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亚共荣万岁!天皇陛下万岁!”
每个小鬼子都是双目通红的盯着北大营,无比狂热。
而此时,距离北大营八百米外的柳条湖铁路段,已经七零八碎。
小鬼子河本大作,为了故意制造借口,在铁路上安放炸药。
目的,就是想要以最快速度,拿下奉天。
到时候,哪怕有人反对。
可事情已成,许多人不得不跟随小鬼子脚步,对龙国发动战争。
从占领东北开始,全面侵略!
......
“团长,到底怎么回事?
小鬼子这般肆无忌惮攻击我们,为什么不反击啊?”
“是啊团长,难道我们就坐着等死吗?”
徐松武眼睛都红了。
小鬼子炮火无情轰杀,他却只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人等死。
可电报早就送上去,上头迟迟没有命令下达。
军令如山!
他也不敢乱发布作战指令啊!
“大家都镇定点。参谋长已经紧急联系旅座,并且打电话给总参谋部。”
“小鬼子也没有全面攻击北大营的意图,大家先回营,再等等吧。”
另一边,赵镇藩急得不行。
面色黑如锅底,打通电话。
“喂!我是第七旅赵镇藩!
紧急事件,立刻给我接通少帅!”
“我是东北总司令部值班参谋吴寒,那里的事,少帅已经知道。
他的意思是,勿必克制,切不可主动轻取战端。
嘟!嘟!嘟!”
不等赵镇藩说话,人家已经挂断。
气得他忍不住朝着旁边桌子,狠狠砸了一拳。
“狗娘养的,小鬼子都骑在头上了,还特么克制!”
奉天省长藏式毅此刻也是不明就里。
他听到了炮火轰鸣,可还是没搞清楚,到底哪里发生了战争。
只听到城内一片混乱,有人大喊小鬼子攻城。
可他也很无奈啊。
作为东北最高军政长官的张少帅,居然还在北平陪着别国看戏。
“官长!金陵发来回电!”
这时,秘书拿了份电报匆匆跑进来。
“快说,金陵叫我们怎么干!”
藏式毅心急如焚,连连催促。
“奉天诸事,我已知晓,并与小鬼子公使馆协商。
实乃小鬼子关东军,奉天皇之命在南满附属地进行军事演习,望君勿忧。
切记克制,决不可轻举妄动,引发两国冲突。”
秘书一字一句地念道。
什么?
演习!
狗屁!
这开的是什么国际玩笑!
臧式毅根本不相信。
谁家演习这么大动静,还真刀实枪的杠上了?
可上头下了这般死命令,他也只能够选择遵从了。
毕竟,东北政务不是他能够说了算的。
......
“什么,张学曾来了?”
另一边,赵镇藩得到消息,眉头轻皱。
作为东北军宿将,他当然认识张学曾。
张家三公子,如今东北最高军政长官张少帅的亲弟弟!
只是他向来不喜欢战争,只喜欢溜猫逗狗之类的玩意儿。
此刻,怎么会出现在北大营?
还不等他细想,张学曾直接带着一伙人闯了进来。
在场所有军官纷纷转身,看着不慌不忙走进来的人影。
“外面打的热闹,诸位倒是挺坐得住啊。”
张学曾环顾四周,哪怕都是身居高位的第七旅军官们,也是丝毫不慌。
直接走到上首位子坐定,旁边士兵班立马散作两排。
明目张胆的封锁了整个会议室。
“八百米外的柳条湖铁路段已经被炸毁,想必你们不是不知道吧?”
张学曾面带讥讽的看着周围众人,大声质问:
“你们有谁能告诉我,在这个时候,第七旅等什么?”
“不出去抵御外敌,一个个坐这里等公鸡生蛋?”
掷地有声的质问,将在场所有人都镇住了。
场面一度陷入沉闷,所有人都像哑巴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
“上峰有令,此乃关东军军事演习,不可轻举妄动!”
一名身穿上校军装的男子说道。
“愚蠢,可笑!”
张学曾冷哼一声:“这话,信的人,怕是蠢的跟猪没有区别吧?”
“时间紧迫,我也没时间跟你们说废话。
现在,立刻带人组织防御,别让小鬼子将北大营给攻陷了。”
只是他的话音落下,根本没人有所行动。
“怎么?有意见?”
张学曾环顾众人,淡漠出声。
没人能够猜到,此刻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彼时,刚才说话的上校又出声了。
“军令如山!少帅没有下令,我等绝不会轻举妄动的!”
“很好!”
张学曾一听,不禁拍了拍手,说道:“忠心,果然够忠心。”
紧接着,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
他身后一名士兵,猛地拔出来腰间的驳壳枪,枪口瞬间顶在了那名上校额头上。
“我龙国就是有你们这些废物,所以才会饱受小鬼子辱!”
话音刚落,那名士兵直接扣动手中扳机。
“砰!”
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被抵住额头的上校,轰然倒地。
双目圆瞪,鲜血从额头留下。
在场所有人,都是浑身一颤,面色大变。
堂堂上校团长,说杀就杀!
这张学曾,好大的胆子跟气魄啊!
便是参谋长赵镇藩,此刻都不知道说什么。
他不明白,为何张学曾有胆子这么做。
更不明白,张学曾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你..你...你怎么敢杀人!”
终于,有人回过神来,大声质问张学曾。
“我很欣赏你的气魄。”
张学曾挑了挑眉头,起身来到说话的少校营长跟前。
轻轻拍了他的肩膀,没说半句话。
那名少校却几乎被吓坏,直接腿一软,摊到在了地上。
“你...你...你想干什么?”
“别害怕,我又不是杀人狂的。”
张学曾耸了耸肩:“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活着。”
“小鬼子深夜炸毁柳条湖铁路段,目标已经很明确。”
“而我,不想坐以待毙,更不想做千古罪人。”
“你们怎么想的,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要知道。”
“你们只需要知道,现在,要么听我的,要么,立刻死。”
“砰!”
没等那名少校跪地求饶,一颗子弹瞬间穿透他的太阳穴。
惨叫声都没有,直接倒在血泊,死不瞑目。
“别紧张,你们也知道,我平日里就喜欢溜猫逗狗,真的不喜欢太血腥的场面。”
强忍着心头的恶心感,张学曾面带微笑的示意大家坐下。
可没人敢啊!
你还不喜欢血腥场面?
上来就连杀两个人,哪里有人胆敢先坐下?
直到张学曾回到上首坐定,他们才敢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