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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说什么?今晚让他住在我们家?”崔小心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是啊,刚好我有许多考古方面的问题要了解一下,易风很有见解,恩,对,就是了解一下。”
崔万生斩钉截铁的说道,口吻中充满了不容置疑。
“不行。”崔小心断然摇头道:“绝对不行,怎么能让一个外人住在我们家呢。”
崔万生嘴上仿佛叼着两根香肠,嗔怪道:“易风怎么会是外人呢?在外我们是同事,在家我们是爷孙俩,并且他明天会成为你的新同事,跟你在同一所大学教书。”
听闻易风要去华夏大学教书,崔小心心中充满了疑惑。
知道自己拗不过爷爷,一推饭碗,起身上楼。
“我吃饱了。”
崔小心上楼后,崔万生叹道:“哎,易风,我就这么一个孙女,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治好她,我还指望你们俩……我还指望她给我抱个小外孙呢。”
你看你看,说漏嘴了吧!
不过易风喜欢,吼吼!
“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治好小心的病,一定会的,今天就开始第一道治疗工序。”
“今天就开始?”
“恩,今天就开始,我需要找一个切入口,等到晚上无论二楼发生任何事,都请爷爷不要惊慌。”
“恩,放心大胆的去,爷爷支持你。”
崔万生仿佛在鼓励易风泡自己的孙女。眼神中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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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敲响了崔小心的房门。
她可能刚刚洗完澡,穿着丝绸睡衣,头发有些shi淋淋的。
打开门之后,一看是易风,马上就要关门。
但房门被易风大力推开。
“你干什么?”
崔小心惊慌失措往后推,然后靠着梳妆天,伸手向后摸,抓住一根比较尖锐的眉笔,紧张道:“你想干什么?你快出去。”
“不干什么,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探讨一下人生。”
“我们能有什么好谈的?你再不出去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奇怪,这台词怎么感觉如此耳熟?
“爷爷……爷爷……。”
崔小心很害怕,马上开始叫爷爷,手中的眉笔往前捅过来。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捅的易风什么地方,总之脑子一团乱麻,很是惊慌。
易风轻松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崔小心就躺在了大chuang上。
“啊~。”
她开始拼命地挣扎。
“别乱动,别乱叫,否则我就把你捆起来。”
捆起来?
捆起来干嘛?
崔小心万年俱灭;果然这个男人混进自己家里来是有目的存在的,他的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
她现在只求自己爷爷快点到来。
“易风……你……你别胡来……。”崔小心带着哭腔央求道。
灵动的眸子,马上含满了水分,看上去楚楚动人。
易风也不在卖关子,从她身上爬起来。
崔小心马上缩到chuang的角落里,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
易风哑然失笑道:“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有你这么帮别人的吗?帮人需要把人压倒在chuang上吗?”崔小心更加的警惕。
易风叹道:“小心,你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就没有主动看过医生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去看医生?”
“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你们全家都有病。”
“你真的有病,心理疾病。”
“你才……。”
“你别说话,你先听我说,我说你有病是有根据的,身为一个女人,你连一个闺蜜都没有,你今年二十七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别说男朋友了,甚至连朋友都没有,你不觉得你自己有病吗?”
“胡说,我不想交朋友,也不想找男朋友,这里是我家,请你离开这里。”
想找到一个切入口真的很难,易风绞尽了脑汁,说道:“你从心里排斥任何人的接近,你的潜意识里认为,任何接近你的人都是有目的性的,从而形成了你对待每一个人都含有警惕心。”
易风苦口婆心的说道:“小心,你现在已经病的很严重了,有些时候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总是失眠,没由来的会出现一阵心悸,并且你的腋窝下七寸的地方会偶尔出现刺痛症状,这就是你的病的体现特征。”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最近的皮肤开始失去光泽了吗?而且你的头发开始频繁出油,一天不洗,就出现很多油性。”
崔小心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易风说的很对,这些症状自己都有过,而且会经常犯。
果然如同易风所说,自己的皮肤开始失去光泽了,没由来的,崔小心心里有些恐慌。
但是却紧要嘴唇,嘴硬道:“那又怎样?关你什么事?”
“虽然不关我的事,但会关系到你爷爷的身上,你自己难道没有发现,你连你爷爷都开始有些讨厌了吗?”
崔小心寂然一惊,仔细一想还果真如此,曾经有过几次,想要搬出去独自一人生活,可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易风趁胜追击:“你是不是有过想要搬出去住的念头?”
“你怎么知道?”崔小心失声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一个考古学家的同时,还是一个医生;将来你想要搬出去的念头会越来越强烈,等你从这里搬出去之后,你将会彻底的开始排斥你爷爷,甚至会怀疑他,厌恶他。”
“不……不……我不要讨厌爷爷,我也不要搬出去,易风,你……。”崔小心欲言又止。
易风笑道:“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帮你,因为我喜欢你。”
崔小心呆住了,耳垂和脸蛋有些庹红,易风说的话,让她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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