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目暮警部就带着一众警察赶到了现场。
目暮警部一边指挥着手下封锁现场一边四处张望着。
“白马老弟呢?”
“白马去那个隧道里寻找线索了。”
工藤新一走过来淡淡的说道,身边还带着默默抽泣的小兰。
“哦,工藤老弟你也在这里啊,还有小兰。”
目暮警部惊喜不已,有白马探和工藤新一这两个名侦探在这里破这个案子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目暮警部你可不要高兴地太早了,这个案子我不能插手的。”
“为什么?”
目暮警部本来带有喜色的脸顿时垮了。
“因为当时我和小兰就和被害人乘坐一趟云霄飞车,所以我也是犯罪嫌疑人。”
工藤新一无奈的说道,毕竟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案件是为数不多的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东西。
“纳尼?”
目暮警官十分惊讶,其实以往很多案子发生的时候工藤新一都是在场的(所以才叫死神啊),但他还是参与调查了,今天怎么转了性了。
在目暮警部的再三邀请下,工藤新一还是坚持自己不能碰这个案子,无奈之下目暮警部也只能把期望放在白马探的身上了。
“这只是个意外,我没时间跟你们耗,快让我们走吧。”站在一边的Gin冷冷的说道。
“不,这是凶杀案,而且凶手就是和被害人一起乘坐同一个车子的我们几个人之一。”
虽然不能参与调查,但是工藤新一还是可以把自己对案件的分析说出来,殊不知他的话直接吸引了Gin的注意力。
“喂小鬼,你可不要胡扯,耽误了我们的事你可付不起责任。”
工藤新一狐疑的看了一眼冲着他大吼的Vodka,刚才他就觉得这两个人很奇怪了,穿着这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衣服,怎么看都觉得很可疑。
“这位先生请稍安勿躁,我们警方也不能放过每一个坏人。”
目暮警部的表情十分严肃,但注意看的话会发现他的头上已经留下了一丝冷汗。
“切。”
“不过工藤老弟,白马老弟去哪里了?从刚才开始就没看到他。”
“啊,白马去那个隧道里寻找线索了。”
工藤新一回答的十分随意,不够心里却满是疑问,按照他的推理那个东西应该很好找的,但是白马探去的时间也太久了。
“抱歉了目暮警部,找线索花了我不少时间。”
伴随着说话声白马从隧道内走了出来,经过众人面前后坐在了还有些害怕的园子身边。
“抱歉园子,让你等了这么久。”
白马探的语气十分温柔,他知道在这种时候把女伴丢在一边是他的不对,该道歉还是需要道歉的。
园子摇了摇头,只是搂住了白马探的胳膊没有说什么。
“发现什么了吗?白马老第。”目暮警部焦急的问道。
“嗯,接下来就让我们把这个案子解决掉吧。”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目暮警部惊得合不上嘴巴了,这离案发才多久啊,白马探就已经找出了凶手了。
“嗯,目暮警部,你去看看那位小姐的提包,里面应该会有一些有意思的东西。”白马探指着之前和死者在一起的女伴说道。
“警部,这位女士的皮包里有刀子哎。”
白马探刚说完,在一边的一个警员就打开了女子的皮包,一把沾血的刀子赫然房子里面。
“不是的,我根本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啊。”
女子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
“那么凶手就是你了,小姐。”
目暮警部掏出手铐,面带严肃的向那个女子走去。
“不,不是我啊。”女子结结巴巴的说道,脸上留下了泪水。
“等一下目暮警部,我话还没问说完啊。”
白马探无奈的叫住了目暮警部。那把刀上面虽然带着血,但很显然别说一个女子,就连男人也没办法用那种刀砍下人的头啊。
“凶手虽然是这位小姐没错,但那把刀可不是凶器啊。”
“纳尼?”
“喂,白马!”
目暮警部和工藤新一同时叫了出来。
“白马,凶手应该是……”工藤新一焦急的说道。
“应该是那个练过体操的小姐,你是这个意思吧,工藤。”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按照他的推理,那个女子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但是白马怎么会……。
“只要事先在漆黑的隧道里用钢琴线一类的东西套在被害人的脖子上,然后将另一半用挂钩挂在轨道上,利用云霄飞车的速度就可以将别人的头切下了,而能在云霄飞车上做出这些动作的就只有那个练过体操的小姐了。”
“的确,工藤你说的没有错,我也在隧道里发现了你说的那些工具。”
白马探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段钢琴线还有一个钩子。
“不过工藤,你的这番推理里面有着一个最大的错误,也是最常识性的错误。”
“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