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转过头,无助的看着天天。
“天天!”
天天站在一旁,看着哥哥流血的伤口,她心中一紧。
她捏着拳头,想要走过来。
她非常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可接触到哥哥坚定的眼神时,她留在了原地,什么话也没有说。
她能读到哥哥眼中的坚持,这是哥哥希望的。
天财紧紧的盯着雏田的眼睛,“相信自己,雏田,你可以的。”
“我...”
雏田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她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财柔声的说着,“不想帮帮我这个笨蛋吗,帮帮我这个弄伤了自己的笨蛋。帮我治疗好伤口。”
雏田强忍着泪水,将微微颤^抖的双手,放到天财手臂的伤口上。
她白皙柔弱的双手,停留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之上。
她努力着集中精神,将查克拉全神贯注的集中到手掌上。
什么也没有发生。
“对不起,我做不到。”
她哽咽着。
她摇着头,拼命的道歉。
“对不起!”
天财温柔的看着雏田,柔声的说着。
“相信你自己,雏田,你可以的。”
“可是,”
雏田抽泣着,“我现在做不到,我从来没有学过这个忍术。”
这太难了,她怎么可能,掌握一个从来没有学过的忍术。
这不是她这样的弱者,能够做到的。
天财直直的盯着雏田的眼睛,眼神中带着肯定,他用肯定的语气说着。
“你可以的,我相信你,雏田。”
雏田无助的摇着头,无助的抽泣着。
“雏田,你可以的,你能够帮到我的。”
就像催眠一样,天财反复的说着。
“雏田,你可以的。”
“你可以帮到我的。”
慢慢的,在天财的安抚下,雏田安静了下来。
在天财温和的声音中,她感受到了一丝安宁。
她平静下了心情。
下意识的,她将手放到天财手臂的伤口上。
跟随着天财的话语,雏田将查克拉全神贯注的集中到手掌上。
她忘记了眼前的一切,她忘记了那道流血的伤口。
她忘记了自己的胆怯,她忘记了自己的羞涩。
她只是全身心的集中精神,全神贯注的将查克拉集中到手掌上。
她只是想帮助到眼前这个男人。
一道微微的,柔弱的白光,在雏田的白皙柔弱的手掌上浮现。
微微的白光,在伤口上闪耀着。
伤口不在流血,伤口慢慢愈合了。
雏田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切都那样不可思议。
天财轻轻的揉着雏田的脑袋。
“只用一次就能掌握治愈术,雏田,你是一个很有天分的忍者。”
“你并不弱小,你只是不喜欢战斗。”
“无法狠下心肠来战斗,无法克制自己的善良与温柔。”
“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谢谢你,雏田!”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像是能够融化所有的冰雪。
雏田双手捂着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落了下来。
“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天财充满怜惜的看着雏田。
雏田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她只是太善良了。
身处于战争中的乱世,无法狠下心肠去战斗,这从来都不是她的错。
也许就像宁次说的,雏田不太适合当忍者,但这不是因为软弱,而是因为善良。
雏田太过善良,也太过温柔。
她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善良,她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温柔。
她无法让自己变得冰冷和坚^硬,她做不到。
这是雏田和别人的不同。
虽然妹妹天天,同样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但妹妹天天和雏田有着截然的不同。
天天是一个有着很强好胜心的姑娘,她以纲手为目标,早早就立下了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忍者的心愿。
天天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孩。
天天有着善良的一面,但她同样也不缺乏果决和勇气。
天天可以在战斗的时候,克制住自己的温柔,用理智,压过感性的一面。
雏田和每个人都不一样。
鸣人想要被理解,鸣人想要被认同,鸣人想要成为火影。
小李想要证明自己,小李想要向大家证明,单单依靠体术,也可以成为了不起的忍者。
宁次想要证明自己,宁次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宁次想要改变日向家族的命运。
他们每个人都有着很强的野心,他们想要证明自己,他们要想把握住命运。
雏田和大家都不同。
雏田没有好胜心,雏田没有得失心。
她的想法和需求,都被压制住了,她是一个重视别人,胜过重视自己的人。
面对着分家的笼中鸟封印,宁次想要反抗,想要改变命运,想要打破一切的枷锁。
而雏田,她会为了妹妹,主动成为分家,主动选择,被刻上束缚生命的封印。
她会默默承受一切。
她的眼里始终只能看到她所爱的人,她看不到自己。
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她是一个总愿意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人。
现实的世界,对于雏田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她是一个过于单纯和善良的人。
天财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温柔,甚至有些胆小的姑娘,要经历多少事情,经历多少痛苦,经历多少内心的折磨,才能够强大到去面临生死,去面临残酷的战斗。
天财不希望雏田,这样一个单纯至极,纯白善良的人,去经历那些痛苦,去经历那些艰难的选择与决定。
他向雏田伸^出了右手。
“再次认识一下,你好雏田,我是天财,木叶医疗队的医疗忍者。雏田,我希望你能加入木叶医疗队,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助手。”
天财用肯定的语气说着。
“任何时候,我都欢迎你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