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苏木冉在此恭迎师傅王者归来!
真挚的话语,没有丝毫掩饰,这位师傅在她的心头,终究占据了太重的位置。
浇灌在莲花上的丹药汁液,一点点沁入到莲花当中,紧跟着便只看到,四周的灵气疯狂的向着莲花上涌去。
此前苏木冉便有了预感,猜到复苏的动静绝对不小,所以这空间当中,他让于道人布下阵法辅助。
灵阶阵法,只怕整个九州大陆,也就于道人一个人能够布置。虽然消耗了不少的灵石,但总的来说,这阵法的效果堪称完美,将灵气和药力锁死在莲花之上。
莲花上异彩连连,光华闪动,紧跟着便只看到,它一点点的增大、变形。
从莲花变到一个婴儿,再从婴儿变成一个成年人,那轮廓和昔日的夜莲华有几分相似,而这个过程仅仅只耗费了几分钟。
“所以,这是成功了,对吗?”苏木冉在心底问到,提出用易魂碧玉丹救人意见的是南风,此时自然询问一下南风最合适不过。
“应该是”
南风以往也只是听说,此番也是第一次见到,自然不敢百分百保证。
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模糊的人形逐渐变得清晰,真的变成了夜莲华的模样,无论是样貌、姿态还是气质,都和往昔一模一样。
“木冉,我回来了!”新生的夜莲华,复生的那一瞬间,便对着她深情的呼唤着。
“那个师傅能不能麻烦你先把衣服穿一下!”
苏木冉边说,边从昊天戒中取出几款男装,递到夜莲华面前。此刻的她,脸色通红、吐气如兰,就宛若发热病人一般,尤其是那双耳朵,红的滴血。
谁能想到,夜莲华复生的那一刻,会是什么衣服都没穿的状态?
苏木冉前一世虽然已为人妇,但那毕竟是前一世的事情,穿越复生之后,她就没想过男女之事。复生的这具躯体也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毫不夸张的讲,这应该算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裸露的躯体。
夜莲华同样意识到不妥,呼吸加快,赶忙将衣服披上。
但这回,他没有再后退分毫,而是上前一步,将苏木冉向着一侧的墙壁上扑去。两人顶到一起,两颗心跳动的节奏也趋于一致,这一刻,苏木冉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个师傅你这是干嘛啊?”她怯生生、懦弱弱的问到。
似乎穿越成战神嫡女以后,这还是她第一次,用如此低声下气的声音说话。没办法,毕竟这孤男寡女的,她又打不过眼前这男人,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她可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尤其是只要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一想到男人裸露的身躯上,健壮的肌肉和完美的线条搭配在一起,她的心就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我没想干嘛啊只是想和你说一声,谢谢!”
夜莲华的呼吸同样在加快,无论是执掌夜幽国还是暗夜阁,他所树立的都是一种高冷的形象,从来都没有接近过女色。
他是权力上的巨人,却是爱情中的矮子,自始至终他都喜欢苏木冉,但却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而今日,在生死边缘徘徊过一回之后,他突然顿悟了。
他确信自己的内心,是喜欢眼前这个女孩的,既然如此,就一定不能让她逃掉。
“谢?谢什么?”
“呵呵,傻丫头,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吗?”夜莲华手掌轻柔的挑起她的脸颊,“我虽然化作了莲花一朵,但我的意识一直都在,你一路辛劳、历经艰险将我唤醒,难道不值得我说一声谢谢吗?”
额这
苏木冉愣神了好一会儿,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
原本根据南风所言,精神和灵魂受创,是不可能保有意识的,而此番夜莲华却用实际行动,推翻了这个理论。
所以她所做的点点滴滴,夜莲华都看到了?
对于这个问题,苏木冉不敢问,只能自己在脑海当中回忆着,看有没有做什么不雅的事情。
察觉到夜莲华的转变,苏木冉心头一阵阵窃喜。养成系统里最艰巨的任务就是让眼前这人爱上自己,不管怎么说,她似乎已经在既然巧合之下快达成了。
心头虽喜,但脸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带着几分生疏。
“那个师傅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救你,纯粹是因为你是我师傅啊!”苏木冉翻了翻白眼,“师傅受难,徒儿怎能坐视不理?更何况,你是为了探寻我父亲踪迹才出事的,我更不可能让你一直沉睡啊!”
“真的只是如此而已?没有一点别的情感?”
“别的情感?什么情感?我觉得师徒情感已然很深、很亲密了啊?确实不太明白师傅的意思!”
说着这话,她都想狠狠的甩自己两耳光,这是第一回,如此的痛恨养成系统。
“该死的直女篇任务,该死的南风我要是因此孤独终老,你必须赔偿我个完美对象才行!”没有别的办法,苏木冉只能在心头咒骂起来,只希望可以解一解气。
夜莲华同样感受到苏木冉的生疏感,心头慌乱,但他就是个爱情上傻子,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师傅既然恢复了,那我就放心了嘿嘿,师傅先整理一下,徒儿先行一步,在门外等你哈!”
说完这话,苏木冉不敢停息,逃也似的离开屋子。
她对夜莲华,根本就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只是碍于直女篇的任务,想着尽快完成最后百分之五的进度,只能让自己做一个装睡的人罢了。
若是继续留下来,她真的保不准,在夜莲华那强盛的攻势之下,会彻底沦陷,到时候养成任务可就一个也完不成了。
苏木冉的心思,没有人明白,至少夜莲华是不懂的。
密室当中的夜莲华,盯着苏木冉离去的背影阵阵失神,他的思绪考虑了良多,但也始终看不明白眼前的局面。
“哎,女人心,海底针啊!”
伴随着一声叹息,终于还是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想不明白的事,也干脆不急于一时。整理了一番衣袖,他知道自己该出去了,太久没有呼吸外面的空气,他比任何人都憧憬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