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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王家
    一个人,身上一件防身的兵器都没有,就这样孤零零的走在咸阳城的街市上。

    秦淮可以听到耳畔那些行人互相之间的议论声,他们大多在议论今日封将一事!有了只身一人拿下han国的前提,现在的人似乎对秦淮一个小孩子为将似乎并不感到多少惊奇,他们更多的是为嬴政和秦淮之前的花样而不解。

    原本大家都以为拿下han国的这个天才,就此死在咸阳死牢烟消云散,却不想现在不仅没死,而且还被拜将。

    秦淮也刻意在闹市人多的地方走,因为他能察觉到身后那些尾巴!

    现在没有武器,他也不敢打保证解决他们,只好借用人多的地方做掩护。

    终于,到了王府外,秦淮松了口气,因为身后那些尾巴现在并没有跟上来了。

    踏着台阶走到大门口,秦淮被门口的护卫拦下。

    秦淮盯着那个拦着他的护卫淡然道“帮我向王老将军通报一声,就说赢氏,秦淮求见。”

    “诺。”

    看着面前这个白衣小孩子,那个护卫也没有怠慢,他虽然有些怀疑这个小孩子是否真正的三公子,但是要知这里是王府,量他一个小孩子也不敢在这里行骗。

    况且,这万一真的是大秦三公子,那他可就是得罪大官了。

    见那个护卫跑进去之后,秦淮嘴角轻轻一笑,他也没乱走,就在原地静静地等着。

    王翦此时正在为嬴政册封秦淮为将一事思考,突然大堂外护卫跑进来着急道“老爷,外面来了一小孩子,他自称公子秦淮,要求见老爷您。”

    “公子秦淮?真是说来就来啊!”叹气的同时王翦也迅速起身向着外面走去,同时命令道“你速速去将王贲叫到大堂。”

    “诺。”

    秦淮的到来王翦也能猜出一些原因,只是他没想到秦淮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门外的秦淮耐心的等待了一段时间后,只见一两鬓些许斑白的中老年人快步只身一人的走了出来。

    见状秦淮也立刻先行弯腰作辑道“秦淮见过王老将军。”

    秦淮在他还没到面前就对他行礼,这让王翦有些意外,快步走到秦淮面前扶起秦淮受宠若惊道“公子快快请起,王翦一武夫,怎可受公子如此大礼!

    应该行礼的是王翦才对。”

    说着王翦便打算对秦淮作辑,见状秦淮阻止了王翦的礼仪,语气谦虚平淡道“将军多礼了,将军虽为武夫,然为我大秦万民操劳半生,此等恩情秦淮铭记于心。

    秦淮虽为秦三公子,然为后生小子,所做功劳均不如将军之功!因此,秦淮的礼仪,将军绝对可以接受的起。”

    “罢了,如此,王翦便多谢公子抬爱了。”

    王翦对于秦淮现在也没脾气了,因为他看出了秦淮今天对他这个礼仪他不接受也要接受!与其拒绝,不如借个台阶彻底了断。

    “公子,外面说话不便,还请移至屋内,公子看可否?”

    “好,还烦劳王老将军带路。”

    跟在王翦身后,秦淮也在心有所思,他这次来的目的请罪是其一,其二便是来看看王家现在的立场。

    虽然他不登君位,然拉拢自己亲近的势力也是必须的,要不然朝堂之上孤立无援,届时君不要臣死臣都要不得不死了!

    虽百般推辞,然王翦还是令秦淮坐在了王家大堂的主位上。

    看着侍女为他沏的茶,秦淮并没有喝,而是将目光看向大堂外,只见王贲一袭黑衣正朝着大堂的方向快步走过来。

    在秦淮的目光下,王贲走到大堂后直接走到他面前不远处弯腰作缉道“贲不知公子要来,有失远迎,还请公子赎罪。”

    “好了,此事是秦淮没有事先声明,不怪将军,王少将军快起来入座吧!”

    “诺。”

    王贲见状坐在了他父亲的对面,秦淮是面对着大堂门口的主座,而王翦父子则是外秦淮左右的次座。

    王贲坐下后,王翦率先开口询问道“不知三公子今日前来是?”

    “不瞒王老将军,今日秦淮前来是特意请罪的。”顿了顿后,看着王贲秦淮继续说道“秦淮听说因为秦淮之前被父王下狱的原因牵连到了王少将军,致使王少将军被王老将军禁足。

    听到这则消息秦淮深感愧疚,特此来向王老将军和少将军请罪,还请王老将军能够看在秦淮的薄面上绕过少将军,如若老将军要罚,那便罚秦淮吧!”

