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右中郎将,卫将军他刚刚从宛城里面回来,现在应该在换盔甲吧。”典韦朝着朱儁抱拳一拜,然后就回答道。
“什么?你们竟然让卫将军进入宛城,一旦卫将军出什么事情,你们谁负责啊?”
朱儁听到了典韦的话以后,他就被吓得不轻啊,如果白炎真的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朱儁也就活到头了,不说何进,就是司徒王允就会活剐了他。
“行了,不要怪他了,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谁能拦的了。”白炎这个时候已经穿着盔甲从外面走了进来。
“参见卫将军!”
在白炎刚刚走进来的,在整个帅帐里面的人都单膝跪了下来。
“行了,起来吧。”白炎走到了座位上面坐了下来,然后就对着下面的人说道。
听到了白炎的话后,那些单膝跪在了地上的人都全部站了起来,然后就按照自己的官位分别站立在了两边。
“不知道卫将军将卑职等人召集到这里来所为何事?”朱儁作为除白炎以外最大的官,所以这种话只有让他出来问了。
“今天将大家召集起来就一件事情,那就是现在给我点兵5000,找人出去叫阵。我们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粮草消耗太大。”
“卫将军,我们在这里只需要在围几天就可以将城中之人给饿死了,没有必要浪费多余的兵力吧。”就在白炎刚刚说完的时候,一个人就走了出来,然后说道。
“操!等你在围几天劳资的十万雄兵就没了,劳资还等着他们给我打天下呢。”
不过这种话白炎还是只能够想一想而已,现在的他还没有胆量将这些话给说出来。
“本将军自有妙计,不日之后我们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将整个宛城给拿下,现在本将军没有必要和你们解释那么多。还有,本将军今天在这里说的话有谁敢说出去坏了本将军的大事,那本将军就要了谁的项上人头。”
这种阵前保密性白炎还是懂的,不然自己刚刚说出来就被这群人给传出去,那这计划能成才有鬼了。
白炎说完以后就直接站了起来,然后一甩身后的斗篷,然后非常骚气的说道:“众将军听令。”
“现在我命令典韦带5000精兵到阵前叫阵,其余人等回到自己部队,随时准备应战。”
“是,末将等得令。”
说完以后,众位将军就开始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而典韦也从白炎的手中接过了令牌,然后准备出去召集兵马。
“典韦,你过来我和你说一下。”
白炎看见典韦要出去了,然后就将他给叫了过来,同时也趁着帅帐没有其他人将自己的计划给说了出来。
看着典韦明白自己的意思朝着外面走去了,白炎也就知道今天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了,他就伸了一个懒腰。
“大铁锤啊,我们回去吧,我昨晚上一晚没有睡可是困死我了,先回去补补觉,谁来找我都说不见。”
“是,公子。”
…………………………!
而典韦拿着白炎的令牌出来了以后,他就直接点了5000精兵,然后就带着杀到了宛城城下,就开始叫起阵来了。
“报!”
“报告太守,城下有一个魁梧的汉子带着几千精兵在叫阵。”
就在典韦刚刚叫阵的时候,一个在城墙上面值守的人就跑到了宛城的太守府,然后就给赵弘报告说。
“可知来人的姓名?”赵弘能成为宛城的太守,而且还是手下有着十万黄巾军,这就说明他不是傻瓜,所以在第一时间就开口问道。
“报告太守,阵前之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属下不知来人姓名。”
听到了这话以后,赵弘就放心了,他就怕敌人派来强大的战将,那样的话他只能选择避而不战,可是现在听说是一个不出名的战将,那就一切都好说了。
“尔等谁愿意出去给我将那贼人给杀了,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等的厉害。”
随着赵弘的话刚刚说完,一个人就站了出来,然后对着赵弘一弯腰就说道:“启禀太守,末将愿意前往。”
“行!你去吧,我在这里给你准备庆功宴。”
“是!”
众人看着那个第一跑出来的人都羡慕不已,因为这种不出名的战将不就是给他们积攒战功的啊,可惜自己等人还是稍微慢了一筹。
而那个不出名,但却是拔了头筹的战将出来以后就直接带着两千兵马朝着城外冲了出去。
“来者何人,本人戟下不杀无名之辈。”典韦看着有人出来了,他虽然听到自己主公说的是第三个出来的,但是有些时候出现差错多不好,所以他就提前开口问道。
“好狂妄的口气,我乃是宛城太守坐下大将王……!”
“王什么王?我没心思记将死之人的名字。”
典韦说完就直接骑马朝着敌方大将冲了过去。
“你欺人太甚,拿命来。”那位大将觉得心中煞是委屈,明明是你要问我的名字的,现在却有说没心思。
就在两人骑马相互而过的一瞬间,典韦就用自己右手之中的戟挡住了这个战将手中的刀,然后利用左手之中的戟一戟从敌人的脖子上插了进去。
“尔等能不能派点儿能战之人出来,不要派这种废物出来。”
典韦手中的戟挑着那具尸体,然后就朝着对面的士兵扔了过去。
而那些士兵也就抬着自己的战将朝着城门里面撤去了。
“呵!呵!呵!”
“………!”
看见典韦只是一招就将敌方的战将给杀死了,他身后的那5000精兵就在一瞬间吼了起来。
“报!”
“报告太守,王将军他被敌人给杀死了。”
“什么?敌人用了几招将王将军给杀死的?”
“报告太守,敌人只用了一招就将敌人给杀死了。”
“嘶……!”
听到了典韦只是一招就将那个拔头筹的人给杀死,下面的刚才还羡慕那个战将的人吸起了冷气来了,现在他们只觉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晚了是幸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