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目暮警部打电话告诉白马探找到了几个跟案件有关的嫌疑人。于是白马一大早就来到了警视厅,在门口见到了迎面走来的工藤新一和小兰两人。工藤新一看见白马探后连忙走了过来。
“啊白马你也来了。”
“嗯,怎么?调查有什么收获吗?”
“当然了,不过还是要先问问那几个人再说。”
白马探笑了笑,没有接话。
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强行犯搜查三系的办公室里,目暮警部已经在那里等候几人多时了,跟他在一起的除了佐藤美和子以外的几个警察还有两男一女三个人,其中一个男的就是咖啡店的厨师大门前。
“啊,工藤老弟,白马老弟你们来了。”目暮警部见到几人进屋高兴地迎了上去。
“目暮警部,这些人就是我让你找的那几个”虽然心中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不过白马探还是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问道。
“嗯,他们分别是咖啡店的店主御前俊也,23岁。便利店的店员村上泪子,22岁。”
“那么我相信几位都知道了吧,在御前先生的咖啡店里,发生了一起命案。”白马探看着几人说道。
“嗯,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根本不认识这几个人啊?”村上泪子说道。
“的确,光看表面的话你和这件案子没有关系,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白马探笑着说道。
“喂,白马,难道你已经……”工藤新一在一边问道,这件案子他也只是刚刚有了一丝头绪而已。
“是啊。大门前先生,御前俊也先生,村上泪子小姐。”
白马探看了一下面前的三个人。
“你们就是这件案子的始作俑者。”
村上泪子惊呼了一声,跳了起来。
“怎么可能,这是诬陷。”
御前俊也也十分恼火。
“警官,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这种疯子一样的言语。我要走了。”
“你最好留在这里等我把话说完,不然小心加一条畏罪潜逃的罪名,御前先生。”白马探严厉的说道。
白马探顿了顿,站起身来扫视了下几人,清了清嗓子。
“我先从你们几人的身份开始说起。死者藤原纱织是一家公司人力部门的职工,在此之前她曾在东京大学就读美术史专业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而村上泪子小姐和御前俊也先生,你们两个也都曾是东都大学的学生。村上泪子因为违反校规从而被学校开除,而御前俊也先生,你在父母因车祸身亡后就辍学了,我说的没错吧。”
村上泪子和御前俊也脸上一怔,点了点头。
白马探看了下两人继续说道。
“两年前,御前先生的父母在开车的时候和迎面开来的车相撞在送去医院途中身亡,而肇事车辆就是死者藤原纱织的,只不过当时开车的却是村上泪子小姐。这些是我之前让目暮警部去查到的。”
“因为这次事故,村上泪子小姐因犯交通肇事罪被判处了两年有期徒刑,也因此被东京大学开除,而藤原纱织也辞去了工作,到了一家公司的人力部门任职。但是事实上,当时坐在驾驶位的并不是村上泪子姐,你只是被藤原纱织拉来顶罪的,因为当时藤原纱织喝了不少酒,已经算是酒驾了,酒驾加交通肇事,这罪名可不轻啊。”
村上泪子点了点头。
“那么你们的作案动机就有了,接下来就是工藤昨天的推理——端给藤原纱织咖啡的不是原本咖啡的fuwu生旗木玲子小姐。不过当时我还是在一个环节上受阻了——旗木玲子口中的第三人究竟是谁?按照工藤的推理,是不会有那个人存在的,目击者武十郎兵卫先生和旗木玲子小姐两人都不可能撒谎,那么那个人究竟到哪里去了?这个疑惑一直维持到我在厨房中发现了一个蓝色的小瓶。再让目暮警部帮忙鉴定后,那里装着的是氯雷他定,也就是过敏药。但是昨天我们见到的玲子小姐的大门先生并没有过敏反应,那这个药肯定不是他们的了。”
“于是我便让目暮警部对藤原纱织的遗体除了进行司法解剖外还进行了病理解剖。得到的结果很喜人,藤原纱织小姐的确有过敏。那么那个蓝色瓶的主人自然就是藤原纱织小姐了。只不过为什么它会出现在厨房呢?结合之前那个疑问,答案就很简单了,藤原纱织在死后被搬到了厨房,而这个药瓶就是在那时掉出去的。那么之前的疑问就解决了。之所以会有一个人消失,是因为玲子小姐和武十郎兵卫先生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情。”
“纳尼?”目暮警部一脸惊讶的看着白马探。
“但是这样的话,死亡时间就对不上了啊,白马老弟。”
“咿呀。”坐在一边的工藤新一摇了摇头。
“这一点之需要把白马的假设修改一下,修改成被搬到厨房的是昏迷过去的藤原纱织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