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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学院干政
    江泽渊的个人实力,同样是化神之境,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敢筹谋竞争帝王之位。

    当然,绝大部分的人只晓得他权势滔天,却从来不曾听闻修为境界如何。这就是一个幕后者的个人修养,能低调就绝不高调,能隐藏就绝不暴露,以至于大部分的朝臣,都没想到他实力如此之强。

    苏木冉同样不知,原主在世时,和江泽渊打得交道不多。但同时她也有过一个简单的猜测,毕竟江允南的修为摆在那里,身为父亲的江泽渊又岂会差呢?

    一众暗夜阁的黑衣人围了上去,同江泽渊战作一团,眨眼的功夫,便在大殿之上激起一层层热浪。那些有修为基础的还好,能够勉强抵挡,而部分完全无法修炼、或者修为极低的纯文官,纷纷被波动掀翻在地。

    回归怜影的李涟漪,没有参与战局,就静静的守在苏木冉旁边。

    别看她统御一众杀手,但实际上,她的的实力算是几人之中最低的,就算掺和进去也改变不了什么。同时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她是苏木冉最后的屏障,一旦遇上危险,就能随时以性命挡上去。

    战局讯息万变,厮杀得有来有回,但很显然,这群黑衣人是处于下风的。

    修为境界的差距摆在那里,化神境,放在夜幽国,那可是天花板一般的存在。这群黑衣人的境界差了好几个档次,只是勉强凭借配合战作平手,但一番消耗下去,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

    不多时,已有两三位黑衣人倒下,阵型一乱,随即便是更多的杀手受创。

    “呵呵,你已经败了,交出千问剑,可以放你们安然离开!”在顺利击倒最后一位黑衣人后,江泽渊冷冷的说道。

    他可不是什么仁慈之人,之所以留手,也只是因为这大殿之上朝臣众多,不想见血罢了。但尽管没下死手,但也并未留什么情面,每一下都正中杀手的要害,就算不死,一时之间也恢复不了战力。

    “你做梦!帝君将千问剑传给我,就是让我过来主持大局,你一心抢夺,是要违抗帝命不成!”

    违抗帝命,就和抗旨差不多,绝对是掉脑袋的罪过。

    事实上,江泽渊目前的所作所为,也的确是在违抗帝命。但是这话只有苏木冉敢说,其他的朝臣,哪怕有心底赞同的,明面上也不敢说出来,毕竟丞相之名摆在那里,又有谁不岌岌自危呢?

    “违抗帝命?呵呵,今日只要我拿到千问剑,那我的话,便是帝命!”疯狂起来的江泽渊,竟然大笑着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在他看来,此刻俨然是有着必胜的把握,毕竟以他的实力,放眼整座大殿当中又有谁能够阻止呢?而只要他将千问剑夺下,就能名正言顺的号令群臣和兵将,等到那时候,就算夜莲华归来也无法撼动他的地位。

    成败在此一举,他早已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就等着一举称王。

    剑锋微微扬起,向着苏木冉逼近过去,距离越来越近,似乎下一秒就要砍中苏木冉一般。

    “再不进来,我可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危急关头,苏木冉忽然大声喊道。

    话音落下,只见大殿之外微风拂过,紧跟着便看到一枚剑刃,直接向着殿里飞去。目标直指江泽渊,速度极快,逼的他放弃了原本的攻势,连忙抵挡起来。

    而在这枚剑刃之后,是数道身影跟着走了进来,定睛看去,正是风副院长、岳副院长以及夏七禾。

    刚才出手的,正是风副院长,那一剑之威,就足以知晓这位夜月学院三巨头的实力。这两位副院长便是苏木冉的底牌,她先前就猜到江泽渊实力不差,所以才第一时间赶到学院,争取到这两位副院长的支持。

    “风院长?岳院长?你们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呵呵,我们安然无恙,江丞相感觉很失望?”一向快人快语的岳副院长,直接冷冷的打断了江泽渊的话,“好一手挑拨离间,让学院直接失去了一位副院长,若非木冉同学来的及时,只怕现在学院都要落到你手上了吧?”

    对于先前的中毒和傅副院长的离开,岳副院长将怨气发泄到江泽渊身上,事实上,他也确实应该承担责任。

    “呵呵,岳院长说的哪里的话?我竟完全听不懂!”冷静下来的江泽渊,又一次将话题绕开,“只是今日我不太明白两位副院长是什么意思?这夜月学院向来不干预夜幽国国政,如今这般闯入议事大殿,是否有些不妥?”

    风副院长目光冷淡的看向前方,神色之间瞧不出悲喜,“不妥吗?我只知道这千问剑象征的是巍巍皇权,从未听闻能够抢夺,江丞相这么做,是不是更加不妥呢?学院的确不参政,但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干预夜幽国国事,你忤逆帝命,我为何不能阻止?”

    一众朝臣,都静静的看着场上的局势变化,他们很清楚,今日绝对是能够左右夜幽国格局的一天。

    而江泽渊和风副院长四目相对,一股无形的战火味,在两人之间点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出手一般。两人可都是化神境的强者,一者成名多年、一者隐忍多年,但其实论及实力,却也难分高低。

    不过僵持没有持续太久,江泽渊很快便将目光移向夏七禾,神色再度错愕起来,“你是夏家弃子?”

    “是啊,我好像、的确、可能、或许就是你们所谓的夏家遗孤,江丞相现在才注意到我吗?”夏七禾淡淡一笑,言语一如既往的冰冷,“还是说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根本就入不了江丞相的眼?所以一时之间,并没有想起我是谁?”

    对于这自嘲一般的话语,江泽渊并不感冒。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起来,神色渐寒,心头只要一个问题。

    “你能够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大殿之上,那犬子江允南,哪里去了?”

    江允南的行踪,他虽未过多的留意,但也是知道一些的,先前说是前往夏家剿灭包庇犯。带着不少江家府兵出门,江泽渊还是比较放心的,觉得没什么问题,却怎么也没想到,久久不见爱子归来,反倒是剿灭的目标先一步闯入他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