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阎行得到胡轸邀请,安排了一下兵马的驻防,也随即来到胡轸得府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胡轸向阎行问道:“阎将军,你此次前来,李军师可有何嘱托么”
阎行回答道:“李军师此次派我来此,让我转告胡将军,他与您先前策划的防御计划,如今已经无法实施了.
那曹操不知何故,没有遵守盟约,如今咱们只能独立作战了.”
胡轸叹息道:“咳!我早就曾对其言道,外力可借,而不可持.
自身的强大,那才是唯一的凭借.
可他自认与曹操唇齿相依,那曹操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如今可不应验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
阎将军,除此之外,李军师可还有什么嘱托,他的后续援军还能有多少他的粮草供应,可否跟上”
“嗯.
如胡将军所料,李军师确实说了,我此次所带来的十万军马,乃是您的第一波援军.
李军师还在:后方筹措着军马.
援军还会陆续开到.
只不过,武威,长安等地,那也是离不开人地.
后面最多也只能再给您筹措二十万的军兵了,再多也就没有了.
不过,李军师跟我说过,粮草方面,您尽管放心,绝对保证供应,哪怕就是全长安的人都在饿肚子,他也绝对会让咱们潼关前线吃饱饭的.
而且,等军马筹措完毕,诸多的琐事处理干净了,他也会亲自来此,与您共同防御潼关地.”
阎行照实说道.
胡轸心中叹息一声:李儒这个朋友没白交啊.
真是没瞒自己,也没不管自己.
这也不枉自己在潼关给他卖命一场.
胡轸感慨一番,准备听听阎行有什么守城的高见,以便于自己参考一下.
于是问道:“阎将军,如今幽州兵马号称五十万,困守关下.
不知将军对此有何高见”
阎行正容说道:“幽州的兵马,来得越多,那是越好.”
胡轸不解地问道:“阎将军此言何意”
阎行依然一本正经得说道:“幽州兵马,远道而来,来得越多,消耗的粮草也就越大,而咱们潼关之外,又没有什么可以资敌的东西,他们只能完全自身承担.
时间一长,往来输送的物资消耗也就越大,他们消耗不起,自然也就退了.
故此,他们来的兵马越多,他们可以停留于此的时间就越短.
这当然是来的越多越好了.”
胡轸自然明白阎行所说的道理,可是连日来幽州兵马的猛烈攻击,给他的压力,那也是不小,此时胡轸也忍不住苦笑道:“阎将军,虽然你说的那些话,也有些道理.
可是,人多也有人多的厉害.
连日来,幽州兵马,强攻不止,几次险些丢失关隘.
恐怕咱们却也支撑不到那个时间.”
阎行还是面无表情的直言道:“胡将军,此其非所在也.
乃守城之方法过于被动尔.”
胡轸一听来的兴趣,以前潼关的那些笨蛋,哪一个能挑出他守城的缺点来.
胡轸急忙忙问道:“阎将军如有高见,尽清明言,在下定当洗耳恭听.
却不知,那幽州兵马,野战无敌,在下一心闭关不出,坚守潼关,有何失误所在因何被动尔”
阎行闻言,毫不避讳的直言道:“胡将军,您认为幽州野战无敌,不宜出城交战,这本无错误.
然而,潼关这里,城高墙厚,依山傍水,,,,若是派一哨人马在城前加以阻敌,背靠城池,左右有山势相互.
那对方即使有再多的兵马,也只能在正面加以进攻.
如此一来,他们一次性可用的兵力,也多不到哪去.
而咱们的兵马,又有城墙之上的弓箭手支援.
可以对其发挥最大的杀伤,方根本连咱们的城墙都摸不到,又怎么能威胁到咱们的潼关呢”
胡轸一听觉得很有道理,是这样的话,恐怕自身的也会要有相当大的损失.
于是胡轸再次问道:“如此守城,虽可极大的杀伤幽州兵马,对与之对应的,咱们城外的护城之兵,他们的损耗,那也要远远的高于依城墙固守的损耗,兵力伤亡过大,如之奈何”
“胡将军,正所谓:慈不掌兵.
为了防守潼关,安然无恙.
损失一些无关轻重的士兵,那又有什么大碍”
阎行毫不在意的言道.
阎行的说法,那倒是正合胡轸的口味.
但是,胡轸乃是一个谨慎的人,仍然固执地说道:“阎将军,话虽如此,可是士兵损失过多,咱们与幽州兵马的比例就更加悬殊了.
如此一来,这潼关又如何能安然无恙”
“胡将军,你过于执着了.
我来问你,你依城布防,你这潼关城头,可以容乃多少的兵马”
“若想防的周到,万人当可容得.”