    秦淮说着已经起身,深深的弯腰作缉,由此可见秦淮的诚意。

    王翦王贲见秦淮这次竟然是因为那件事请罪的,都表示出了意外,就连老谋深算的王翦也只是猜出了秦淮这次的大概原因,却没想到秦淮竟然是来请罪的。

    王翦父子见状也立刻起身同样作缉,王翦表示谦恭道“王翦哪敢处罚公子,公子请起,此事是王翦有眼无珠,不知公子入狱乃是一场大造化,还请公子放心,王翦这就收回对小儿的禁足。”

    “如此便多谢王老将军了,二位将军也不必多礼了,坐吧!”

    “诺。”

    看着二人坐下后,秦淮拿起了面前桌子上放的茶,喝了一口后,看着纹丝不动的父子,笑道“二位将军不必感到什么拘束,这现在是在二位将军的家中,要说拘束的应该是秦淮才对,哈哈。”

    秦淮开的这么一个丝毫没有笑点的玩笑也让王翦父子放松了许多,虽然这个玩笑没有笑点,但是他们也看出了秦淮的部分谦和。

    见两人放松了些许,秦淮再次喝了口茶后,随口问到“二位将军对现在的秦国有何看法?”

    秦淮这么随口一问的问题令王翦和王贲瞬间紧张了起来,他们知道,这个问题回答的对错与否关乎着他王家的生死存亡!

    思虑再三后,王翦语气严谨的回答道“回公子,现在的秦国就犹如一个身经百战的猛虎,而列国此时此刻就如同那猛虎面前的狡兔,我大秦尽可吞之!”

    “猛虎与狡兔么。”顿了顿后,抬起了头,眼中精光闪烁的盯着大堂外的天空严肃道“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呢!在我看来,此时此刻的大秦就犹如一头猛虎,而六国便犹如那毒蛇!我们虽可轻易吞之,然毒蛇若未死,其一旦到了我们腹中,那么他们便可在我们腹中轻易将我们杀死!”

    “公子的意思是?”秦淮这一番比喻也是王翦一直担心的,取天下难,安天下更是难上加难!

    “王老将军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且不谈那六国,我们大秦内部现在都已经不安稳了,现在的大秦都全靠父王一人在支撑着,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虽明面上因为父王的生杀予夺大权不敢轻举妄动,然朝堂之下却自成党羽为争权夺势纷争不断!

    然这都无碍,更令人可气的是有些不安分的臣子,总想着趁父王的公子们年幼想借机接近届时趁机控制公子!

    试问这样的朝堂和六国的朝堂有何不同?而我大秦终也要灭亡在这帮人手里!”

    咬牙切齿道出这一番话的秦淮让下面的王翦父子惊起一身冷汗。

    “公子有忧大秦之心,王翦倍感欣慰。”

    “好了,王老将军,我说那些话的结果就是永远不希望王家做那个出头鸟!当然我也知道王家对我大秦的忠心。”

    “诺,公子放心,我王翦在此立誓!我王家将世代忠于大秦,倘若后人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王翦的立誓让秦淮非常满意,不过他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王老将军这是作甚,秦淮刚才也只是一番试探的胡言乱语罢了,还请王老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公子说笑了。”

    王翦怎会相信秦淮这是在胡言乱语,如此明确的警告他怎么会不放在心上。

    “王老将军,小子有一事要请教,不知王老将军觉得赵国该怎么打?”

    “公子所言正是王翦日夜所思的事情,赵国王翦认为应该先解决他们的为将者李牧,李牧此人虽未与王翦交过手,然其统兵能力与应变能力应不在王翦之下。”

    秦淮此时也配合的表现出一副小白的样子说道

    “嗯,此人我听说过,当初常年率军驻守在雁门关抗击匈奴入侵,还无数次的击败过匈奴,此人统兵应变能力的确高超。”

    “当初桓齮率秦军入赵,败赵将扈輙于平阳,斩首赵军十万,杀扈輙。赵王见形势不妙便将雁门关外的李牧唤回,并拜李牧为大将军,复战于宜安、肥下,我秦军被击败,且被赵军斩杀十万,桓齮也畏罪而逃。赵王见他们赵军终于大败我秦军,便封李牧为武安君。”

    “桓齮,此人我听说过,本名叫樊於期,听说此人逃到了北方的燕国,当初听说此人打了败仗而且还畏罪潜逃,父王因此还气愤的斩杀了其家眷,可惜此人依然不为所动的逃到了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