
廖老爷摆摆手,笑道:
“黄老板,搞错啦,搞错啦,今天是我侄儿成婚,我儿是过段时间结婚,下人办事粗心,请柬给派错了。”
...
就这样,在廖老爷的刻意安排下,廖宅上下仆人也相继高走这一乌龙事件。
秦良就这么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他吃着酒席上的鸡鸭鱼肉,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不就轮回里结个婚嘛,多大点事儿。
旧时,婚者,谓黄昏时行礼,故曰婚。
等秦良送走所有宾客后,看着诺大庭院的满目散乱。
内心是莫名其妙的。
“表弟?你嘛是时候回来啊,你再不回来,我这可真是替你结婚了呐....
“小秦爷,你该去婚房给新娘掀盖头啦!”
上了岁数的管家老陈,跑了过来冲秦良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