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强笑道:”你是我朋友啊,而且你和玉书也是好朋友,这里的小洋楼张作霖送给了我,我打算送给玉书,你住在这里没关系的。”
虽说是送的,边强不想占便宜,依旧送了一万大洋过去。
孟小冬低头道:”既然你只是把我当朋友,那你在大庭广众面前抱着我算怎么回事?把我当什么了?”
”得,好心办坏事了!”
边强很无奈,赶紧解释一番。
孟小冬低着头只是沉默。
早就过来,一直偷听的夏玉书旁观者清,忍不住走出来,说道:“老爷,我东皇姐姐这是让你给个交代,就像我一样。”
“呸!谁和你一样!”
孟小冬一听夏玉书这样说,忍不住想起前几天偷情墙角时,夏玉书发出的声音,不由得颜色红晕,轻啐一口。
“哎呦!冬皇姐姐害羞了!老爷快收了她吧。”
“谁害羞了,你再说,看我不挠你痒痒!”
孟小冬和夏玉书打闹在一起。
边强看着二女打闹,也知道了孟小冬的心意,就是有些莫名奇妙,孟小冬怎么就看上他了。
实际上很简单,美女爱英雄,边强救了孟小冬,孟小冬心生爱慕,接着边强在少帅府,很轻松压制张作霖,要知道这时候的张作霖正处于巅峰,整个直隶都在他控制之下,大总统阶层的人物,依旧不如边强,崇拜之心油然而生,崇拜加爱慕,孟小冬已经深陷情网,正好边强抱着她,回来又说要走,情急之下就隐晦的表明了态度。
边强现在对待美女的态度就是顺其自然,遇到美女不主动,不追求,如果美女倒追,也不会做柳下惠。
既然孟小冬自己愿意,边强也不会不要。
当即搂着二女,笑着往小洋楼走去……
由于孟小冬崴了脚,边强又在津门待了几天,等孟小冬脚好了,才一起去北平。
路上,边强问道:“冬儿,我打算在北平给你买套房子,有喜欢的房子吗?”
孟小冬摇头道:“老爷,我自己有房子住,不用给我买了。”
“诶,玉书也有,我总不能厚此失彼。”
“可是老爷,以后不是要去高密,还买房子有什么用?”
实际上孟小冬是怕边强在高密的女人们知道此事,心生嫉妒,闹出不和谐。
夏玉书听出来,也意识到这一点,摇着边强胳膊问道:“老爷,九儿姐凶不凶啊!我们去高密,九儿姐会不会给我们脸色看呀。”
夏玉书就这点好,想什么说什么,不用边强去猜就可以明白。
边强通过夏玉书提醒,也知道了孟小冬的顾虑,笑道:“你们放心吧,九儿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心性善良,有容人之量,肯定会欢迎你们的,至于房子问题,实际上我的女人每个人都有,所以就不要推辞了。”
自从看到陈府大院,边强就打算买房子,一是为了哄女人高兴,二是为了作为以后出行落脚的别院。这次给夏玉书孟小冬买完,回去给九儿几女也分别买一套。一碗水端平是必须要做到的,这可是后宫和睦的秘诀之一。
孟小冬一听都有,也就不再推辞,不过对于房产也没什么研究,无法提供可用的信息,边强也是两眼一麻黑,干脆给张作霖去了电话,让张作霖帮忙买套房。
来到北平,张作霖已经帮忙准备好了房产,亲自带着边强他们过去,到了一看,好家伙,张作霖出手不凡,竟然是一座王府。知道白送边强不会要,依旧要了一万大洋。
这可是王府,别说一万大洋,就算十万大洋也买不下来。而且还要看你的身份地位,没有身份地位,再多钱人家还不卖呢。
当然张作霖这座王府不是买的,据说是强取豪夺来的,没花一分钱。边强知道这个消息,倒是暗自叫好,螨虫们应有此劫,也就是自己没赶上那个时代,否则会亲自让他们应劫。
边强笑道:“张大师,这次亲自过来,应该还有事吧。”
这种看房子的小事,张作霖现在也算是日理万机,肯定顾不上,既然来了,肯定是另有所图。
“哈哈,也没什么大事,我痴长你几岁,托大喊一声边兄弟,边兄弟,既然你在北平置业,北平是我的大本营,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晚上我举办宴会,还请边兄弟一定要出席。”
张作霖是想着和边强打好关系,以后如果前线失利,可以向边强借兵。
“好,到时候我一定去。”
张作霖刚给找了房子,边强不好推脱,干脆答应下来。
傍晚,吃过晚饭,边强询问二女去不去宴会,二女都有些抵触这种上层宴会,好吧,主要是有些自卑心理,一个药店女儿,一个戏子,都是下九流人物,看到上层人物不由自主的就觉得矮人一截,到时候无法给边强争面子,还不如不去呢。
边强不知道二女心里,以为二女只是单纯不喜欢这种场面,也没多想,不去就不去呗,多大点事!
边强独自赶赴宴会,宴会门口,张作霖张学良亲自在门口迎接,一起走进宴会厅。
这次宴会北平的富豪名流,达官贵人全来了,注意到边强这个陌生面孔,张作霖父子都要小心伺候,纷纷起了好奇心,暗自派人去调查边强的底细。
不过因为张作霖严密封锁消息的缘故,大多数人查不到边强的资料,最多知道边强买下了一栋王府,据此推测可以知道肯定有钱有势。这是废话,实际上能出席这场宴会的没有一个不是有钱有势的人。
当然还有极少数人和张作霖的奉系军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通过调查多少知道边强的一些底细,都过来隐晦的献殷勤,最起码留个好印象。
值得说的是这场宴会,末代皇帝溥仪带着皇后婉容也有出席,不过算是边缘化人物,张作霖不拿他当回事,其他人审时度势也不拿他当回事,独自在一旁喝闷酒。
婉容怕他喝多了,转移视线道:“陛下,你看那个人看着是个生面孔,张大帅好像非常重视他,甚至有些小心伺候的意思。”
“哪呢,哪呢。”
溥仪一听果然起了兴趣,不再独自喝闷酒,扭头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