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灵性十足;”邹平又一阵感叹,越看心里越发喜欢。
他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想法问道:“这两头赤练闪,是什么人寄存在此的?”
管事当然知道邹平想的是什么,小心回应道:“邹少爷,这是两个年轻人寄存的,但那两人,除了其中一人一般般没什么特别以外,另一人却是个高手,我得到上面的暗示,不得怠慢出错;”
“年轻人?高手?莫不是外来人?”邹平嘀咕道。
继续看着这两匹赤练闪,最终还是掐灭心中那抹不舍,深深地叹息一声。
转身拉着林枷就走,并且解释道:“这两人身份不明,但仅凭可以拥有赤练闪这种高等灵兽来看,我们多半惹不起,这事儿你就别再想了;”
然后又想到老看管的话,他又提醒道:“还有,提醒你别对他们耍小心思,能让上面的人打招呼,这两人不简单,所以你应该懂得怎么做吧,否则你林家怎么突然消失的你都不知道;”
“邹平少爷,对方真有这么强?”林枷不确定的问道,他并不知道邹平说的上面是谁,想来应该是万宝楼高层。
林伽细想了一下当日城门相遇,好像那个长的很俊俏的男子,确实隐隐给她一种压力,但也仅此而已啊。
邹平认真的看着林伽说道:“听我的没错,若再遇见那两人,能结实一番就最好了,再不济也不能成为敌人;”
他可是记得,赤练闪这种灵兽特别喜欢群居,非常团结,成年后,速度更是快如闪电,若是其中一个成员被其它生灵针对,它们总喜欢整个族群去群殴对方。
故而一般灵皇境都不会去招惹它们,哪怕是更强大的强者,也要做好万全的措施才敢行动,最麻烦的一点,被捕的赤练闪,极少有被驯服的,大多都直接寻死了。所以他猜测那两人背后应该有很大的背景,虽然他所在的万宝楼也是一个巨无霸,但万宝楼只是一个商业团体,他也并非真正的内部人员。
说的简单点就是,真要因为他惹出了什么麻烦,上面那些人绝对想都不去想就把他给交出去。
林枷听见对方的话,同样只能把心中最后那一丝想法熄灭,并且决定回去后就撤销对那两人的监视,至于邹平暗示的赔礼道歉,那是不可能的,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这边,吕凌和余道已经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住所,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后出去转了一圈,就双双回去闭关了。
余道是稳固境界,吕凌是稳固境界的同时,继续争取将火行篇和木行篇的那两幅图案画出来,以增加大比的胜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越来越接近比赛的日子。
这天,吕凌房中,一副圆形悬空的图案,直径五米左右,看起来纷繁复杂,内有条纹万千,环环相扣丝丝相连。
深浅不一的红光时隐时现,旁边吕凌额头上汗珠不断滴落,脸色涨红,眼圈发黑,以指代笔,想将最后一步接上,却怎么也做不到;
某一刻,当他想再次强行画上最后一笔时:“砰;”
整幅图案伴随着此处的一声微响,犹如秋风扫落叶般,从此处开始,线条出现的轻微波动迅速传递出去,仅仅三息之后整个图案砰一声奔溃,完全随风消散。
吕凌眉头都皱成一团,不解的嘀咕道:“怎么回事呢?到底是哪一步不对,我已经尝试数十遍了,失败了数十遍了,为什么就差最后一步却怎么也过不去?”
“现在我算是明白余道说的很难是多难了,我只是照着别人做的抄一遍都做不好,看来我是真没这方面的天赋了;”说完,他又一次低头沉思。
“可是这两个大招肯定非常不简单,放弃吧,心里实在不甘心啊!怎么办啊!”两手抱头抓着头发不断揉搓,吕凌感觉脑袋都要想炸了。
这是,房门被推开,来人是余道。
吕凌顶着个黑眼圈,捧着一个鸡窝头疑惑问道:“余兄,有什么事吗?”
刚开门看见吕凌那糟糕的样子,余道忍不住问道:“除了吃饭,你已经在房中待了一个多月了,特别是最近,每天都能听见你这边骂娘的动静,想了想还是过来看看,你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啊啊~啊啊啊;”
然后余道就看见吕凌夸张的、假装哭着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一个劲的哭还说着一些话;
“兄弟啊!我命苦啊,为什么我就做不到呢,你说让我看阵法知识我也买了好多书来看了,可就是一样做不好啊!”
吕凌一边说一边使劲儿的装哭,可能是他连续熬夜好几天的缘故吧,居然真的被他挤出来几滴泪花,顿时更加像那么回事了。
余道无语,叹了口气抬手说道:“你想让我帮你,你就直说,不必用这种方式;”
谁知吕凌听见这话,又一个劲的哭喊起来:“啊啊啊~啊啊啊,我命苦啊!”
余道看了看,发现吕凌居然泪水都出来了,他直接楞了一下,沉默半响。
最终无奈的说道:“好,我帮你,行了吧,但下不为例,你可以安静下来离我远点了吗?这样跟个姑娘有何区别;”
话音落下,吕凌瞬间松开余道的大腿,退开好几米不断的搓洗自己的手,又揉了揉实在是困得想闭上的眼睛。
转口就说道:“切,明明有本事,有些事事却故意不帮我,还治不了你了;”
看着吕凌这一顿操作,余道只知道一直重复着:“你~你~”他直接被气的、指着吕凌半天说不出话来,干脆转身就要走。
身后传来吕凌慢悠悠的声音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答应的事反悔,这有损余兄的的作风啊!”
这是两人呆一块这么久,他发现的一个情况,余道虽说爱装逼,处事规格有点装清高以外,凡是他答应的事,都会去做到。
余道刚准备跨出门的脚步一顿,慢慢转身盯着吕凌,手中紧紧抓着扇子,半响挤出一句话:“吕凌,你个小人;”
吕凌听完笑道:“非也非也,这叫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同时心里歉意的说道:“对不住了余兄,谁让你是这方面的行家呢,兄弟记住你这份恩情了,反正记着这么多了,债多不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