“着啊.
既然潼关城头之上,只可容纳万人,如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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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潼关之内,却有二十万的兵马,而我此次也带来了十万的援军.
这多余的兵马,留之何用就算是为了保持军卒充足的体力和战斗力,多留一些兵马以作替换,那每拨防守城头的军卒万人,留十万的兵卒,那已经是富富有余了.
这其他的军卒,还不是徒耗军粮尔.
与其如此,不如让他们放手一搏,更加的消耗幽州军马,使咱们潼关的城墙,万无一失,.”
“妙!实在是妙!胡将军果然不愧是沙场老将,看得就是透彻.
这两军交战,不过就是拼得双方损耗而已.
只要咱们能令那刘恒的损耗加大,他得不偿失,之下,自然也就会退兵了.
如此一来,咱们潼关当可无忧.”
阎行的这番话,实在是太合胡轸得心思了.
胡轸忍不住地夸赞.
二人言语投机:,这酒也就吃的更加尽兴.
待二人散去.
已是深夜.
转过天来,阎行回请胡轸,并让胡轸来检阅,接收一下他带来的援军.
同时更主动地派出自己的一万亲兵到潼关城外防守城池.
也许是阎行这一招出乎了幽州的意料之外,幽州方面正在商量对策,竟然难得的没有出兵来攻打潼关.
胡轸高高兴兴的就来到了阎行的军营.
只见阎行的军营扎得甚有法度,形如梅花,壁垒森严.
守营的士兵,一个个刀枪出鞘.
精神抖擞.
丝毫没有因为军营扎在潼关城后,远离战场,就有所松弛.
可见阎行真是治军有方.
胡轸看此,更是高兴.
通报过后,阎行亲自出来把胡轸迎了进去.
可胡轸进入阎行地大营之后,还没等进入阎行的中军大帐.
冷不防阎行突然变脸喝道:“来人,把这狗贼给我拿下.”
胡轸还没反应过来阎行这是在冲谁发威,左右:早有兵丁过来以挠钩套索把胡轸捆了一个结实.
此时胡轸这才明白阎行竟然是在暗算自己.
可即使是如此关头.
胡轸还是十分冷静,开口问道:“将军,你这是何意你是奉了董大将军的命令.
还是另有他人指示你如此对我,就不怕李军师找你算账吗”
阎行不屑一顾地说道:“董晃,李儒,他们还能找我算账他们倒行逆施,万民皆怨.
其残暴无德,百姓无以生存.
早晚天必诛之!如今,秦王殿下顺天命,应民愿.
代天除恶.
本将军如今已经弃暗投明.
董晃,李儒又能耐我何你若识得天数.
赶快归降,传令军卒献关投降.
本将军在秦王殿下面前为你求情,或可保得你的性命.
以你的才干,你或许能继续的高官得坐,富贵得享.”
敢情阎行就是刘恒西凉功略计划中的内应.
此时行动顺利.
骤然发难.
“嘿嘿.
原来你和韩遂二人一却是投靠了刘恒.
天意如此,这也算不得我辜负军师大人了.”
胡轸苦笑一下,心中放心了许多.
只要不是董晃派来地,李儒的生命安全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随即,胡轸非常平和的对阎行说道:“我自为官以来.
早料过今日之祸.
然,人活天地之间,有为大义者,有为万民者.
我虽比之不如.
可信义,恩情,我却也放之不下.
董晃如何,我却不管.
李军师对我却是不薄.
若想让我投降,那是万万不能.
你也休要在此饶舌.
给我一个痛快,也就是了.”
阎行面对胡轸得平静,也是一愣,对其得信念也是敬佩.
遂也不再多言,命人斩下胡轸的首级,成全了胡轸的心愿.
随后,阎行命人持胡轸得信物调潼关的一干守将到军营议事,同时又派了两万的兵丁接管了潼关的城防.
那潼关的其余守将,早就被胡轸压得服服的了.
从来不敢对胡轸的命令有所质问,怀疑.
看见了胡轸的令牌.
那全都乖乖的来到了阎行的军营.
而阎行的那两万兵丁,更是顺利的接管了潼关的城防.
这一来可好,那些潼关地守将一到阎行的大营,自然没有二话的全被拿下,而接管了潼关城防的军卒,也连同在潼关城外的那一万亲兵,发出了信号,开开了城门.
刘恒的大军顺势进入了潼关.
而潼关其余的军卒,在军营里面还没明白过味来,已经被刘恒的大军团地包围了.
再加上主事的官员都被阎行抓起来了.
这将近二十万的军卒,面对天下无敌的幽州军兵,也只能选择了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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