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五十三岁,不是三十五岁的老刘我要做回好人,咱有点正义感。”刘瘸子站在了方天宇跟前,胸脯拍的咣咣响。
“董事长,今天的流水就没了,换个办法点呗。”
他旁边一个中分头型的经理建议道。
“汉奸,绝对的汉奸,劳资赚的钱存银行里不放心,都放保险柜里,时间长了怕长毛了,每年拿出来晒好几回,缺钱吗,缺特么的社会责任。”
他指着中分头骂的那个痛快,捎带脚,没忘了用眼神怒斥了这些没出息没眼光的家伙。
方天宇把想法告诉了他们,重点是检查特殊人,老弱病残的都的重点看看,还有内部人。
他发现了,张野这个退役特种兵,胆子大,手段高明,一般的套路不用,玩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玩。
他既然能用一双可爱宝宝当诱饵,什么事都能赶出来的。
“么的,老子拿两把砍刀,反正是见义勇为,先去我办公室看看,发现不对劲的先比划两下子。”
刘瘸子那只伤残的脚点在地上,使劲支着地,保持着身体平衡,似乎一下子高大了很多。
方天宇这时候才有空过来看邵帅。
这一会的功夫,邵帅活生生把沈冰教坏了。
毕竟叫赵冬雨折磨的够呛,沈冰没少收拾赵冬雨。
每当她变着法的教训赵冬雨时,胖子不是蹲在地上抽烟,就是过去调教那条灰溜溜的狼狗了。
听着赵冬雨不是扇自己耳光,就是嚎啕大哭的忏悔,他遥望夜空,没忘了淡淡的说了句,
“唉,不管干什么事,得先打听打听圈子里的规矩啊,
干违法犯罪的事,宁肯惹阎王,也不能得罪大帅啊。”
那边备受折磨的赵冬雨隐约听到了这句话,急的马上笑出来了,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泪痕,举起了右手,扭头对他崇拜道,
“民警同志,民警同志,记住了宁肯得罪大帅,也不能……”
兴奋的说着,她以为终于忽悠成功了,可后面分明说错了,急的抡起巴掌继续抽脸蛋了。
“冰冰,大帅,你俩……”方天宇走到了跟前,眼见这俩朋友弄的这么狼狈,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声音多少有些复杂。
“方天……”沈冰一眼看到了他,万般心酸涌上心头,不知道多少委屈和埋怨浮现在脑海里,有些复杂的说着。
胖子听到是他,气的举起了胖胖的巴掌,挺起了肚子,正想以功臣的口气责怪几句,只可惜用力过猛,裤子差点掉了下来。
方天宇失语笑了起来,指了指他的裤子,叫他快点提上。
“冰冰,别激动啊,咱的和他理论理论,他死哪去了,还方天呢,他叫方天宇?……”胖子提着裤子,费力的系着扣,没忘了埋怨几句。
沈冰重重的趴在了方天宇肩膀上,不争气的泪水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嗔怪道,“胖子说你要见我,我才来的,差点死在这里。”
“嗯,嗯,新闻战士也是战士,回去给你戴个大红花,一会吃宵夜去,给你们庆功。”
方天宇满脑子都是张野跑什么地方去了呢,面对这个花容失色、饱经生死考验的美女,只当是惊吓后遗症,随口的安排起来。
胖子也过来了,他轻轻的拽开了沈冰,一点预热都没有,上去死死的保住了方天宇,声音哽咽、悲壮,
“天宇啊,老弟我是九死一生啊,你可不知道他们用了多少损招,都够写成一本书了,有特么的用吗,
遇上我了,他们阴谋诡计不断,劳资大杀器随手就出,看到了吗,他们弄了一群恶狗,全是变态狗,藏獒叫我一指头就弄废了……”
“大帅,简单说,这么说下去,得说多少集啊?得有不少后续报道呢。”沈冰在方天宇肩膀上靠了下,感觉心里甜甜的,似乎一下子找到情感支撑,所有痛苦消失的无影无踪,开始打趣邵帅了。
胖子正委屈的要命呢,扭头怼了句,
“这才是序言好不好,最危险的还没说呢……”
话还没说完,屁|股胆子上嚯嚯的疼的要命,他忍不住哎吆了几声。
方天宇和沈冰走在前面,沈冰示好的冲他笑着,
“方天,我怎么样,够勇敢吧?”
此时,方天宇多少了解她和邵帅的遭遇了,明知道她中招也是因为爱心的缘故,冲她淡淡一笑,算是认可了她的表现,但马上半开玩笑半生气道,
“照顾同伴上,你还得下点功夫,看看死胖子都什么样了……”
邵帅这会也真够滑稽的了,胖乎乎的身体扭来妞去的,走路拉胯,还不停的提着裤子。
不光这些,他身边跟着一条走路踉跄的俘虏狗。
再前面是头发低垂的赵冬雨。
这美女虽然狼狈至极,一头乌海的头发耷拉在脸上,旗袍撕的凌乱不堪,很多白乎乎的地方若隐若现的露在外面。
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胖子在视觉上近水楼台,也不知道看不看,反正是不停的嚷着,
“长得模样不错的,给我当个协警多好,非得干这种事,
折了吧,给你说,咱俩接触了半天,你就应该有点眼光的,还给我送糖衣炮弹呢,那玩意我能稀罕嘛……”
看着方天宇和沈冰走在前面,在地上照出了两道影子,和谐而温馨,他毫不知情的自语道,
“天宇啊,替我照顾好冰冰,我俩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什么事都说好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冰冰啊……”
“是这样吗?冰冰,这也是缘分,胖子不错的……”方天宇听到了,毫不在意的问沈冰。
“他是个大暖男,一看就养尊处优,胖乎乎的,怕疼着呢,
但这次为了我,豁出去了好几次,方天啊,沙子,沙子……”
走到了楼梯口了,沈冰含情脉脉的说着胖子的优点,忽然踌躇的停了了脚步。
方天宇一边说着,一边考虑下面什么情况呢,随着她慢慢站住了。
“方天,你看看,楼上风太大了,刚才没感觉到,疼了……”窗外月光照进来,她靠在墙上,扬了扬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