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鸡的香气,许大茂一把推开何雨柱的房门,娄晓娥也跟在许大茂的后头跟了进来。
在见到灶台上已经煮的烂透,并且在葱姜蒜这些调料的作用下,冒出喷香的母鸡后,许大茂顿时来气了。
“傻柱,你这鸡哪来的?”
前几天下乡放映,乡下领导给他提了两只老母鸡,许大茂一直养在院里还没下锅。
今天突然少了一只,他和娄晓娥夫妻两个在这院里找了许久没找到,没想到竟然是在这何雨柱的看到他这已经被煮熟的鸡。
联想起平日里他和何雨柱二人本来就不对付。
根本不需要猜测,许大茂一瞬间就料定,这锅里的鸡,正是他丢掉的那只!
“我鸡哪来的,关你这孙子球事。”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跟许大茂这孙子自然不需要有什么好脸色。
在何雨柱的记忆里,他和这许大茂本来就不太对付,从小到大,他都是揍着许大茂这孙子过来的。
许大茂也总是心里一肚子坏水,背后阴他的坏。
此刻他如果给这许大茂好脸色,这才会惹得眼前的许大茂疑惑。
果不其然,在何雨柱这没好气的话语下,许大茂焉了。
“我前几天乡下提回来的两只鸡,今天少了一只,和媳妇找了半天没找到。”
“你说,你这鸡是从哪来的?”
有媳妇在一旁看着,许大茂自然不会就这么随便离去,并且他还料定他丢掉的那只鸡,就是这锅里面的这只。
就说在这缺少吃食的年代,,普通工人的工资也才十块多,而一只老母鸡的价格就已经是高昂的两块钱。
换做是谁,也不舍得在平常日子里就杀掉这么一只老母鸡炖着吃。
即便何雨柱的工资是37块5,许大茂也不相信。
他许大茂可是一直生活在这四合院,傻柱和那寡妇之间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
平日里傻柱没少接济那寡妇一家,哪还会有钱,买这两块钱一只的老母鸡。
“你再敢瞎掰,信不信我打你!”
何雨柱直接拿起勺子,就要对着许大茂敲。
许大茂连忙朝一边闪躲,不是他害怕,是这傻柱真敢拿这勺子敲他!
可许大茂又怎么会知道,此刻何雨柱身体里呆着的是另外一个灵魂。
此刻何雨柱对他说的这些话和这些动作,都是何雨柱对他演的一场戏。
没错!就是演戏。
如果不是演戏的话,何雨柱何必在这大院里面做这葱姜蒜炖母鸡,直接在神级养殖空间里面做就完事。
一点香气都不会飘在这大院中,许大茂又如何知道他在炖鸡?
而这些举动的唯一目的,那就是为了,曝光秦焕茹母子的丑恶面容!
在这闪躲的功夫,许大茂看到了正在院子里闲逛着的二大爷,顿时喊道:
“二大爷,你快给进来评评理!”
二大爷闻声走了进来。
他之所以会来到这中院,就是因为这炖母鸡香味的缘故。
晚上家里就一些二大妈从野外挖的野菜,然后配上一些咸菜馒头,吃的还不怎么饱。
这一阵炖老母鸡的香味飘来,他又怎么受得了,即便是吃不着,闻闻香味也是极好的。
“二大爷,你给评评理。”
许大茂在二大爷进来后,顿时有了底气。
“咋了?”
二大爷背着双手问道。
身为一个官迷的他,此刻的举动很是有领导的范!
只不过一双眼睛怎么都离不开锅里炖着的老母鸡,不愧是傻柱下厨做的鸡,那股香气,简直了!
何雨柱就看着眼前的二人,也不说话,他需要眼前的这二人,将这场大戏给演下去。
“二大爷,我院里养了两只老母鸡的事情,你可是知道的吧。”
许大茂睁大眼,冲着二大爷问道。
二大爷点了点头,许大茂前几天从乡下回来,手上就提着两只老母鸡,这事他自然知道。
“就在今天,我家那两只母鸡就丢了一只。”说完,许大茂转身指着锅里那煮的直冒咕噜泡的老母鸡,道:
“二大爷,你再看这锅里炖的,是不是一只鸡!”
二大爷看了看锅里,那必然是炖着只鸡啊!
再想着许大茂说家里今天丢了一只鸡的事情,他顿时想明白了什么。
傻柱和这许大茂二人平日里就不对付的事情,这大院里没有人不知道。
许大茂家里丢了一只鸡,傻柱这锅里炖了一只鸡。
这都不用去细想,必定是许大茂哪里又得罪傻柱了,然后傻柱就将许大茂家里的鸡抓来炖了。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这许大茂有没有得罪傻柱的事情,而是这偷鸡的事。
民风朴实的60年代,没有人敢做那偷盗的事,更别说这事还发生在他们院里了。
“傻柱,你是不是将这许大茂家的鸡给偷了!”
二大爷说这话的时候用的不是疑问口气,用的是肯定语气。
他心里已经料定是这傻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不然的话,这又不是什么节日的,这傻柱会凭白花两块钱买只鸡炖了吃?
“二大爷,你说这话我就不高兴了,没凭没据的,你凭啥说我偷了许大茂的鸡。”
“还有,我告诉你昂,别再叫我傻柱,再叫我就跟你生气了啊。”
何雨柱摆着脸色,有些不耐。
傻柱傻柱,你特么全家都是傻柱,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四合院里面这些人的臭毛病,他要一个一个给改回来。
许大茂听着二大爷说的话,正得意着的时候,却发现二大爷在何雨柱的这一顿强怼下,竟给直接怼懵逼了。
许大茂见状,连忙用手偷偷地捅了捅二大爷的腰间。
二大爷这才晃过神来,面上有些挂不住地说道:
“开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