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里斯是斯勒德专门安排在库巴斯的房间照顾他的。也只有这个人他才完全相信,此时他风风火火的跑过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可以看得出来,费里斯这回是真的被这件事情给吓坏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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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回安德鲁斯卡竟然没有跟斯勒德一起去看库巴斯,而是跟个门卫一样站在陆晨的房门外。本来斯勒德想让他一起去看看自己的儿子,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来的蹊跷,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老头不知怎么了,坚持要留在这里。似乎里边躺着的那位此时比自己的儿子还要重要。<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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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留下的还有欧阳靖楠,本来她就对这些人见死不救感到非常气愤,当下也就没有心思去关系库巴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她也是绝对不能离开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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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靖楠掏出生手机,发现自己的手机还是没有信号。这种不能与外界联系让她感到自己就像是被软禁了一样。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出乎意料,她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旁边还站着个怪异的老头子,就是这个老头子坚持不让把人送往医院,还是说陆晨会醒过来,一个已经死掉的人醒过来,怎听都像是天方夜谭。不过看他这个认真劲,欧阳靖楠也只能听他的,守在这里总比离开好。<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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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斯勒德就看到库巴斯就跟没事人一样,竟然坐到了房间的椅子上悠闲的愁着雪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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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怎么在这里?”库巴斯看见斯勒德进来,似乎有些吃惊,于是出声问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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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库巴斯的话,斯勒德回头看了看费里斯这个老头子,发现他不比自己的吃惊要小,此时也是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他无奈的对着斯勒德摊了摊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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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感觉怎么样?”斯勒德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库巴斯的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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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很好啊!您怎么这么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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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库巴斯的回答让所有的人都差点惊掉下巴,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很久的吗?突然,斯勒德的眼皮跳了跳,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另外一个跟库巴斯长得有些相似的面孔。自己那个已经疯掉了二十多年的大儿子。难道库巴斯也跟他一样,精神方面除了问题?他问话的口气都有些变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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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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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我不就是睡了个觉吗!”库巴斯觉着自己的父亲今天有些不对劲,净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有就是刚才自己醒来的时候,还在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费里斯那个老头子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他连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问。<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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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了?”斯勒德再次问了一句库巴斯,一边问话一边死死地盯着库巴斯的眼睛。他知道有些精神方面有问题的人,眼神都跟其他人不太一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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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记得!就知道自己就像是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但是梦里发生什么事情完全不得。”库巴斯苦笑一下,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父亲想问什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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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勒德知道自己要是再问什么也白问,这件事费里斯跟手底下的人已经详细的跟自己汇报过了。大概的经过他也知道,看来库巴斯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好的是他没有从库巴斯的眼神中看到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他身体受什么伤害,便也只能这样子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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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自己的父亲不再追着自己问问题,库巴斯倒是想到了自己还有个问题想知道,也许只有自己的父亲能给自己答案。他看了一眼费里斯然后对着他说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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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里斯叔叔,您帮我去看看我那个朋友酒醒了没有,我跟父亲说几句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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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都是聪明人,尤其是费里斯,别看他仅仅是罗斯费勒德家族的一个类似管家一样的人,但是智商绝对不亚于斯勒德,否则也不会被他这么重视。他明知道那边的一些情况,但还是冲着库巴斯说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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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去看一下,刚好你们父子好久没有见面了,好好叙叙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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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勒德也对着费里斯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要跟着自己说什么,但是他们的确好久没有见面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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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费里斯跟另外的保镖离开的背影,斯勒德也坐到了库巴斯的旁边,他没有问什么,因为他知道,库巴斯肯定有些话要跟自己说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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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真的想见一下陈小曼!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您就让我见一面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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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巴斯有些哀求的说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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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斯勒德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件事可能是目前他们家族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了。而库巴斯一上来就问自己这个,他开始警惕起来,哪怕是自己的儿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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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是想见见她啊!您不要这样子看着我!”库巴斯没先到自己的话会让父亲这样警惕,用这种眼神看自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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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勒德观察了半天,神情终于缓了下来,不过他刚刚放松,库巴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再次紧张起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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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费里斯叔叔有没有跟您讲,上次有人闯到家里来,似乎就是为了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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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斯勒德呼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这件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是费里斯忘记了还是觉着这点小事没有必要跟他说,自己就可以解决。<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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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没有告诉您吗?”库巴斯不是傻子,一看自己父亲的表现就知道这件事情他并不知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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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怎么回事?”斯勒德也许觉着自己的举动有些过了,他再次缓缓的坐了下来说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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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只这个样子的……”库巴斯也没有隐瞒,便把那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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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巧?那盏等可是在那里挂了上百年!”斯勒德似乎特别关心那盏灯的事情,跟库巴斯一样,他觉着这也太巧了,但是想来想去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理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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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昨天欧阳靖楠带来的那个人,我也觉着这件事情太蹊跷,于是就想跟他在喝酒的时候套一些话,你知道东方人一般都喜欢喝酒,可……可没想到那个人的酒量太差了,几杯下肚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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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巴斯说道这里的时候也是有些无奈的搔了搔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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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那个人吗?”斯勒德倒是没有关心酒量的问题,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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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认识,是欧阳靖楠带来的,我也是第一次见面,就是直觉告诉我,他有点不对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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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库巴斯这句话,斯勒德点了点头,说出了一件让库巴斯目瞪口呆的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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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