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的眼里满是嘲讽之色,不过他刚刚倒是也听出来些许了。那些长老会的老家伙们居然期待着自己和雪山宗的交手。
哼!果然这群老东西一个个都像是你狐狸一样只知道看戏,更是把别人的命运当成戏来看。这让他的心里暗自不爽。
雪山宗内
一个黄金打造而成的镶嵌着各种名贵的宝石的主位上一个白袍老年男子。大约已经有了两百多岁的样子,但是他的精神依旧眼里有时会闪过阵阵精光。
但是他随意的依靠在主位之上,把玩着手中的那柄匕首。好像那把杀人利器,折磨过无数的人和灵魂的东西此时在他的手里就像是玩具一般
只是他的身侧周围的气氛好像直接压抑到了冰点一般的可怕,而坐在右下座的男子目光阴鸷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言不发。
只有跪在堂下的男子,额头上满是虚汗。但是粗衣粗布的看起来像是一个下人。
“该死!”忽然主位之上觉得男子厉声喝到,眉头之上微微皱起。眼里满是冰冷的杀意,好像那股嗜血之气正在殿堂之内蔓延开来。
“属下……”
跪在堂下之人一时之间便紧张起来,好像是震天之雷般打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神震撼。他的身躯微微的颤抖起来,好像非常害怕主位上的那个老者。
“主上!”右手边的那个中年男子,白衫上绣着青色的龙纹看起来十分华贵。此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朝着朝着主位之上的男子拱了拱手说道。
“嗯?”主位之上那个白衫绣着明黄色雕龙纹的男子,薄唇微微一起,眉眼低压,睨视着右手边的男子。右手边的男子身上瞬间便是一股冷意,就像是掉入了冰窖之中一般。
“江河……你想说什么?”主位之上的男子说话声音极为的低沉,好像是压抑着凌冽的怒意而发出的声音一般。
“主上息怒!属下认为,此时和密之森之事非常相关可能是同一人所为。”江河的脸上满是冷静之色,那双深邃的瞳孔之中好像可以看透所有事情的原委。
“嗯!江河说得是,但是本座不关心他是谁!只是关心他什么时候可以变成尸体!”主位上的男子此时杀伐之气更甚,眼里的怒意犹如是猛狮出林一般可怕。
“你可有计谋?”主位男子看到江河平静的眼眸,心下便缓和了几分。赫兰冲若说是最信任谁,莫过于眼前的江河了。
不是因为旁的,而是每次雪山宗和赫兰冲自己遇到大麻烦的时候,江河总能想一个比较妥当的方法解决。
“属下有主意了,只是……”
江河的心里好像闪过一丝精光,但是瞥了一眼堂下所跪之人,便正视赫兰冲犹豫说道。赫兰冲随着江河的目光看了过去,堂下之人居然还隐隐跪在那边。
“跪着干嘛?还不快滚!”赫兰冲脸色一冷厉声喝到,强大的上位者的气势忽然临降到这个下人身上。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好像都无法站立起来,只能够爬行着出去。
“且慢!”江河凌厉的声音之中满是冰冷之色。怎么了?赫兰冲的眼里满是询问之意。
江河再次朝着赫兰冲拱了拱手说道,“此人在堂下,若非是宗主大人让他走。他还……属下认为他可能是……”
赫兰冲的多疑之意很快便被江河勾起。的确此子就算不是内奸,那也不适合留在雪山宗了,如此不识抬举之人,死了也不冤枉。
轰!忽然赫兰冲的眼里满是杀意,就像是一股可怕的烈火一般汹涌而起。那匕首狠狠的脱鞘而出,直接逼在下人的身上。
噗!当场在雪山宗之内血溅七尺。但是江河和赫兰冲好像丝毫没有变色一般,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你继续说!”赫兰冲又幽幽的看了一眼江河,冷声说道。
“此子看来和雪山宗是有着大仇的,只是来报仇罢了!不是来夺权的,此事属下的意思是……”江河的眼里满是迟疑之色,但是这迟疑之色虽然逼真,没有逃过赫兰冲的眼睛。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请……”赫兰冲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只是这个想法只是在他的心里停顿了一秒随后便被否决了。
“这……那位大人真不是好惹的,他愿意吗?”赫兰冲的眼里好像闪烁着疑惑觉得光芒,看着江河。江河也摇了摇头说道,“此人的实力非常强横,只怕上上之策只有请那位前来了!”
