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
谭笑一剑挥出,头颅飞起,血液奔涌。
一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
谭笑五指电光分叉,一瞬十杀。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到得最后,整个实验室再无一人。
来到巨大铁门下,最后一个人倒地,谭笑冷漠的眼神回望,透出惊人的杀气。
自语道:“这里虽然被你布下阵法,但是论到阵法,华夏可是你们的老祖宗。”
说着,谭笑又从系统里面分别兑换出丹药真解、阵法真解、器道真解。
反正都要兑换的,索性一次兑换齐全。
之前杀了那么多的东瀛败类,获得的功德足够兑换这三本真解秘法了。
通过系统灌顶,直接融会贯通后,谭笑双眼一亮。
阵法真解只是属于人间层次的存在,但也足够强大,对付丰臣豪姬的结界,更是不在话下。
想了片刻,谭笑将笼罩在这方天地的结界,通过一番了解后,便催动穴液,把结界里面的几个基础节点,进行了一番篡改。
由防护型,改成禁固型,只要丰臣豪姬没有超过他自身修为两个大层次,就破不开这方禁锢,还会逐渐消弱。
谭笑已经在为下一次灭杀她做准备。
然后,谭笑半点也不停留,他感到身后已经有一股邪恶的气息升起,十分强大。
显然因为他大光明符的原因,引得丰臣豪姬暴怒。
是时候出去了,施展金行遁法,谭笑径直冲了出去,而这一出去,谭笑就直奔之前他看到的歌舞剧场方向。
他倒不是想直接解决这些东瀛医院的人,毕竟把事情闹得太大,对他并没有好处。
哪怕心中无比想杀了这些人,也暂时忍耐下了这口气,在杀丰臣豪姬之日,就是这些东瀛人授首之时。
目前东瀛侵华战争还没开启,他还需要积蓄实力,所以谭笑的目的不为杀人,只为救人。
本来他也该救出关在实验室中的人的,但是基本上每一个都缺胳膊断腿,他没有办法带出去,只能先把他们留在那里,等下一次再来救出他们。
至于丰臣豪姬会不会杀了这些人,谭笑倒是相信不会,反而会让他们继续活着。
不然实验无法完成,她也无法再次复活,毕竟实验人员已经被他杀光,若是实体数据再不留下,丰臣豪姬只有从头再来,所耗费的心血就会再次增大。
说到底,人不可能无穷无尽,适合她的身体更是万中无一。
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拖到现代,才会在一帮子东瀛军魂的继续实验下,找齐身体。
因此谭笑没有半分顾虑,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他以前最觉得可惜的那个人。
“嗖!”
谭笑的身影如同风一般疾速,没有一个人发觉到。
此时的歌舞剧场,已经落慕,当谭笑再度来到的时候,一众东瀛人离去的七七八八,在场中只有一个身穿华丽衣裙,面若桃李的舞女,正在应酬几个东瀛男人。
“来,喝了这杯酒。”一个东瀛老者对舞女大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舞女环绕在几人的身边,陪着笑脸,一口饮下。
“嘿嘿!真美!来,亲一个。”又有一个中年男人,一副笑眯眯猥琐的样子道。
舞女浑身立时一僵,连忙摇头:“各位大爷,这么晚了,小女子该走了。”
说完,舞女不敢有丝毫逗留,急匆匆往后台离去。
“走,往哪里走,给我过来。”猥琐中年,脸色一下子变了,一个破舞女竟敢不给他面子。
一把抓住舞女的手,不容舞女离去。
“放手。”舞女心中一下子惊恐起来,连忙挣扎道。
“嘿嘿!花姑娘。”又有一个青年男子凑了过来,想要抓住舞女的腰肢。
“啊!不要……”舞女感到十分无助,惊恐掩埋了她的心灵。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了这名青年男子的肩上:“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过分吗?”
声音显得很是低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
青年男子回望,露出一张大饼脸,当看到眼前这个人时,兀的大笑起来:“过份?朋友,你是才来华夏吧!这样的事我都做了几次了,这些华夏花姑娘根本不敢反抗,那滋味……啧喷,我跟你说,等下我给你留一份,就当你来这里的见面礼了。”
来人脸色更显阴沉:“你在这里是什么职位?竟然可以随意凌辱华夏女子。”
大饼脸好像还以为来人是在夸赞他,脸上笑容更甚:“我跟我叔叔来的,就混点资历,嘿嘿!回去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加入军队了。”
来人闻言,眼中直接被怒火填满,心中暗道:一个普通东瀛人都敢随意欺辱华夏女人了,嘿!华夏是没有男人了吗?
心中这样想着,谭笑抬起了手掌,这个人正是谭笑。
这一边,在回了谭笑的话后,大饼脸又朝舞女凑去,样子恶心到了极点。
然而下一刻,大饼脸的眼睛陡然瞪大,抽搐着脸颊向下望去,只见一只血红色的手出现在了他的肚腹之中,露了半截出来,肠子流了一地。
“你!”大饼脸向谭笑指了一下,死不瞑目的倒地。
“八嘎!你什么的干活?”东瀛人突然面对这一幕,都惊慌了起来。
在惊恐过后,其中一个人朝谭笑大怒喝骂,接着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枪,指向谭笑。
谭笑对此不屑一笑,以他现在的实力,普通的枪械根本威胁不到他。
“你们一个个都该死。”谭笑的声音好像是从地狱阴冥传来,透着一种无尽的寒气。
将在场几个人,骇得差点屎尿失禁。
握枪的东瀛人眼见情况不妙,就想要开枪。
但下一刻,一道青色光芒闪过,噼里啪啦声中,这名东瀛人直接被电成了一块焦炭。
“魔鬼……”
“不要杀我,求求你。”
……
这些人的意志远没有实验室里的人坚强,有两个人竟然直接跪地叩拜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