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气急,脸色变得羞红。
哀家好歹是一国之母,你...你把哀家当什么了!
何太后暗中扫视,还好,宫女已被提前赶走。
何太后深吸几口气,看到楚行还无动于衷,不由冷声道。
“将军此来,所求为何,还请直说!”
楚行一震,暗叫要命,怎么又被吸引了?
不过,她的本钱也太....
楚行脑中,不断闪过那抹白嫩。
“微臣不求官,也不求财!”
楚行压下旖念,高声道:“微臣此来,是为太后送礼!”
“送礼?”
何太后柳眉微颦,这厮拿出如此贵重之物,不求官财,还要送礼?
“正是。”
楚行拱手行礼:“太后懿德,臣愿献出玻璃三层份额,以表微臣仰慕之心。”
楚行本不擅长文言文,每次咬文嚼字,头疼半天。
这次窥视被发现,楚行心中凌乱,一时口误,竟然把“敬仰”说成了“仰慕”。
什么!仰慕之心!
何太后芳心一颤,方寸大乱。
这....这厮居然仰慕哀家,他..他.....他想干嘛?
何太后娇/躯发抖,颤声道:“你...你说仰慕哀家?”
楚行还没发现不妥,大声道:“正是!”
楚行没想到何太后会追问,只得现编道:“太后仪态万千,母仪天下,以女儿之身,扶持幼帝,有苦独吞,有难自当,实乃巾帼英雄也。”
楚行一顿乱侃,却没注意到,何太后已美眸含泪。
有苦独吞,有难自当。
终于,有人理解哀家了。
何太后心中悲切,终于有人理解她的辛苦,她几乎忍不住要大哭出声。
楚行说完,久久不见答复,于是试探道:“微臣不求官财,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请太后应允。”
何太后一怔,到底还是来了么?
献出玻璃三成份额,却不求官求财。
当面说出仰慕哀家,又说有事相求,你这是想.......
何太后无力靠在凤椅上,无助闭上双眼,认命道:“你...你有什么请求.....”
楚行微笑,朗声道:“还请太后以身作则,多多使用玻璃制品,同时赏赐大臣,上行下效,玻璃必定大热,如此共赢,岂不美哉?”
什么?
何太后猛地坐起来,紧盯着楚行!
就这样?如此共赢,岂不美哉?
何太后又羞又气,你...你居然如此玩弄哀家!
何太后银牙紧咬,冷声道:“此事,哀家应允便是,若无他事,将军请回吧!”
楚行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何太后态度骤变。
楚行也不愿多想,拱手道:“既如此,赏赐大臣用的玻璃,明日微臣差人送来,微臣告辞。”
说完,楚行退出大殿,只留何太后一人,愣愣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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