赫兰冲点了点头,“看来三年之时也到了,那位大人只怕也出关了,就是不知他出关之后在哪里?”
陈玄一路上每遇到一个州镇便动手灭绝雪山宗在那边的势力,好像丝毫都没有任何迟疑。他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雪山宗的鲜血,他觉得这些血此时只怕也祭奠了玉儿和紫衣还有陈府上百条人命。
长老会之内……
“白哲啊!你说这小子手上那么多条人命,到时会不会坏了心性?”白烟的眼里有些担忧之色,凝视着白哲说道。
“这不同!剑心之间各不相同,就像是白河长老的剑心,他的剑就犹如是清水一般的寡淡,所以他的剑意和他的心一般一样的冷淡。”
白烟闻言点了点头,自己的结拜兄弟白哲还真是一个剑痴。能够在白哲的手下学过一段时间,即使不是学剑也对剑心和剑意的领悟有所帮助。
“而陈玄的珈蓝剑却是不同!”白哲淡淡的笑了起来,他对于珈蓝剑的剑心非常之欣赏。而珈蓝剑神当时虽然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但他作为上一任珈蓝剑主却是寻找了半辈子他的身影。
“珈蓝剑讲究的是快意恩仇,每一段情仇都讲究斩断不乱于心。所以陈玄越是杀人消恨,剑心的领悟便越是惊人。”
白哲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其中的激动却是快要按奈不住一般。自己的徒弟还真是不错!对于珈蓝剑的领悟居然如此之快,如此之快就可以和剑心融汇一起。
“哈哈哈……你啊!就是剑痴!”白烟的语气之中也有着淡淡的喜悦。其实说到放心,他对于白哲也不完全放心。
也算是屡番试探了,虽然白哲现在是唯一站在他这边想要扶持陈玄为下一任长老会主位的。但是白哲此人怎么说也是陈玄的师傅,若是之后……
不过白哲倒是痴迷剑术,对于权位不做太多的贪恋。这一点对于白烟而言是非常满意的。
“大哥,只是我担心……”
白哲的口吻有些停顿了,他想起之前白山的事情,他还在道心大陆。要是白山和雪山宗联合起来,对付陈玄,这小子岂不是必死了吗?
“哼!你以为我刚刚知道你把紫府令留给陈玄吗?只是老子引而不发罢了!而白山的事情,我就是那个用意,陈玄该有的劫不能躲的。”
白烟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眼神微微闭上好像是在假寐。白哲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有想到他自以为是帮助陈玄。实际上却是把他往火坑里推了。
紫府令虽然说是仙物,白山此时也只有道帝修为。但是大道师级别的修士在道帝面前即使是使用紫府令,逃脱的几率也极低。
难道说白烟是要让陈玄必死吗?
“哼!小子你也不用太过多心。只是你可知道少主之位更是千万万之中挑一。他若是连这一关都过不去的话,那他还有什么能力可以担任少主之职务?”
白烟的双眼微微眯起,一股凌厉的气势迸发而出。白哲的心里暗暗心惊,看来此事自己的确是自作主张了。
陈玄若是不过这一关,只怕是长老会都不能容他的!
“你以为此事就我一个长老知道吗?哼!只怕是大部分的长老都已经收到了那些暗探传去的消息,不然你以为白河就那么轻易敢违背我的意思吗?”
白烟的眼里冷冷的,没了往日的温度此时正盯着白哲。白哲心下一冷,好像事情比自己想得还要复杂,这一次自己真是轻举妄动了。
“哼!罢了!知道便好!本座只是不想再有第二次。”白烟淡淡的说,好像此时风轻云淡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是白哲知道白烟心里对他已经存在芥蒂了,只是自己想要挽回只怕难如登天。
“你不用多心,本座只是提醒你,虽然你我兄弟之情,但是有些事情一定要三思索。”白烟看到白哲的目光如此郑重便知道,他只怕是觉得自己心里对他有了别的想法。
其实此时白烟也只能依靠白哲,白哲也是唯一知道最多的人。
“你也知道那件事的,不是本座藏着私心。此事若是出现意外,倒是不要说是道心大陆了,只怕长老会也会迈入消亡之中!”
白烟的眼里满是凌厉之色,凝视着白哲。白哲的心猛然一紧,的确!那件事只有陈玄能办,千万不能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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