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辰逸嗯了一声“已经走了,不过我觉得好像有些奇怪,字里行间对你有很大的意见,以你们女人的角度来看,问题出在哪里呢?”
袁雅一手撑着下巴,沉默着思考了片刻说“这就要问问秦小姐了。”
“秦……你说秦玥?”
“我早就说过,那女人回来不单单是为了照顾父母,肯定还有别的目的,至于是不是想和你旧情复燃,我就不清楚了。”
“但也许因为我的存在,她想和你重新在一起,你要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是非常厉害的。”
盛辰逸觉得袁雅说的这话在理,“看来还是要找个机会,和秦玥坐下来好好谈谈。”
不过,盛辰逸并不想和她再有什么接触。
袁雅也看得出他的为难,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姨不接受我,对我没什么影响,只要你认为我不会害你,比什么都重要,毕竟和我生活的人是你。”
盛辰逸突然觉得袁雅也是受了一些委屈的,他尽可能的去规避这些问题,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
“是我没有考虑家庭的问题,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这种保证的话,袁雅听了太多,倒不是不信,只是每个人的精力都有限,不可能十全十美的都顾及。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相比之下啊,还是让我来承受吧,你的精力和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些问题上。”
“那你还真大度。”盛辰逸说完,将袁雅抱在怀中。
“真希望有一天能结束这样的生活,和你过一过闲云野鹤的日子,这样就不受其累。”
袁雅摇头,说“我们这么年轻,受点累也是应该的,你这个想法可不好,我还想穿名牌,吃好东西,不如这样,等盛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咱们出去转一转。”
“都听你的。”
……
自从那天早上头痛消失之后,凌煵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再放在心上,依旧大开大合的召开公司会议。
甚至还着手去调查关于袁雅的一些事情。
早就发觉她不一般,原以为只是个错觉,现在来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而且凌煵还有一种错觉,这个女人会在关键的时候,坏了他的大事。
所以不能任由她牵扯其中,与盛家的恩怨,到底只有他们两家人,如果再出现一股新的力量,那会让凌家一败涂地。
其实当初凌煵有想过,把袁雅发展成自己人,可自从那天天台之后,他就清楚且确定,袁雅是属于盛家的,不可能为他所用。
办公室内,秘书突然进来,怀中抱着一本经济杂志。
“凌总,找到了一些不确定的消息。你是不是要看一下。”
凌煵接过杂志,封面上硕大的几个字,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按照目录找到那篇文章。
文章内容没仔细看,凌煵目光落在了那张照片上。
“这张照片确定吗?”
秘书摇摇头“已经和照片拍摄者取得了联系,听他说这张照片拍摄的也是一件偶然的事情,但是有五成的几率是真的,这个飓风娱乐董事长一向都很神秘,从来不对外曝光,也不知道有什么可隐藏的。”
看着照片,凌煵若有所思,照片虽然模糊只是个侧身,但是只要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有一个人影自动跳出来。
“不会是她吧……”凌煵自言自语。
“凌总,你想到什么了?”秘书问。
“没事了,这件事情你继续跟进,有什么进展立即通知我。”
秘书出去之后,凌煵继续端详着照片,越看越觉得和袁雅有几分相似,可那天在星光大赏上,他是见过飓风娱乐创始人的。
和袁雅比较,单是气质上就不一样。
创始人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像是拥有自己一个王国的女王。
而袁雅就很普通,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两个人画上等号,这样一来就让凌煵陷入沉思,如果这不是同一个人,那为什么会这么相似,这一定不是偶然,说不定这两个人之间还真有一点关系。
又把刚刚出去的秘书叫回来,重新安排了一个分任务。
“你去查一查袁家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如果有的话,就说我要见。”
秘书马上答应下来着手去办。
当天下午袁良就出现在了暴风影视大门口。
站在公司大门口,袁良又回想起自己当初当老板开公司的日子,真是浮浮沉沉一转眼。
进来之后,袁良自报家门,秘书立刻过来把人带进了办公室。
袁良见到凌煵的时候,还有些疑惑,他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想各种办法东山再起,寻找着可以利用的人脉资源,琢磨着有朝一日让袁家公司,再重新屹立在瀚城。
可这暴风影视并不在他的计划中,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袁伯父您好,请允许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凌煵,是这家公司的老板,除此之外,我还是凌云集团的董事长,今天邀请您过来是有一事相求,还望您能答疑解惑。”
说暴风影视,袁良一知半解,这年头开公司就跟种地一样,是个人都能干。
但是一说到凌云集团,那就不一样了,那可是跨国性质的大集团,分分钟几百万上下都是小儿科。
袁良立刻换上一个笑脸说“我能帮到凌总什么忙?”
凌煵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您的女儿袁雅,她是做什么的?”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想着做父亲的,必然是最了解女儿的动向。
从亲人身边展开调查是最容易的,袁良笑了笑,说“袁雅在几岁的时候,就被我送到乡下,跟着我妹妹一家一起生活,直到今年才接回来,也只是想让她代替我另一个女儿,和盛家那个死人结婚。”
凌煵眼眸微眯,看来有些事情,袁雅并没有撒谎,她真的是和盛家的死人结了婚。
“如果不是为了代替二女儿去盛家,她现在就是一个乡下丫头,进城打工都没人愿意要,不知道凌总怎么突然想打听这个,该不会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袁良有些忐忑,已经吃了一次女儿的亏,可不想再吃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