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之前几天担心小k和小池,结果这讲给爱心除了第一天蔫蔫的,结果接下来几天也没见多伤心。
乔瑜问他们,“你们难道都不伤心吗?爸比和妈咪可是离婚了哟。”
小k:“妈咪你放心,你还是我妈咪,我是不会叫别的女人妈咪的。”
小池也点头,还顺便对小k说,“你放心小k,我也还是你的哥哥,爸比妈咪离婚也不能打让我们分开。”
“嗯嗯。”
乔瑜:……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乔瑜想着自己以后工作很忙,多陪陪两个孩子,结果这两个自己就可以玩儿。
她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了一个主意——让两个孩子去上学。
如今她在服装店挑衣服的时候,就跟言俏说起这件事。
“之前我一直觉得他们两个聪明,还不是一般的聪明,就觉得不用去上学,直接请家教就好,但是如今我却觉得,他们无论再聪明,实际上也是只有六岁的孩子。所以,我想把他们送去学校。”
言俏觉得可以,“可以,不过我觉得,国内的学校可能不太合适。”
“为什么?”
“小瑜,你觉得他们是个孩子,是因为你是家长,但是孩子们不会这么觉得,你知道吗?”
“那些小孩子只会觉得他们和自己不同,从而会一起孤立他们,这样一来,你不仅没有办法让他们享受童年,还有可能让他们失去对同龄人的新奇感,反而不利于他们的成长。”
乔瑜一听,觉得言俏没有说错。
她想了想,要是在自己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出现一个拿着电脑敲代码的天才,她会怎么样?
她会觉得这个人是怪胎,和讨厌的大人一样,一点儿都不可爱。
然后就不会和他玩儿,甚至还有可能联合同学孤立他。
她面色严肃,整个人十分的难受,“你说得对,那你有什么办法吗?他们已经买快六岁了,整日呆在家里,对他们也不好。”
言俏挑了一件冬裙给乔瑜,推着她进了更衣室,然后自己靠在门口和她说。
“世界这么大,全球七十多亿人口,总会出几个天才。在美国,有好多大家族也会催生天才。这样的孩子从小学开始,就不可能跟旁人上一样的大学,当然,他们上的小学可能就像我们国内的大学一样,是一个小型的社会,甚至权利等级什么的更加严肃。”
“你的意思是?”
乔瑜换好裙子走出来,店里有暖气,她裸着腿也不会觉得冻。
言俏又去挑了一条黑色的短裙和一条黑色打底裤。
“如果你舍得,你可以把小k和小池送进这样的学校。”
“花国有吗?”
“有,但是绝对没有美国那么残酷现实。我建议送去美国,但是我也是个母亲,知道和孩子分开会让你多难受。”
乔瑜没有再说话,默认了言俏说的。
言俏也懂乔瑜的意思,这意思是这个话题暂且终止,不要再提。
于是两个人买好衣服,又在一家店里订了一个体重秤,让店员送进山庄,就找了个茶馆说话。
“在最初和傅恒订婚,再到后来的结婚,其实我对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没有什么感觉。”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心里有值得已经死去的爱人,或许因为这一点,又加上他愿意接纳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便对他好了一点。”
“有时候,一件事做习惯了。你就会忘了自己的初衷。我也是。”
“傅恒是一个外面冷淡,实际上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乔瑜见她似乎想回忆一些不开心的事儿,就打断她的话,取笑道:“我怎么觉得俏俏你这夸起自家老公呢这么不要脸呀,人格魅力都出来了。”
“是真的啦。”言俏也笑了,“我记得有一次有他的一个追求者,跑到我面前嘲讽了我一番。我瞧着这人不是一个小姑娘,就不想和她多计较,结果人家不愿意,还想纠缠,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发怒……”
乔瑜看着面前本是话不多,在说起爱人的时候,却喋喋不休,眼睛发光的言俏,心中十分的羡慕。
或许她曾经跟旁人说起容泽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明天跨年,你要怎么过?不如在山庄里面办个小派对,把唐苑和婉儿都请来?”
乔瑜挑眉,“狂暴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不和你老公一起?”
言俏一愣,小心翼翼的道:“你还不知道呀,明天他们几个男人还有事情要商量,我想这次算得上整个国家的大动作,就算大的决定已经改变不了,一些小的决定他们还是会为自己争取一下的。”
乔瑜垂眸,容泽并没有和她说这个。
说起来那天他喝醉酒了,还说过上车之后有事和她说。
结果,最后算得上什么也没说。
“那行,跨年就这样——”
“明明你也很爱我,没理由比不打哦哦结果,只要你敢不懦弱,凭什么我们要错过……”
乔瑜的话被电话铃声响起,她对言俏抱歉一笑,然后接起了电话。
“喂。”
“小瑜。”
乔瑜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江彦哥,这不是你的电话呀。”
“这是崔黎的,是这样的,明天跨年,我们可以一起过吗?”
江彦的语气平静,乔瑜却总觉得他有什么未曾言尽的话。
下意识的,她就不想答应。
“不是说你们明天还有事情要谈吗?”
江彦轻笑一声,“本来是这样的。”只是新的一年快到来了,想要和你一起倒数,迎接新的一年。
今年没有和你更近一步,只希望新的一年,能够有理由拥抱你。
“不过并不是多重要,可以吗?乔小姐。”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乔瑜实在没理由拒绝,毕竟她实际上也不想在那个容泽呆过的地方跨年。
“好,时间地点你定。”
“那我到时候来接你。”
挂了电话,乔瑜就看到言俏双目灼灼的看着她,“小瑜,有情况呀。”
“没有,你又不是不认识江彦。”
言俏一想,“也是,我记得在海城的时候,我还觉得他和容泽对着干是因为吃醋,后面才知道,他们只是商业上的对手。”
乔瑜:“当然,不过江彦人不错。”
言俏撇了撇嘴,商人,有几个敢说自己人不错的,言俏自己都不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