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品和朱七铭将那神奇的卷轴拓印在脑中之后昏迷了过去,而将他们俩狠狠坑了一道的师傅完全不顾两人的死活,早已经施施然的离开,带着他们的师娘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实在是气人。。。
唉,回过头来看那躺在地上的俩头猪,并没有生命危险,到像是在打瞌睡,鼾声绵绵不绝啊!
想来也是,那据说关乎到大明江山社稷的卷轴不得不说是一座庞大的信息库,而他们的脑子正是在猛然间被灌入这种大量的信息,别说就连朱七铭这种身强体壮,意志坚定的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朱一品呢?
可不是,他们在地上躺了半天都快要感冒的时候,终于被来找朱一品的陈安安发现了,这才得以躺在(chuang)上。
睡了整整一天,朱一品终于在不靠谱的赵布祝和庄田田的“帮助”下。
好吧!其实是心脏复苏和掐人中等终于靠谱的办法下,一声尖叫,“安全”的醒了过来。
看着一脸口水的赵布祝和喷着口水的庄田田,朱一品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老朱,你醒了?”“老朱,你终于醒了,你感觉乍样?”赵布祝摸了摸脸上的口水见朱一品醒了,十分开心难得没和庄田田计较,和庄田田一脸关切的凑上前扶着朱一品问道。
“我睡了多久?”一脸没睡醒样子。
“诶哟,一整天了,昨天我们发现你和铭哥的时候啊,你们俩就躺在这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啊,”赵布祝一脸关切的说到。
“对啊!给我们吓坏了,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啊呸呸呸,乌鸦嘴,诶,老朱,你感觉怎么样啊?”
“铭哥呢?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卷轴啊?”朱一品四处张望。
庄田田和赵布祝互相望了望“什么卷轴啊?”
“呃。啊,没有,那铭哥呢?我记得他也晕了好像?”朱一品心想既然师傅不愿现身也许是不希望知道他们还活着的人太多,那就先瞒着。。。
“哦,你说铭哥啊!他也晕过去了,不过他醒的比你早,这不刚刚醒来,小月就来医馆,说是她娘亲生病都已经昏过去了,铭哥便急匆匆的出诊去了嘛,不过你也知道,小月他们母女俩住的比较远,所以呢,到现在还没回来,你不用担心他,不用担心他。”赵布祝看朱一品并无大碍又开始耍贱。
“哦,是这样啊!那安安呢?”
“安安?安安刚走啊!昨天晚上安安照顾了你一夜,现在给师傅师娘上香去了。”
朱一品心想:‘这师傅炸死,最终倒连累了我们,估计师娘也没什么大碍,不行我得去告诉安安一声,免得安安哭坏了身子。’于是一边起身下了(chuang)一边喊着我要尿尿冲了出去,解决完了生理问题便走去灵堂看望陈安安了。
灵堂前,朱一品委婉的告诉了伤心欲绝的陈安安关于师傅的消息,陈安安倒也相信了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没心没肺,甚至趁机向朱一品逼婚,好在朱一品机智,装傻卖混,甚至直接装晕直接倒在了师傅的棺材板上,陈安安气不过,明知他是装晕却也不好再逼迫于他,于是赏他几个大耳刮子,并且罚装晕的朱一品不许吃饭,在灵堂对着她父母的棺材面壁思过。
果然,在陈安安转身离去后,爬在棺材上的朱一品立马爬了起来,咪着小眼睛,风·骚的捋了捋他那奇葩的刘海(ps:话说朱一品的头发为什么是短?虽说不是清朝,但是明朝也会被人家误以为是刚还俗的和尚好吧。。。),贱贱的说到:“跟我斗,太幼稚了。”
捻着兰花指,脱下一身孝服,准备出门去找朱七铭,商量一下师傅和卷轴的事。却不想刚刚出门,便被人从背后打晕了,只是隐约看见一个美女的身影,‘一定是眼花,那个美女下手会这么重?话说肩膀好疼,打人就不能轻一点吗?我倒。。。’。。。
再次醒来,天已经全黑,当然,朱一品的眼睛被黑布遮住,手脚也被绑了起来,甚至是转在棺材里,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师傅,师娘的棺材是可是他和朱七铭一起置办的。
这熟悉的棺材。。。啊!呸,那股子楠木(ps:不知道是不是将就一下)味,金丝楠木是没有明显味道的,只有淡淡的木香味,楠木本身亦是一味祛疾除患的良药,可以与其他中药配伍,或单独作为一味独立的药材使用,可以治疗霍乱、胃病、聤耳出脓水(中耳炎)、脚气、霍乱转筋等病症。
其次楠香寿人,能醒脾化,开窍醒脑,升清化浊。金丝楠木发出的陈阵幽香,能起到芳香化shi、醒脾辟浊的作用。
闻着楠木的淡香,朱一品感觉自己冷静下来了。。。靠,职业病犯了,现在想这些有用吗?立马挣扎起来:“我还没死啊!不要烧我啊!有没有人那!有没有人哪?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确实有人,不过并不会理会朱一品,“咚”的一声,不仅没人理他,连棺材板都被无情的关上了。
随后,朱一品享受到了,古代版的‘棺材号’过山车。。。
一阵颠簸,朱一品终于乘着‘棺材号’沿着西厂密·道来到了西厂总部。
然后被我们高冷的西厂特务,柳大美女拎了出来,带去见她的干爹,也就是西厂的大特务汪直汪公公。
当然朱一品没法写出卷轴的内容,于是汪公公便把没有利用价值的朱一品交给柳大美女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