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元府离愁居住房间内。
离愁正倒在床铺之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回想着方才的讯息。
“没想到,那魔物竟如此难缠,就算死了还能作恶。可恶,小虎他最终也会变成魔物肆意屠杀吗?我却什么也做不了。”离愁心中不由一阵郁闷,确实如同叶文说的一样,救小虎没有意义,就算成功又怎么样,能阻止小虎变成魔物吗?既然不能,何必为之搭上自己的今后,况且与小虎也是相识不久,真的值得吗?这么想方才让自己好受一些。
“以我现在的实力营救很吃力,那日向往水华仙子居所遇到的人几乎都是自己看不透修为的,可见火云舟上的侠盟成员大多已然九品之上,自己虽然可以越阶而战,可是对方未尝不可,那利石就是很好的例子,而且自己灵力调度问题久战不得,持久战后就算胜利也再无再战之力,成为队伍累赘。必须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根据老师和元博的资料来看,或许修为境界突破能有帮助,或许突破至渡境没用,不过渡体劫引动天地之力说不准能够借此解决。“离愁想起了自己灵力运转问题不由开始想办法。
离愁认为突破渡境应该是没有什么帮助的,否则各种资料也不会再三强调短时间不能服用激发潜能治疗的药物或者秘法。接着离愁无奈道“等体劫那还得多久,凌云窟与那魔物之战之后,有将要突破的感觉,但是还差一个契机,若是成为渡境就会比较容易了。”
说完便坐了起来打算修炼,说不定能突破也未可知,而且也能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接着便开始修炼起了大道决。
不得不说离愁与大道决相当契合,大道决虽然说是战神修炼之法,但是流传的也只是删改版的,而且适合自己的功法才是最好的,若是原版大道决倒是会有无数人为之疯狂,但是原版玄奥晦涩难懂故而战神将其修改删减然后流传出去,让无数人都有了修炼的机会。
此时其他人与离愁一般也开始修炼,除了雷石之外。
此刻雷石一脸凝重,不单单是小虎寒夜的事,还有日间与吴越一战。
事后,自己询问过元博他们,他们给的答案是他中了幻术,是那是一场幻境别太在意。
“那真的只是幻境吗?弟弟的灵魂是不是真的还存在,为什么要我杀了他泯灭弟弟最后的灵魂碎片,这真的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吗?”雷石心十分乱,小虎的事让他更加烦闷,关键小虎之事还没有解决之法,这让雷石十分压抑。
突然,回忆当时幻境内发生的事的雷石眼睛一亮道“雷浩,对,没错,如果是真的,他一定知道什么。”
雷石回想起幻境之中体灵有提到过灵芥空间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黑衣雷石,如果是体灵是真的,通过幻境来与自己对话,那么雷浩一定知道什么,只要找他问个明白就行了。
然后雷石就准备进入灵芥空间一问究竟,然而片刻之后,雷石懵了,睁开迷惑的双眼皱眉道“怎么回事?进不去了,难道是受伤的缘故,不对啊,我伤势已经差不多了,难道是那两次失去意识爆发风雷之力吗?”
想了半天依旧毫无头绪的雷石郁闷了,好不容易想到怎么确认体灵是否存在,然而现在却进不去灵芥空间了,自己好像那两次爆发风雷之力灵魂确实虚弱很多,可能就是这样导致自己无法进入,等日后再行确认,雷石心中安慰自己。
凌云窟外距离火云舟不远处的云氏酒楼上。
“老白,你这屏蔽法阵靠谱不,侠盟总部肯定是要来人的,别被发现了。”红衣云川看着白衣云川说道。
“老红,你放心吧,丙五隐蔽法阵有加上静安石,总不至于来个宫主级别的吧。老红,你好歹也学一下阵法吧,连丙五级别都认不出来。”紫衣云川无语地看向红衣云川道。
“老紫,你是知道我的,我已经分出很多时间去修炼了,都没时间去各地品尝美食了,哪还有什么时间学这个,丙五吗?那就好。”红衣云川出口回答道。
“,你,唉。”紫衣云川无语道,看这副模样可见不是第一次对红衣云川性格感到无语了。
“好了,老白,我还是得跟你说说,他们如今毕竟年轻,而且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魔种之密,你对他们的期许实在太高了。”紫衣云川认真地看着白衣云川道。
“哦,是吗?啧啧啧,你还是代表邪性的一面吗?”白衣云川调侃道。
闻言,紫衣云川冷哼一声道“哼,这是理性分析,照你这么考验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选出你认为可以的,谁还不是一步步成长的。我们本就时间不多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老白,我也认同老紫的看法,连侠盟这么大的势力也没有解决的办法,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救下人又怎么样,跟没救不是一样吗?而且还要冒着随时可能魔化的风险。”红衣云川点了点头附和。
“你们说的确实不错,可是我必须得要这么做。”白衣云川丝毫不为所动。
“理由。”紫衣云川问道。
看着似乎得不到结果就不罢休的紫衣云川,白衣云川微微摇头道“罢了罢了,每代被选中的破局者都有一个劫难,渡不过去基本都失败了,那些时代陷入动荡,如今不是一个时代甚至不是纪元的危机,而是苍源界存亡,这劫难只会更加难度。”
“劫难?我怎么不知道?就算真的,那跟如今考验有什么关系?”紫衣云川疑惑道。
白衣云川站了起来道“自然有关,日后你自然知晓。”
说完,白衣云川离开房间,留下紫衣红衣两人。
“你说,老白老黑两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两个人都怪怪的,神神叨叨,什么劫难?我们怎么不知道。”红衣云川挠了挠头道。
紫衣云川想了想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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