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成功的进屋住下了,但俞学志并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全程冷漠高贵脸。
但易欢的心里觉得,这是俞学志结受他了,她才不管现在俞学志什么脸色,她相信一句话,男追女,隔成山,女追男,隔成纱,只要住在一起,早晚朝夕相处,难免不会互生情素。
易欢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但往往现实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萧潜来了,还带着易知秋萧家两家的脸面而来,可以说是带着上方宝剑。
易欢可没对他什么好脸,全程冷漠高贵脸。
如今,萧潜,萧大公子,本来他来势汹汹,带着一帮人居高临下的公然闯入了俞学志的私宅,但面对他的却是易欢毫不留情的冷漠对待,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挫败。
想他萧大公子,五岁开始修行,如今以二十七岁的年纪就进入矇昧十二阶,是家族的骄傲,同年龄段的绞绞者,老一辈不出,他就是龙傲天。
如今,他被一个女人耍了,不但让他在订婚宴上颜面尽失,如今他亲自过来了,还没好脸色给他,把他当什么人了,世俗界的公子哥,如果是旁人,他早就忍不住动手打人了,不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难解他心头之恨。
但这人是易欢,易家大小姐,虽然易家如今末落了,但萧家想要对付起来,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应此,他不能这么做,至少他现在不能这么做。
“你,你真不打算跟我回去,”萧潜指着面前躲在俞学志后面的易欢说。
“你干嘛呢,凭你萧大公子的名头,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但我易欢,是你,永远得不到的女人”,易欢毒舌起来,那也是长江黄河往倒流的角色。
连身边的俞学志都有点同情这位萧大公子,但同情归同情,有人三番五次闯入他的地盘,他该不该打回去?
俞学志是个很讲究礼上往来的人,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这是他的行事标准!
萧潜怒急反笑,“这个男人就是你的依仗么,那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别以上次打了我的人,就可以高枕无忧,我还没找他算帐呢,你道好,和这个杂鱼男人竟然住在一起了,简直丢尽了你们易家的脸!”
萧潜不是一个自认是自己“被绿了”,不还手的人,他作为一个男人,也是有尊严的。
“大少爷,要不要让我替您收拾了这个杂鱼,免得他在您面前碍眼,”有手下表忠心。
“滚开”,萧潜的傲气不允许他假手于别人,自己的仇人当然要自己手刃。
“萧潜,你够了,不管你来是为了什么,但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请你不要牵连无辜!”
易欢可不想这两人起冲突,打伤了谁都不好,之前俞学志打伤萧家的下人,萧家可能不会怎么样,如今这位可是萧家大公子。
到时,出事,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很可能引发萧家的强烈反扑,总之,她心里是担心俞学志的安危。
但就是她这句话,深深刺痛了萧潜那可怜的自尊心。
萧潜顿时像暴怒的狮子,指着俞学志的鼻子气急败坏的说,
“就是这个男人,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你自以为是的依仗,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小子,别躲在女人后面摇尾乞怜,
我要让你知道,传承千年的世家,不是你们这些世俗界的散修可比的,别以为上次你打败了萧无用那个废物就可以对我的事指手划脚,我可不是那个废物可比的!”
“有一句话,你确实说对了,男人是不应该躲在后面,但你没有认真听你那个回去的手下讲么,如果再来的话,就不是重伤这么简单了”,俞学志轻松的走上前。
“什么?!”萧潜一滞,他正在愤怒中,哪有听到俞学志说的话?
“不要”,易欢拼命摇头,想拉住他,但哪里又拉得动,急得都快掉眼泪了,她有些绝望了,她不该给自己的学志哥带来这些麻烦的。
她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吼了一句,“我跟你回去!”说完这句,她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学志哥,不管怎样,我这两天,两天,我很开心,真的,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但,……以后,麻烦你照顾好自己,我,走了”,易欢哭着对俞学志说完这些话,脚步有些跟呛的上前。
“走吧!”她神情有些麻木,她知道如果回去,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但她为了她唯一爱的人,她愿意这么做,泪水未干的她,是那么的我见忧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