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虽然宫纬来兄弟俩对于陆晨的这话觉得不可思议,但最终还是按照他的意思把跟踪的那部车子引到了他们住的地方,让他俩感觉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那部车子竟然毫不避讳的跟着他们直接开到了门口,然后在在距离他们十几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车子停下后,宫纬来看了看宫纬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难不成上前去把那部车子上的人抓过来。
“走吧!下车!”陆晨一边推开车门一边说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那部车子。
“可是……。陆……陆先生,那部车子?”宫纬民是实在忍不住了,这不但把自己住的位置完全暴露了,难道明知道那辆车子是跟踪自己的,也不采取一点措施吗?这个陆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进屋吧!不用去管他!”陆晨看了一眼离着自己仅仅隔着十几米的车子,说完这句话便向屋子里走去。
宫纬来下车之后,特意往那部车子看了一眼,虽然车内黑乎乎的,但是借着路灯的灯光,他模模糊糊似乎看到,车内似乎只有一个驾驶员,此时那个人坐在里边一动不动,就跟个假人一样,这倒是让他有些纳闷,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若是跟踪自己的人,不应该弄清楚自己的住址后就马上走掉吗,难道他不怕被人发现。纳闷归纳闷,他还是与宫纬民跟在陆晨的后边走进了屋子,只要自己多加警惕,应该不会出大的问题。
只是让宫纬来有些不能理解的是,陆晨明明说有问题要问那个人,现在怎么又不管不问了,难道他忘记了?
三人进屋之后,陆晨看着宫纬来把灯打开,然后他示意这两个人坐下来。
“接下来我做的事情你们可能有些不能理解,但是一定要保密。”
陆晨这具没头没脑的话又是让宫纬来兄弟很纳闷,不过他俩还是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从小在宫门长大,还有什么他们是没见过的。
陆晨看到这俩人点了头,也做了下来,然后冲着门外喊了一句
“进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年轻壮实的老外走了进来,这个人穿着一身西装。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宫纬民兄弟俩一下子愣住了,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难道是陆先生在这边也有朋友。不过宫纬来的眼睛却是迷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个人跟刚才他看到的坐在那部车子里的人有点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个人此时目光呆滞,行动有些僵硬。
还是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宫纬来兄弟俩即使吃惊也没有慌乱做出出格的行动,他们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陆晨下一步举动。
只见那个人进来之后,缓缓的转过身,把大门轻轻的带上,然后缓步来到他们三个跟前,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人一样。
“这样,我来问,你们帮我翻译!”陆晨看了看宫纬民,有看了看进来的那个老外说道。
“好的!”宫纬民也找不知道陆晨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虽然宫纬来也懂英语,但是毕竟他在英国带着时间最长,这份分工作也就由他来做了。
不过陆晨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愣住了,
“现在斯勒德在什么地方?”
宫纬来看了看陆晨,又看了看那个老外,心里却开始琢磨,这个人难道不是陆先生在这边的人,而是罗斯费勒德家族的人。如果是那样,他怎么会告诉自己呢。不过看到陆晨还在等着,他也只能按照陆晨的吩咐把这句话翻译给了这个人听。
然而接下来的一连串对话,让宫纬来兄弟俩有些坐不住了。
“斯勒德不在庄园内,他去了法国不知道做什么。”
“库巴斯什么地方?”
“他还在庄园内,不过被斯勒德限制了自由。”
“你知道陈小曼跟宫安国被关在哪里吗?”
“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有斯勒德跟费里斯知道。”
“费里斯是谁?”
“他是斯勒德的助理,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罗斯费勒德在英国的庄园除了这里还哪里有比较大的。”
“在利物浦,那里有一处家族闲置的庄园,是第二大庄园,基本都是家族的退休老人居住。”
“……”
那个人就跟一个机器人一样,宫纬来按照陆晨的意思问一句,他老老实实的回答一句,没有半点考虑。
如果让斯勒德知道自己由于担心别人不靠谱,派了一个自己的亲信过来跟踪的话,他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直到陆晨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冲着已经麻木的宫纬来点了点头,说了最后一句
“让他走吧,记得出去后自己制造一场车祸,自己消失!”
宫纬民这回是彻底的不镇静了,如果说这个人魔怔了,人家问什么就说什么,这也可以理解。但是让他自杀,这就有点耸人听闻了。不过他看到陆晨那淡定的目光,只能咽了口唾沫把这最后一句翻译给这个人听。
只见这个老外听完宫纬民这句话,点了点头,木然的转过身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便听到了车子发动的声音。
在这个人走后,陆晨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看了看宫纬来兄弟来那有些苍白的脸,微笑了一下,说完一句话便走回了房间。
“明天去利物浦!”
“是!”宫纬来兄弟来同时站了起来答道。此时他们看陆晨的背影,就跟看到了一个魔鬼一样,他们此时也看明白了,那个老外已经被陆晨完全控制了,不但问什么答什么,就是然他去死,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也太恐怖了,也就是说如果陆晨想做任何事情,只要随便控制一个人就可以了。那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成的,出了事情,别人根本就无从查起。这等恐怖的存在让他们的后背感觉冷汗直冒,幸亏是自己这边的人,如果是对方的人,他们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晚上七点,一辆车子开着开着猛地一个转向,冲破路边的护栏,一头扎进了泰晤士河,没人知道是不是司机酒驾还是想不开。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伦敦圣保罗大教堂尖顶的时候,一辆车子风风火火的开进了这所教堂,车子一停稳,斯勒德就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
在去往利物浦的火车上,三个人安静的坐车车厢内,只是三个人做的姿势有点不同,陆晨很是放松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而宫纬来兄弟连显得很是不自然,屁股就那么沾了一点点座位的边,也不知道这两个多小时的旅程他们俩能否坚持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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