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走了华雄!”
突然一阵喊杀,华雄猛勒战马,只见路边冲出一军,高举袁字大旗。
当先一将,虎口圆目,手提一柄长刀,直奔华雄。
“华雄休走,文丑来也!”
华雄一怒,他好歹也是西凉上将,被吕布追着跑就算了,怎么谁都把他当软柿子?
“贼将,吃我一刀!”
华雄拍马直上,两人战作一团。
初一交手,华雄就觉不妙,文丑势大力沉,恐怕一时拿他不下。
华雄心急,又听一声大吼。
“河北颜良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华雄一看,又一员大将纵马而出,杀得西凉军鬼哭狼嚎。
华雄大急,大刀再快上几分,一招直劈,逼开文丑。
华雄拉上贾诩,急声道:“军师快逃,此战败矣!”
贾诩点头不已,跟上华雄便跑。
西凉亲卫拼死抵抗,气的文丑哇哇大叫。
“兄长,兄长,快拦住华雄!”
颜良劈开士兵,拔马就追,大吼道:“华雄休走!”
华雄憋着一股怒气,他纵横西凉,还从未像这样,被人撵着跑。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将军勿恼。”
贾诩费力趴在马背上:“胜败乃兵家常事,待和大军会和,点齐兵马再战不迟。”
华雄点头不语,专心操控战马。
西凉盛产战马,两人坐骑又是上上之选,颜良越追越远。
华雄刚松口气,却听身后颜良一声惊呼!
华雄疑惑回头,只见一道红光直冲眼前,紧随一道银光洒下。
“啊!这是!”
华雄大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嘶吼,大好头颅已滚落在地!
胯下战马毫不知情,带着无头尸体一路狂奔,飘溅的鲜血洒满贾诩一身。
贾诩停下战马,看着华雄战马远去,愣愣发呆。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逃出安全距离,西凉大将竟被一招断头!
难道反汉,真是逆天而行,华雄遭到天谴?
贾诩独自发呆,耳边传来轻笑。
“想必这位,就是文和先生了,久闻大名,今日得见,吕布幸也。”
“吕布?”
贾诩深吸口气,只见火红骏马之上,一个英俊男子,正笑眼端坐。
“你就是吕布?”
“不像?”
吕布笑道:“普天之下,恐怕还没有人,敢冒充本将名号。”
贾诩点点头,吕布这话虽狂,却是事实。
雄踞洛阳,把持朝政,吕布风头,确实无人可撼。
“将军神勇,在下佩服!”
贾诩看了眼,华雄惊恐的头颅,心中感慨。
华雄虽然莽撞,但是却言听计从,不失为一员好将。
吕布额首,道:“文和先生之名,本将也听闻多时,今后,少不了要讨教一番。”
“讨教?”贾诩苦笑:“贾某败军之将,又有何可教?”
吕布大笑:“哈哈,文和先生自谦矣,别人不知先生之才,吕布岂能不知?”
吕布看向贾诩:“此番攻打安邑,就是先生之策吧。”
“是有如何?”贾诩摇头:“在下绞尽脑汁,将军信手而破,高下立判啊。”
吕布点头,不予置否。
他总算知道,贾诩为什么几度易主,还能善终了。
不居功,不自傲,会拍马屁,还有才。
这样的下属,谁又不喜欢?
演义中,贾诩就是如此,不在乎效忠谁,只以保全家人为首要,不争功利,得已善终。
吕布拍拍赤兔,看了眼大局已定的战场,笑道:“文和先生,此地不是谈话之所,还请随我归营再叙。”
贾诩点头,眯眼看了看战场,又看了看吕布,心中暗叹。
大好局势,一战而丧。
虽然西凉军还占有兵力优势,但这胜负,却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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