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风流债,也得还!
段正明当上大理皇帝这数十年来,始终不曾留下后代,再加上他崇尚佛法,早有皈依到天龙寺之心,于是他将段正淳立为皇太弟,如此就算他崩殂或者皈依了,大理国皇位会平稳过渡到段正淳、段誉手中,而不会因此而引发动乱,导致段氏权柄旁落!
自然地。
段正明安排的越是精明。
段延庆趁机夺回大理皇位的机会就越是渺茫无望,自然就越是对段正淳‘父子’仇视,恨不能杀之而后快了!
至于段延庆。
当年因那场变乱,导致他皇位旁落。
勤练段氏绝学,并走出属于他自己一条路的他,从那以后心中便充满了仇恨,自此杀戮无算,恶贯满盈。
而他。
又以自身实力驾驭了其他三大恶人!
作为能驾驭其他三大恶人,导致南海鳄神岳老三这个目高于顶的凶神恶煞也不敢觊觎那第一之位,他手段心性可见一斑。
恶贯满盈。
实是实至名归也!
自然地。
这样的他,果决是第一要素!
所以。
当见势不妙。
他立刻19出手对付段正淳等人,要将她们的性命留在此地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嘿!”段延庆洒然一笑,左臂铁拐被制,他可还有右臂铁拐在,所以当左臂铁拐被刀白凤铁拂尘拉扯,一击无功之后,他左臂铁拐顺势落下,而右臂铁拐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刁钻无比的向着段誉当胸刺下。
不过他武功虽高于刀白凤,这一击亦是势在必得,但场中段氏之人可不止于刀白凤及段正淳,同样武功高强的保定帝段正明连同段正淳一起,挡住了他这一击。
不过。
段延庆既然继续出手。
那么。
他便已有准备。
是以。
当段正明连同段正淳出手阻挡之时,他铁拐上的劲道却在三人兵器即将碰撞的一瞬间突然增大,竟将段正淳并段正明兄弟俩怼退,铁拐上劲力一闪,已以变种的大理一阳指劲法点在段誉胸膛上,点的段誉吐血倒飞。
当倒在地上,段誉才从惊变之中回过神来,可他身躯却已遭了重创,竟是再难以动弹分毫了!
其实。
他本不会如此不堪。
因为。
他有绝技傍身!
他初初踏入武道的引领神功一一凌波微步,还有大理段氏各种绝学,如一阳指、段氏剑法乃至于六脉神剑!
有这些武功在手,可以说只要资质不差,再勤学苦练,要成为高手不困能!
可问题是。
段誉资质是有,他最大的不足之处就是对武功不屑一顾,即便受到龙博及凌波微步这门以易经术数为根基的神功的影响,他依旧只是浅尝辄止,根本就没深入修行。
自然。
若不付出努力。
哪怕你天资再好,想要做成一件事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
你才卖出第一步,不是麽?
甚至。
段誉这行为。
他甚至连第一步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动了那个念头,并没付诸行动。
由此。
自然而然地。
他在面对段延庆的攻击之时,才会没有一般武者的素质,甚至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只知道看着。
“啊啊啊……”就在段誉被击倒之时,刀白凤看也没看段誉情况,便已陷入了暴怒之中,一声大吼道:“我的誉儿!该死的家伙,你竟敢伤害我儿,老娘今日必不与你甘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段誉已经昏迷,悄无声息了。
所以。
感受着这一切的刀白凤才会变得如此暴怒,攻势已转变成了直攻不守、两败俱伤的打法,像是要拉段延庆同赴幽冥一般!
“哼!”却听段延庆一声冷哼,那双像是无神、始终圆瞪而充满煞气的眼眸中终于流露出一丝冷意,手中确实不听,一双铁拐舞的虎虎生风,将刀白凤所有攻击都抵挡住了,甚至在刀白凤换气之时悍然发动反击,将这个女人逼得手忙脚乱,铁拐宛若刀锋一般在其身上划出道道血痕来。
“凤凰儿!”眼见刀白凤陷入了危机之中,情急之下段正淳当即叫出了这个因心中膈应,已有十多年不曾交过的名字来,顿时惹得刀白凤通体一颤,竟是危机更甚!
至于他。
则对段正明叫道:“皇兄,情况危急,咱俩一起联手拿下此獠!”
“好!”段正淳应道。
两人当即合身扑上,从左右两边逼向段延庆两侧,行那围魏救赵之术。“一阳指!”“段氏剑!”“中!”“着!”
可没人知道的是。
段延庆虽然攻击越发凌厉,一副不杀了刀白凤誓不甘休的模样,招招皆往刀白凤要害处攻击,切切实实在她娇躯之上留下道道伤口。
但实际上。
他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的目标。
其实仍旧是段正淳!
眼见段正淳、段正明兄弟俩联手攻来,段延庆嘴上没动,腹中却传来沉闷刺耳的哈哈大笑声:“哈哈哈……来得好!本座已等候多时了,看我破你!”
电光火石之间,段正863淳脸上惊色还未完全展开,段延庆手中那铁拐竟如神来之笔般,以其熟悉而又陌生的轨迹现在段正淳当胸刺下,凌厉的劲气激得段正淳面色大变:“怎么可能……这是一阳指!”
那语气似是疑惑不解,但其实乃是肯定!
话音未落。
众人还不及多想。
便见段延庆完全不顾刀白凤、段正明的攻击,以自身硬受两人攻击的代价,换来那铁拐径直刺在段正淳胸膛的机会。
只是瞬间。
但听嗤的一声轻响。
段正淳长剑被挡开,华丽的丝绸完全挡不住铁拐,叫那铁拐裹挟着狂暴真气刺入血肉之中,完全洞穿了段正淳心肺!
“啊……段郎!”完全没想到结局会是这般,刀白凤看着段延庆刺入段正淳胸膛的铁拐,待到段延庆抽出铁拐,在那喷薄而出的血红颜色刺激下,她才终于回过神来,顿时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是一声尖叫,叫出了这个数十年不曾再叫过的称呼。
而她自己,则舍弃了段延庆,越过他一把保住段正淳,口中‘段郎’‘段郎’呼唤着,眼中却已一片血红,隐隐有泛着血色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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