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姐,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啊!”
听着任无情说着一些荤话,陈圆圆羞愤欲死,这哪里是什么八岁的小屁孩啊,分明就是一头小色狼呀。
但不知为何心中却并不反感,反而感到一丝窃喜。
稍微恢复些体力,他坐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然后扶着任无情道:“早就是了,自从来到这儿的第一天就是,生是你的人,死尸你的鬼,行了吧,我的无情小公子。”
哈……瞧着陈圆圆宜嗔宜喜的俏脸,任无情嘿嘿一笑,“圆圆姐,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的一面。”
“都是被你胡闹给逼得,真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任无情又懵懂的望着陈圆圆,“圆圆姐,你说什么不懂?”
“……”
陈圆圆脸颊再次泛红,这个小屁孩笑起来那么邪恶,一定什么都懂,刚才他也是故意的,想到刚才自己羞人的模样,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地缝没找到,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从外面突然闯进来十来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手里还拿着兵器。
不过,当他们看到陈圆圆和一个小屁孩时,不禁微微一怔,嵩山派神鞭邓八公冷冷一笑,“玉玑子师叔,你泰山派的人都他吗是傻逼吗?这个乳臭未干、叼毛未长的小屁孩就是你说的恶贼?”
玉玑子老脸也不是多好看,他神色不善的望着那位回禀的泰山弟子,“李旺,这是怎么回事?”
那李旺指着任无情道:“就是他,我亲眼所见!”
听到这话,玉玑子脸色更黑,哼了一声,“废物,滚!”接着,他陪着笑脸道:“邓师侄,这只是我门下弟子一时失误,你不要生气,我们这么多人,他就一个人,早晚会找到的。”
天松道人突然咆哮道:“玉玑子师叔,你干嘛低声下气的,李旺没找到,但至少出了力,他嵩山派呢,只知道等消息,他邓八狗有什么资格生气?”
“玉玑子,这次你不要阻拦,我神鞭邓八公一定要和他拼个鱼死网破,你要是敢阻拦,别怪我告诉做盟主。”
“师叔,你也让开,我倒要看看,十三太保有什么了不起,他么的不是神鞭邓八狗吗,老子一剑下去,让他成邓死狗。”
事情没办成,内讧已经开始,这冰山一角足可看到五岳剑派的重重矛盾。
任无情在一旁听了半天,隐约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他笑眯眯的望着争得面红耳赤的天松道人和邓八公。
“我听你们的意思,你们想抓前日的抢劫者?”
一声略显稚嫩但很有气势的声音响起,邓八公和天松道人都是微微一怔,不解的望着任无情,邓八公问道:“你知道他在哪里?”
任无情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们找他干什么啊?”
“干什么?”天松道人大眼一瞪,“他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十五家商铺,对于这种恶人,我们要为民除害,杀了他。”
“杀了他?”任无情仍旧没有愤怒,依然笑眯眯的,可是陈圆圆却是紧张的要死,她的一只小手在颤|抖的晃着任无情的衣服边角。
“你们都是什么人?”
“哎,我说小屁孩,你只管告诉我们那恶贼在哪儿就行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任无情转头看着这个无理的家伙,笑容不减的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嵩山派弟子万达平!”
“嵩山派的?你认识费彬吗?”
“废话,那是我三师兄,我能不认识吗?”
“认识就好,我送你去见他好不好?”
“你知道我三师兄在哪里?”天真的万达平露出一抹惊喜问道,但是下一刻,他的笑容僵在脸上,鲜血随着一道赤红的剑芒在他脖颈上缓缓流淌。
“噗通!”
一声闷响惊得所有人都倒退了一步,众人是又惊又怒,因为根本没人看到任无情出手,但是万达平,嵩山派的一个二流中期弟子就这样没命了。
神鞭邓八公愤怒的瞪着任无情,“小兔崽子,那个前日抢劫的真是你?”
“是啊,那个泰山派的李旺不是告诉你的么,是你们脑子蠢,不相信吗!”
这话一出,顿时气的在场之人差点七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