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樊美雪能不开心,童欣就开心了,被人说两句八卦算的了什么?
想通了,童欣就没那么在意了。
走进空无一人的茶水间给风少颢泡好了咖啡以后,童欣端着咖啡正准备走,刚一走出门口,一个人就直直的撞了上来,正好将童欣手中的咖啡泼了出去!
童欣惊讶地抬起头,不是樊美雪还能是谁?
樊美雪一动不动,就这么堵在茶水间门口,冷笑道“你不长眼啊?”
明明是樊美雪自己故意撞上来,还敢倒打一耙说童欣不长眼?
跟了童欣才一天,这就沉不住气了?
看样子樊美雪在风少颢哪儿受到教训 还不够,童欣看着她不知悔改的样子,只觉得不可思议。
樊美雪昨天才被风少颢当众打脸,今天她就又锲而不舍地来挑衅,到底是谁给了她自信?
“樊经理,请你搞清楚,不长眼的,恐怕是你自己吧。”
童欣不甘示弱地回敬,毕竟童欣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风少颢现在已经明明白白的站在童欣这边,公司也是有目共睹的,反正都传言童欣被潜规则,有后台,童欣干嘛不用?
不用白不用,就算童欣不用,也还不是会被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你也知道童欣是樊美雪樊经理,对待上司,你这是什么态度?”
樊美雪挡在童欣的面前,就是不让一让,似乎铁了心要和童欣耗到底。
不过这次樊美雪学聪明了,就算怒火冲天,她也没有直接上手。
童欣猜测她也是知道得罪童欣就等于得罪风少颢,她要是再敢对童欣动手,风少颢就第一个不饶她。
但是不动手,只是动动嘴皮子,那性质就很不一样了。
最多算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口角,风少颢大概是不会插手进来的吧?
所以这就是樊美雪今天还敢这么嚣张的原因?
想了想,童欣决定先示弱吧,风少颢那边还等着童欣呢,毕竟童欣没有樊美雪这样的闲工夫。
“好好好,是童欣不长眼可以了吧?樊经理对不起,樊经理你大人有大量,你有什么训示慢慢说。”
童欣好脾气的笑了笑,反正童欣又不是真的不长眼,然后举了举手上的咖啡杯。“童欣呢,先去给风总重新泡一杯咖啡。”
樊美雪大概是没有料到童欣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没有被她的挑衅激起怒火,反而还顺毛摸,所以愣住了好一会儿
听到童欣提到风少颢,她忍不住迟疑了一下,想了想,最终还是冷哼一声表示对童欣的不屑,然后离开了。
童欣顿时松了口气,可算是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想到风少颢还在等着童欣,童欣赶紧端起泡好的咖啡朝着风少颢的会议室走去。
童欣端着咖啡走到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刚好结束,所有的人都陆陆续续的从会议室里走了出去。
童欣手里端着咖啡走进会议室一看,却发现风少颢地座位上空空如也,风少颢人呢?
童欣忍不住奇怪地皱起了眉,刚刚还在哪儿呢,怎么童欣不过是去泡个咖啡的空荡,人就没了?
“怎么耽误这么久?”
就在童欣不解的时候,风少颢地声音突然在童欣的背后响起,吓了童欣一跳。
童欣回头的同时,会议室的大门也关了起来。
风少颢慵懒的靠在会议室的门上,有些不悦地看着童欣。
童欣担心风少颢又不爽,然后再折腾童欣,赶紧解释道“遇到了樊美雪,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又是这个女人?”风少颢眉心锁得更紧了,略带关心地问道“她没有再为难你吧?”
童欣想了想,其实樊美雪倒是想为难童欣来着,不过童欣没有让她得逞,说起来的话,好像也算不上她为难了童欣,于是童欣摇了摇头。
“没有,就是随便说了两句话而已。”
“过来。”
风少颢没有再多问,只是眼睛微微眯起,懒散地叫童欣过去。
童欣想起手里还端着给风少颢泡好的咖啡,以为风少颢叫童欣过去是要喝咖啡,于是不疑有他,乖乖的走了过去。
“你的咖啡……”
然而还没等童欣把咖啡递给风少颢,他就从童欣的手上夺了过去,随意的放到了一边,下一秒猛地紧紧禁锢住了童欣的腰。
风少颢埋头在童欣的颈窝处,狼似得轻嗅,吓地童欣浑身一颤,生怕他下一秒就咬断童欣的脖子。
“晚晚,你好香,怎么闻都闻不够。”
风延低声在童欣的耳边呢喃,极近温柔。
一听到风少颢又叫童欣晚晚,童欣的心跳控制不住的狂跳了起来。
“风少颢你干什么,这里可是公司!”
童欣勉强拉回理智,想要阻止风少颢对童欣的侵占。
“怕什么?这里是风氏。”
风少颢低低地笑了一下,然后将童欣剥了个干净。
童欣想逃,却被风少颢拽住脚腕,又给拖了回去。
这种事情,童欣在风少颢面前从来都没有拒绝成功过哪怕一次。
这次果然也是,风少颢完全无视了童欣的抗拒,把童欣放在宽大的会议桌上狠狠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童欣被风少颢折腾的几乎要散架,哭着求饶都没有让风少颢放过童欣,反而似乎还越发的挑起了他的兴致,他折腾的更起劲了。
到后来,不管风少颢如何折腾童欣的,童欣都不敢再哭了。
到最后童欣抵抗不住风少颢的孟浪,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神志恍惚间,童欣似乎听到风少颢在童欣的耳边温柔地说道“晚晚,童欣妈亏钱你的,就由童欣来弥补给你。”
对童欣这么温柔的人,是风少颢?
怎么可能,大概是幻觉吧……
童欣想睁开眼听的再明白一点,但是还是缓缓沉入了黑暗之中。
等童欣醒来的时候,童欣已经在风少颢办公室的沙发上了。
童欣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童欣浑身的衣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完完整整。
就像刚才和风少颢在会议室里的疯狂,只是童欣做了一场不和谐的梦一样。
童欣不确定的掀开了一点点自己的衣领,上面风少颢留下的痕迹还清晰可见,并不是童欣做的梦。
可是童欣的衣服不是被风少颢脱光了吗?怎么又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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