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思考片刻,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要考试。
心中想着后世的三字经,开始背诵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
“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背诵完三字经,整个听涛馆内已是鸦雀无声。
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宋濂半天才回过神。
究竟是怎样的大儒,才会写出如此绝美的文章。
能够学习到这样的文章,此生无憾了!
于是拿起笔,洋洋洒洒的将程处默背诵的三字经誊写了一遍。
怎么看怎么满意,这绝对是一代大儒才能写出来的优美文章。
朗朗上口,浅显易懂,最适合蒙学的孩童。
“这是你们程家蒙学的文章吗?”
程处默很自然的点点头,并不担心程咬金会露馅。
对于自己这位父亲,自己还是非常了解的。
那位听到这样的好事,绝对会往自己身上揽。
宋濂点点头,随即说道:
“你能被这样的大儒教导,显然成绩不会差,老夫水平有限,教不了你!明日起,不,现在,你就可以走了!”
程处默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一篇三字经,竟然能够让当世大儒宋濂折服。
关键是自己还不用上学,提前毕业,岂不美哉?
这种好事去哪里找。
既然老师都不让自己上了,自己自然是乖乖的离开。
于是,朝着宋濂行礼道:
“多谢先生教诲!”
宋濂见程处默如此,连忙摆摆手说道:
“老夫不敢教导你,你的才能不应被老夫束缚住。另外,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同意!”
“先生请讲!”
“老夫还想拜读一下这百家姓,不知可否?”
程处默见宋濂想听百家姓,欣然同意,随即开始背诵起来。
“这有何难,先生听好了!”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冯陈褚卫,蒋沈韩杨。”
……
“墨哈谯笪,年爱阳佟。”
“第五言福,百家姓终。”
就这样,程处默将一篇百家姓滚瓜烂熟的背诵出来。
宋濂捋着胡须,不住的摇头吟诵。
“好文!好文!真不愧是出自大儒的手笔,老夫此生无憾啊!”
“先生,学生就先行离开了!”
作别了宋濂,程处默直接离开了听涛馆。
总算不用上学了。
如果以后每日都要早起上学,还不知道多难受呢。
一众皇子看着渐渐远去的程处默,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如果自己也能和他一样就好了。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不用上学呢?
清河公主眼神希冀的看着离开的程处默,暗暗下定决心。
此人竟然能有如此大才,肯定能够救皇姐脱离苦海!
……
看时间还很充裕,程处默直接往司农寺走去。
司农寺内,贾宾鸿正在一个人坐着唉声叹气。
尚书省一下子将司农寺下属的部门,全部都划到了户部下面。
现在整个司农寺就剩两个人了,一个是司农寺卿,一个是司农寺少卿。
关键是这司农寺少卿,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只有两个人的司农寺,这样的事情说出去,简直就是可笑!
贾宾鸿坐在大殿内,一手托着下巴,是越想越愁!
“贾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发什么愣啊?”
贾宾鸿见程处默到来,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程大人,你可算来了,下官我都要愁死了!”
程处默看着眉头紧锁、一脸愁容的贾宾鸿,笑着问道:
“贾大人这是在为何事发愁?”
“尚书省将司农寺所有的下属部门,全部都划归到户部了,现在司农寺就剩咱们两个人了!你说这……哎……可把老夫我给愁坏了!”
“嗯,挺好,不错,不破不立,这样更好!省的部门人多掣肘也多,现在就咱们两个就更完美了!”
贾宾鸿听到程处默的话,都要哭出来了。
自己是不是上错船,找错靠山了?
这样的情况怎么还会好呢?
这明明就是很不好啊!
连一个属下都没有,这还算什么司农寺?
果真还是一个八岁的孩童,什么都不懂!
这个位置未免也太难了!
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情吗?
自己是不是得找下皇帝,看看能不能给换个职位?
程处默看出了贾宾鸿的顾虑,笑着问道:
“司农寺现在还有多少钱粮?”
贾宾鸿寻思片刻,随即说道:
“有两千贯的铜钱,外加三十五石粮食!”
“还算他们有良心,留下不少东西!咱们现在就开始招兵买马,扩大阵营,直接找人去贴告示,声明只要有一技之长,就可以加入司农寺,直接封官!”
听到程处默这话,贾宾鸿整个人顿时陷入了惶恐之中。
难不成还要跟着这小屁孩去做些违法的勾当吗?
“程大人,您是认真的吗?私自授官可是违法的!”
“乱世用重典,事有轻重缓急,事急从权,懂了吗?”
贾宾鸿听完这话,心里还是在不停的打鼓,依旧有些狐疑。
自己跟着一个八岁的小屁孩混,到底是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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