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嫁祸!“你们?”
听着江别鹤的话,刘氏这一刻心中竟敏锐的抓住了他话中最重要的一点,顿时心脏狂抖,一阵阵的惊悚。
看着他。
她瞠目。
她这才发现。
面前这个二十年来始终对她唯唯诺诺的男人,从来就没在她面前表露过真正的心扉,她始终就~不曾了解过他!
他的狠毒。
竟至于斯!“啊………”这时。
有早已察觉不对的侍女发一声喊,顿时舍了自家夫人刘氏,玩命向着院子外奔走,想要逃离这个殒-命的深渊。
只可惜。
江别鹤既然动了杀心,又怎么会允许她们这么-轻易的逃出去?
不消片刻。
随着几声惨叫。
这四五个服侍了刘氏二十年,甚至还做过江别鹤他的暖房丫头的侍女,全都惨死在这小小的院子中。
逃得最远的。
离那代表着生天的院门都还有四五步远!“你好狠!”刘氏瞠目。
看着那一具具背对着夫妻俩的尸体,她其实一点也不怪她们选择丢下她逃走,因为只有她们逃走,才能将她死亡的前因后果都带给她的干爹一-刘喜!
不然,她就白死了!可没想到……“狠?”
江别鹤笑着摇了摇头,斜斜射来的灯火将他半边脸映得影影绰绰。
那一双眸子。
虽在黑暗中。
但依旧射出了两束让人心惊胆战的光芒来,在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中,江别鹤微笑着将手掌再一次放在她头上。似把玩、似爱抚。
但刘氏却瞪大了双眼,几乎将眼珠瞪出眼眶来,口中惨叫混合着血水溢出,刺破了黑沉沉的夜空。“啊……”
“啊……”“啊………”
听着惨叫。
江别鹤却还笑着说道:“我有你狠麽?嘿嘿,都说黄蜂尾后枕,最毒妇人心!你的心可比我要很多千百倍哩!”“江,别,鹤!”刘氏低吼。
她不惧死。
只是看着江别鹤的嘴脸,她却一点都不甘心就此死去。
只可惜。
她话音才落下,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她所有的怨毒都凝固在眼中,最后慢慢消失,留下一双充满死寂的眼眸。
刘氏已死!“嘿嘿……”
看着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妻子,江别鹤嘴角勾起,不断地溢出丝丝冰冷的怪笑来,那眸子亦是冰冷无情,看刘氏时恍若看着一截枯木。
但这时候。
他变了色。
就见他双耳动了动。
然后,他举起手来一掌拍在自家胸膛上,随即他不顾不断喷出的鲜血,一下扑在刘氏死不瞑目的尸体上嚎啕大哭。“夫人啊!”“啊……。”
“你死的好惨啊!”“夫人呐!”看那伤心样。
就像他面前死不瞑目的刘氏不是死于他手中,而是意外惨死一般,显得情真意切极了,格外有惑人心神的感觉。
那来人就被他迷惑住了。“师傅?”
话音没落,便有一身披褐色衣袍的年轻男子抢进院子来。“师娘?”“师娘!”脸一变。
这褐袍男子冲到江别鹤身边,先是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一眼,才低下头看向江别鹤问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师娘她怎么?”“夫人呐!”
听到弟子问话,江别鹤抽搐了两下肩膀,似乎好不容易止住心中悲哀似的,才缓缓将情况娓娓道来。
一边说着。
他擦着嘴。
嘴角处。
是鲜血。
“老夫刚刚回府……夫人她就说有一个自称是老夫女儿的女子找上了门来,于是老夫便同夫人一起前来看个究竟。”“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已是恨极了那女子一般:“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那女子假借老夫之女这个接口潜入了我江府之中,随后等到老夫俩人出现便暴起杀手想要杀了我俩!”“夫人为救我……”他这话中。
避重就轻。
但以褐袍男子的脑袋,再加上江别鹤情真意切的表演,自然是察觉不到其中的可疑之处的,只是被江别鹤说的一同义愤填膺起来!“师傅!”流着泪。
这褐袍男子哭道:“都是弟子的错!”“都是弟子的错啊!”
“那女子名叫江玉燕,她找上门来的事情弟子也是知道的,但弟子从没想到她竟然是个骗子,以至于师娘她……”。。求鲜花。
“都是我的错!”
“若是我早点察觉到那江玉燕的意图将她制服,就不会发生如此惨剧了,师娘她也不会被……都是我的错!”“师傅!”说着。
这褐袍男子跪在地上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江别鹤背影,抽泣着说道:“都是弟子的错,师傅您惩罚我罢!”“不!”
“不是你的错!”江别鹤摇头。
他也没转身,所以那褐袍男子根本就看不到他低垂着的脸上得意的神情,只是听到他说道:“是师傅我的错!”“若是我再小心点!”
“那江玉燕就不会得逞,你师娘也就不会惨遭她的毒手了!”
“师傅!”“徒儿!”说着说着。
师徒俩似乎找到了共同的伤心处,不约而同相拥着哭泣起来。
可哭着哭着。
突然间。
江别鹤身子一僵,惊骇说道:“不对!”“什么不对?”褐袍男子惊问。
江别鹤看他一眼,道:“我之前曾听那江玉燕说漏嘴过一一说是她的亲人都惨遭刘大督主毒手,所以她要报复!”“你师娘!”“还有我!”
“都是她报复的第一步,最终她会将刘大督主的干女儿及其亲属一个不留的全杀掉,让刘喜尝尝这失去至亲的滋味儿!”“最后,她会找上刘督主!”“什么?”
褐袍男子惊叫,但转瞬间他又疑惑起来:“可是这不对啊,天下间谁不知道刘大督主权势滔天不可力敌?”“那江玉燕傻了,找上刘督主?”
江别鹤意外的看了一眼褐袍男子,似乎没想到以他的智慧还能想到这一层来。
但转瞬他便摇头。
否决道:“你说的对,也不对!若换作一般人,刘大督主权势滔天自然不可力敌,但这江玉燕被杀了亲人,又怎可以常理度之?”“这倒也是!”褐袍男子点头。
江别鹤再看他一眼,懊恼自悔道:“先前沉浸于夫人惨死的景象,老夫一时竟没记起来!不行,我得去提醒刘大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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