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套无线监听设备,俗称窃听器。
看着手中的窃听器,苏鹏陷入了沉思。
一般正常人是不会使用这些东西的,被害人买这些东西究竟做什么用呢?
被害人是否使用这套窃听器对他人进行过监听,从而引发了血案?
苏鹏心中有许多疑惑,他拿起手机拨打电话,询问周少斌那边的情况。
电话那头的周少斌回答,刚去过死者家里,屋里没人在。根据邻居热心大妈反映,周兴海的老婆送孩子出门上学了,估计要二十分钟之后才回来。
“好,我马上过去,你先在那边等我。”苏鹏挂断电话。
董逸潇拿着相机,把奥迪车所有角落都拍了一遍。
等董逸潇拍完所有照片,苏鹏才把窃听器和望眼镜拿起来,装进证物袋。
苏鹏对着董逸潇说:“小董,你把车子开回警察局,我去一趟周兴海的家里。”
董逸潇点头允诺:“好。”
大约半个小时后,苏鹏来到了周兴海家小区门口。
周少斌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苏鹏和周少斌一起来到周兴海家,邻居反映,周兴海的老婆朱友梅刚回来。
“咚咚咚。”苏鹏敲了敲门。
房门开了,走出一位年轻女子,此人正是朱友梅。
朱友梅今年三十岁,留着一头乌黑长发,身高大约163,长相一般,不过体型峰满,倒是有几分性.感。
朱友梅先是打量了苏鹏,心里暗道:这位小哥长得真俊。
随后,朱友梅看到周少斌穿着一身警服,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周少斌出示工作证件,对着朱友梅说:“请问,您是周兴海的妻子吗?”
“是,有什么事吗?”朱友梅好奇的问,她还不知道周兴海出事了。
周少斌说:“您老公周兴海昨晚被人杀了,我们过来调查。”
“你说什么,兴海他死了?难怪我昨晚打了一夜的电话他都关机。”朱友梅瞪大美眸,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脸上布满了震惊,眉头紧锁的问:“他是怎么死的?”
“经过法医鉴定,周先生是被人用榔头锤死的。”苏鹏安抚道:“周夫人,请您节哀。”
朱友梅很难过,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哽咽道:“两位警官,进屋说吧。”
苏鹏和周少斌一起进屋,坐在客厅沙发上。
朱友梅坐在两人对面,哽咽的问道:“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苏鹏仔细观察周友梅,他能感受到朱友梅是真的替丈夫伤心。
苏鹏开门见山的说:“我们想知道,周先生平时有没有与人结仇?或者与人有什么纠纷,矛盾,债务之类的问题。”
朱友梅一边擦拭眼泪,一边摇头回答:“没有,他平时待人很友好,跟朋友出门吃饭唱歌都抢着付钱。说句良心话,他不缺钱。我们是开厂子的,虽然不大,但是固定资产也有上千万,没有任何债务问题。”
周少斌询问道:“你们夫妻的感情如何?”
朱友梅回答:“我跟他结婚已经七年了,他25岁,我23岁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结婚了。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还有个宝贝女儿。”
周少斌说:“对不起,冒昧的问一句。你们结婚已经七年了,周兴海又那么有钱,他在外面有包养其他女人吗?”
朱友梅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也没听说过。他白天八点就出门去厂里上班,晚上大概七点准时回来,几乎每天都是如此。如果他跟客户出去喝酒,也会打电话跟我说,一般都会在12点之前回来,从不在外过夜。”
周少斌道:“你的意思是,周兴海除了跟员工和客户接触,基本没接触其他人。”
朱友梅点头回应:“恩。”
苏鹏问:“他有赌博的习惯吗?”
“没有!”朱友梅很肯定的回答。
苏鹏拿出证物袋,把望眼镜和窃听器拿出来,放在桌上,问道:“你见过这些东西吗?”
朱友梅仔细看了看望眼镜和窃听器,摇摇头:“从没见过。”
......
离开周兴海家的时候,苏鹏和周少斌一头雾水。
按照朱友梅的说词,死者周兴海像是个好男人。
可是,如果真是那样,死者周兴海的车上怎么会有窃听器,他又怎么会被人活活锤死呢?
不对,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鹏托着下巴,捋了捋思路,对着周少斌说:“先去周兴海的家具厂看看,或许朱友梅长期在家带孩子,不清楚周兴海的另一面。”
周少斌认同道:“恩,我也这么认为。”
就在苏鹏和周少斌打算下楼的时候,热心的邻居大妈拦住了他们。
大妈小声的说:“两位警官,刚才我听你们说周兴海死了?”
“对。”周少斌点点头,问道:“你有什么线索?”
大妈生怕被朱友梅听见,把他们拉到一旁,小声的说:“这家男主人白天出去上班的时候,常常会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过来找朱友梅,那男人自称是她的表哥。我遇到过三次。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表兄妹,更像是情人!”
“啊?”周少斌一愣,“您的意思是,朱友梅偷.情,那个假表哥杀了周兴海?”
“肯定是这样。”大妈语气十分肯定,一副了然于匈的模样。
苏鹏对着大妈微笑道:“感谢您提供这条线索,我们会进行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