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岳父，你的眼光真的不行！（求鲜花）
造纸术的出现是东汉末年，然而在东汉之前就有劳动人民发现了破旧的渔网或者竹子拿去煮烂之后，会有木浆飘起，如果过滤起来，晒干之后就可以得到硬块，但他们还未称呼这个东西为纸，直到蔡伦的出现，才将技术改进并且第一次命名为纸。
而在后人来看，最早出现的文献记载是明代宋应星的《天工开物》，分为六步，斩竹漂塘，煮徨足火，舂臼，荡料入帘，覆帘压纸以及最后的透火焙干。
总的说来就是要将竹子萃取变成木浆，然后木用筛网捞起来，再烘干，变成纸张。
说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连基本的步骤都可能记不住，所以方天风几乎是放着视频让他们一边看着一边做记录的。
等等，视频？
抱歉，我们都是在开挂着呢。
方天风的手机中正好存留着在B站下载的一个千年造纸的视频。
视频中介绍的是传承了千年的古老造纸术，从最开始的斩竹漂塘到最火的透过培干。最终展现出漂亮无比的白色的漂白过的纸张和未经漂白的淡huang色的纸。
“这、这真是太神奇了！可以造福天下的读书人啊！”吕公只是看到了视频，看到了纸，立刻明白这纸的妙用。而他是读书人，更是知道这纸的出现将会掀起多么令人惊喜的狂潮。
“雉儿，你觉得可行否？”
然而方天风直接略过吕公，他才不在乎这个没有骨气的老丈人，而是看向了看完视频后就变得兴奋起来的吕雉。
“肯定可行！绝对可行！如果方式没有错的话，那么一定可行！”吕雉一下子抱住了方天风，让方天风只觉得身体都软了，她的脸颊上带着如月的光辉，“夫君，我们就要发财了啊！”
并不需要非常多的工艺，只要花很多的时间和人力。
浸泡还有煮竹子都要花24小时以上，而过程中还需要人不断的砸碎煮熟了的竹子渣弄成木浆，只是在这古代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力了，而原材料也很充足，所以……完全可成！
只是就是因为可以这么简单的完成，所以也会衍生出担心！
造纸术很久之前就有，但没有人将它做成商业，也没有进行考究和记录并且传承和传播，所以一直停止不前。
而这最大的原因就是没有利润！
然而纸是多么的重要？从书写用纸，到包着小吃包子的纸，然后再到擦屁·股都需要啊！
像是什么石头像是用什么木棍，或者直接去水洗……真的是饶了他吧！
但就是因为用途广泛，所以真的出现了产业链那么一定会带来竞争甚至是黑手，是以得早作准备。
“雉儿你觉得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是要怎么发展么？”吕雉眨了眨眼，“这是要考我么？”
“可以这么说。”方天风点点头。
而吕雉则是在厅里面转了一圈，“如果是我的话，那么我会大量的生产这个叫做纸的东西，然后定价，一定可以卖高价。”
“然后呢？”但方天风却是不点头也不摇头。
这样的态度让吕雉都有些紧张了，“然后将这个东西分层次售卖，一般质量的可以拿去书写，替代竹简，而如果比较rou软一些，还能用作其他的用途。”
“荒唐荒唐！”吕公却是坐不住了，“这种好东西，当然是拿来传承先人诗书好好的记录下来。雉儿你的目光实在是太短浅了！”
他一个劲的喘气。
什么叫做一般质量的才拿来书写？应该是最好的质量的都要拿来书写。
目光短浅？
不，这才叫做深谋远虑。
吕公的想法很简单，学富五车，这是形容读了很多的书，但也是因为书都是竹简，一卷竹简才多少片？能写多少字？但如果写在纸上就不一样了，一张纸就是一卷的竹简，可以节省很多，并且大肆的传承出去。
只是方天风就是实用派的，该享受的为何不享受？要去为了天下千万人要成为伟大的人么？
抱歉，方天风从来就没有这种想法。他现在需要的是钱，以及……让吕雉有事可做，不要变成吕后。
而且，吕公你tm的是智障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蠢事么？
你知道用纸来取代竹简会遇到多大的困难么？会遭到怎么样的阻碍么？会触碰到多少人的利益么？
读书，这是士族之上的权益，而当官也都是推举的，所以如果让书都变得可以让更多的人去读，那么岂不是触碰到这些人的利益？
一个人想和一个阶层战斗，哪怕是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也不是全部人都领情，更不用说你根本就没有和人家一个阶层战斗的能力。
吕公真的是太单纯了！
“雉儿你和我的想法一样，纸就是得分不同的用途，然后按照不同的方式来进行销售，然而唯独不能进行用纸来绝对的取代竹简，不允许触碰到士族才能读书的权宜。”
“但可以把纸当做是一种高档昂贵品。雉儿，你觉得一张纸的成本是多少？”
“仆从可以让家里的人来充当，而砍竹子的话，城门就有专门干这个营生的人，大概是3钱一旦，而一旦的话，可以制造出成百上千张的纸吧。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真正的造出纸的成本……其实是不值一钱。
“那么定价一张10钱！一卷空白的竹简大概是1-2钱，但我们的纸就定价10钱，这样就只会在上流社会中流传。”
“夫君是说……不想招来麻烦是么？”吕雉很聪明，一下子明白了方天风的意思。
然后转过去看自己的父亲，“爹爹，夫君的意思是，爹爹没有官职，而接下来的造纸的营生又是可以关系到千万民的，所谓人轻而言微，真正的让纸来取代竹简，会得罪很多读书人的。比如说县令老爷，比如说当地的豪绅等等……因为纸的出现，就会变成所有人都可以读书了呢。那么到时候到底是谁可以做官呢？”
“这……诶！”经过女儿的解释吕公卡住了。他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还真是如此，真是如此。”
他的年纪已经有些大了，但并不是说就僵化了，否则也不会在竹林里被打劫就把女儿卖给了方天风，也不会在见了有权有势的县令好友之后又动摇着要不要把女儿嫁给好友的儿子云云了。
“如果如此，那么真的是会招来祸端。”
这个时代读书的人不都是傻子，所以吕公也明白自己刚刚想当然了。
再者，吕公的觉悟也没有那么高，他刚刚也没想到让所有人都因为纸的流传而可以读书，而是想到了这是一件大功劳，是造福世人的。但这世人也没有考虑到穷苦百姓，也只是考虑到和他一样的学者们可以不用每次做学问都抱着一堆的竹简然后麻烦死了。
“那么就这么做吧。现在就安排人手，但要绝对的保密！”
看着他们变得识时务起来，方天风最终总结着。
只是在他的心中，造纸术什么的，只是拿出来坑县令的一环外加让自己生活过的方便一点的手段而已。
县令大人，你快点来吧！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大喜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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