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八卦谱》,一本存在于华夏国传说里的宝物,苏木冉购买的第一件宝贝便是这个。
说来也是奇怪,九州大陆和华夏国,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文明,但很多地方却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比如说文字、比如说数字进制,再比如说修炼的原理、灵气运转的规律规则皆是如此。
伏羲八卦谱上,记载的是符箓阵法的构建原理,相当于一本入门讲义。
苏木冉的手上,有着墨笔七杀,本身又对阵法符箓有一定的天赋。只要能够入门,凭借这本华夏国流传千年的瑰宝,完全可以创建自己的阵法体系,撰写自己的符箓。
而购买的另外一件宝物名为玄心鼎,中阶的炉鼎法宝,可以淬炼一到六阶的丹药,放在整个夜幽国都是极为难得的。
事实上,别说中阶,炉鼎法宝本身就十分罕见,便是所有丹药师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
市面上普遍流通的,是一种名为炼丹炉的一次性器具,价格贵,作为消耗品,成本极高不说,成丹率更是低的可怕。
苏木冉先前炼制一阶青元丹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炼丹炉,足足消耗了五座丹炉才成功炼制出那二十余枚丹药。这还是因为,她的天赋摆在那里,寻常的刚入门丹药师,怕是二十座丹能炼制出五枚一阶丹药就足以吹嘘一生。
而玄心鼎的出现,恰到时机,降低成本的同时,还能让炼丹效率得以提高。
她手里有着青元丹和筑基丹的丹方,只要找到合适的异火,配合玄心鼎,丹药的生意完全做的起来。
在这个世界呆的越久,就越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身为战神嫡女,她要一点点夺回那些失去的荣光。而丹药和符箓,皆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只要能够在这两大领域分一杯羹,想要夺回权力和财富还会远吗?
连续三天,苏木冉滴水未进,躲在房间当中,一直处于修炼和冥想的状态。当然,一方面是想要钻研下伏羲八卦谱,另一方面刚刚奔波了一阵,她可不想再出去应付苏贞莲和苏诗瑶两人。
倒是南风的呼喊,提醒了她,休养生息三天,便已然到了惊鸿擂开始的日子。
离开家门,快马加鞭的赶往夜月学院,在她到场的时候,其他的学员似乎都已到齐。看到夏七禾也在场的时候,苏木冉不由得一愣,除开上次被她拉进历练队伍之外,这个男孩已经太久没有参与学院活动。
仔细一想却又并不奇怪,之所以逃避,是因为修为尽废,而如今已然完全恢复过来。或许还达不到中级班学员的层次,但放在初级班,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至于李涟漪,和预想当中一样,并没有出现。
历练结束之后,苏木冉也曾去翻阅过部分的学院资料,事实和她所说差不多,的确是在读的中级班学员。不过相关资料记载的很少,大部分讲的都是她的过去,就好像这些年的经历凭空消失了一般。
“欢迎各位学员来到惊鸿擂,本届擂台规则有所更改,不再采取单纯的乱斗模式,而是进阶加乱斗!”
“报名学员一共九十九人,其中初级班四十八人,采取二十四进十二,十二进六,六进三的原则角逐前三。中级班三十二人,采取十六进八,八进四,四进二的原则角逐前二。最后初级班前三名、中级班前两名,这五人以末位进阶高级班擂台!”
“高级班学员一共十九人,加上晋级末位的五人,一共二十四人。采取两两对阵的乱斗模式,输者淘汰、拒绝挑战者淘汰,最后角逐出总榜前三!”
“本次挑战,共有八道奖励,即初级班前三、中级班前二、总榜前三都有奖励。并且赛委会将根据诸位的表现,对实力进行评估排名,所以请诸位学员拼尽全力、奋力一战吧!”
主事的导师,站在高台之上,宣读着规则,而这也意味着惊鸿擂正式拉开序幕。
“可惜,规则怎么就突然更改了呢?若还是乱斗模式,便直接有机会能够教训你!”不知何时,楚寻瑶已然悄摸着走到苏木冉旁边,“现在看来,怕是要等到进阶末位之后,才能对你发起乱斗挑战了!”
“呵呵,那前提是,你得能够撑到进阶末位才行中级班只有两个名额,希望你可以拿到!”苏木冉不甘示弱的说道。
初级班水浅,以苏木冉的修为实力,想要进阶末位并不算难。但中级班不一样,楚寻瑶虽然明面上是女神级存在,但在那种卧虎藏龙的环境之下,谁敢保证不会出现一两只黑马?直接抢了她的风头也不一定。
“哼,我能不能进阶,就不劳烦你操心等着吧,到时候在擂台上遇到,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招惹我的!”
听着楚寻瑶的话,苏木冉微微一笑,一个筑基后期、一个筑基中期,境界差距不大。甚至于她手上的底牌还要更胜一筹,真要站到擂台上,胜负还很难说。
想到这里,她微微摇了摇脑袋,不再多想、也不和楚寻瑶再做纠缠,径直的走向初级班的擂台入口。根据规则,擂台已然分裂为三个部分,参赛者只能进入相应的擂台,所有的擂台区域都有同步影像播报,每个擂台的观众席都可以看到。
刚一进初级班的擂台,苏木冉便看到巨大的光幕之上,一串串的文字浮现,正是这第一场的对战顺序。
她的名字赫然在列,对阵的是一位名为乔般念的男孩,似乎是一位并不起眼的学员,至少在原主脑海当中没有过多的印象。
同一时刻,她也看到一双澄澈的眼睛看向她,那是一个十分清秀的男孩。在和她视线碰撞的那一刻,男孩竟然不自觉的闪躲起来,但很快,又很是坚定、且不服输的看了过去。
那就是乔般念,幽都商贾家族乔家独子,一生酷爱修行,但天资却不尽如人意。这也是为什么原主对他记忆不深,因为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被家里逼迫着学习商贾之术,根本很少来学院钻研修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