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爷?
易中海说完之后,所有人都极度意外看向易中海。
按理说这种无聊的事情,不应该是一大爷易中海会参与的呀,一般情况下都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商量。
一大爷易中海,不说话则以,语出惊人。
“我觉得喊林辰四爷完全没问题,反正咱们仨是一二三大爷,怎么着咱仨都是站在上风的。”阎埠贵乐呵呵说道,反正他不吃亏的事情都无所谓,还可以卖给易中海和林辰一个面子,赚了。
“那倒是。”
“我也赞成。”
刘海中发表想法。
秦淮茹没说话,这种事情,三位大爷有话语权,她一个妇道人家就不掺和。
有时候女人多嘴,显得浪。
谁也没什么意见。
“三位大爷,你们是在开玩笑吧,喊我四爷,弄得好像旧社会一样。”林辰额头上几滴汗水留下来……
喊爷……
就有点怪。
“这怎么就是旧社会了,爷这个字,也是一种尊称,咱们京城的老传统,只是一种称呼,你是三代雇佣,又不是地主家儿子,怕什么。”二大爷刘海中说道。
“就这么定了,林辰,不要推辞。”易中海拍板决定。
林辰没办法,三位大爷既然这么坚持,咱能说什么呢,反抗不了,默默享受吧。
反正他也不吃亏。
这不正是林辰想要的吗,在四合院里地位一下子就提升上来了。
“谢谢三位大爷了。”林辰道谢。
三个大爷都这么说了,再拒绝就没意思了。
“那合着在这桌上就我地位小了呗,你们四个都是爷。”秦淮茹翻了翻白眼,有些无可奈何。
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想成为男人。
做女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地方受到限制。
大院里面只有三位大爷管事。
没听说过三位大妈管事的……
“秦淮茹,你嫁给林辰,你地位在这四合院不就高了吗。”阎埠贵翘着二郎腿,两个手耷拉在大圆桌上笑道。
“胡说什么呢。”易中海严肃提醒。
“是是是。”
“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
阎埠贵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为老不尊,连连道歉。
他这么说好像在欺负寡妇一样,的确有些不妥。
作为一名人民教师,不应该说这样子的言论。
“淮茹,你可别放在心上,老阎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没有欺负你。”刘海中帮忙阎埠贵打圆场。
秦淮茹没有说话。
沉默,真的不代表认可。
林辰觉得秦淮茹这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但谁又能懂呢。
秦淮茹看了一眼林辰,心中五味杂陈,心道如果她能够嫁给林辰肯定是好的,现在林辰都已经成领导了,年轻帅气,身体又棒,这男人上哪儿找去,但是她都结婚了,孩子都三个,这人家看得上自己嘛,也就是傻柱能被她忽悠的五迷三道,林辰……她没那个能耐,最近她已经在亲近林辰了,但是林辰都不上套。
秦淮茹能感受到林辰在疏远她。
给别人家送礼,就是没有她。
请客吃饭,不让拖家带口,似乎是在针对她一样。
秦淮茹没有明确证据,但就是直觉。
寡妇的直觉。
秦淮茹手在桌子底下捏得非常紧,哪个女人不想有个男人,陪着尤其是她随着年纪增长,越距离三十更近,愈发如狼似虎。
年纪越大,其实男人和女人反着来,男人在二十来岁的时候真是一条猛龙,女人在三十岁的时候却特别。
最猛的年纪,总是容易遇到不那么猛的你。
他们在聊着天的时候很快菜就上来了。
而林辰在上菜间隙,把何雨水邀请过来。
何雨水面对林辰,羞涩不已。
“雨水,你今天还不知道为什么林辰邀请咱们这几个人吃饭吧,我给你解释一下,林辰现在是宣传科副主任啦。”阎埠贵笑着朝何雨水说道。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啊!?”
何雨水意想不到。
宣传科副主任。
领导。
对她来说,多么遥远的位置。
何雨水在银行工作,可从来不敢想有一天她能够成为分区银行的经理。
没有高学历,没有硬关系。
想要从普通集体性质的员工,晋升领导,很难。
“林辰。”
“恭喜。”
何雨水笑着说道。
她还在想那个晚上和林辰发生了什么,面色通红。
秦淮茹作为女人,一直都在察言观色,她觉得何雨水看林辰的眼神不对劲,何雨水跟林辰,有事!
“雨水。”
“不用这么客气。”
“多吃点菜。”
“大家都开动筷子吧。”
林辰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率先按耐不住,直接奔着鱼身去。
易中海慢悠悠夹了一口鱼头上的鱼眼吃。
有些人就是喜欢吃鱼眼。
林辰是不好这一口。
“啪!”
林辰拿着红酒起子把红酒塞子拔了出来。
响声轻啐。
“我给各位倒上。”林辰分别给所有人倒了一杯红酒。
“秦淮茹,林辰既然给你道上了,那你这酒得喝。”
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林辰能看出来这三大爷人老心不老,一直都在提秦寡妇,好像对这个寡妇tmd有点什么想法似的。
秦淮茹可能是气血上来,想到这些年过的多么多么不如意了吧,一直喝酒,她又不胜酒力,没多久喝多了,一直趴在桌上睡觉。
“差不多啦,我得回去。”
易中海红着脸说道,他也喝了不少红酒。
“我们也走着。”
“走啦,林四爷。”
阎埠贵和刘海中相继告辞。
“雨水,你今晚别走了,等等我,我先把秦寡妇送回去。”林辰轻轻摸了摸何雨水的额头,温柔说道。
“恩~~”
何雨水乖乖点头。
“嫂子,走。”
林辰一把扛起来秦淮茹,让她趴在背上。
“啪!”
林辰推开秦寡妇家门。、
“哎呦!”
“我的天爷哎!”
“这是怎么着了呀。”
秦淮茹婆婆张氏,看到秦淮茹满脸通红被林辰扛在肩膀上,声音都分叉了。
从未见过秦淮茹这么失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