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许昌的曹艹接到探报,决定迎战,集结了五万人马号称二十万,向北挺进,准备给袁军以迎头痛击。
名震千古的袁曹大战就要开始了,这一场战争决定了天下走势,甚至决定了历史的方向,倘若历史上袁家没有输的话,历史又是怎样一番场景,起码有了袁家,司马家就可以歇一歇了,因为袁家才是最大的世家门阀。
袁家才是这个时代的代言人,起码袁家几个儿子还算是守成佳主,总比傻子皇帝好吧,起码五胡乱华的悲剧,也就可以消停了。
夏侯惇、夏侯渊率领一万人马为先锋部队,于禁、乐进率领两万人随后,曹操亲自率领典韦、李典、曹纯、李通、曹休、路昭等武将,戏忠、董昭、荀攸、程昱等谋士,统率两万大军殿后,总计五万人马,离了许昌,向北进入东郡,迎战袁军。
而到了此刻,太宗宣武帝袁熙,才算是正式成为历史的主角,其实之前的历史都应该,以太祖武皇帝袁绍为主角才对,不过谁让开创大晋的是,太宗宣武帝袁熙呢,所以。。。
曹艹一面准备迎战,一面命令镇守濮阳的魏种,巩固防御,坚守濮阳,以待支援。同时命大将曹仁、曹休二人从徐州出兵,北上攻掠青州,作为向袁绍的反击。
就在夏侯惇、于禁的两路人马离开了许昌,曹艹准备亲自率领第三路人马北上的时候,有斥候来报,江东的孙坚暗中调兵遣将,行动可疑,而庐江的袁术也不安分。
还没来得及离开许昌的曹艹接到探报,立刻召集文武幕僚,共商对策。
戏忠出列道“曹公,被动防御不如另出良策牵制孙坚和袁术,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使其不敢再觊觎汝南,如此才可保南面平安!”
“嗯。志才可有何良策教我?”曹艹向着戏忠微微颔首,抚须询问。
“江东孙坚、孙策父子已经占据了会稽、丹阳两郡,正在攻掠豫章、庐陵等地,一路势如破竹,料想不出半月便可平定扬州西南。如此一来,想凭刘瑶等乌合之众难以抗拒,若不出意外,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孙坚孙策父子就可平定江东。曹公当以天子之名加封袁术为扬州牧,孙坚为扬州刺史,使二虎相争,如此便可解南方之围……咳咳,咳咳!”
戏忠的身体每况愈下,一番长篇大论之后,咽部就有些不舒服,捂着嘴巴连续的咳嗽了几声,历史的车轮确实强大。
董昭抚掌赞许道“驱虎吞狼,志才此计甚妙!孙坚之子孙策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袁术占据了淮南、庐江二郡之后,孙家父子的发展受到了遏制,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孙家父子自然不会甘心坐困江东。要想对外扩张,孙家别无选择,只能拿庐江、淮南二郡开刀,若曹公封袁术为州牧,孙坚为州刺史,好胜的孙家父子自然不甘居于袁术之下,定会觊觎庐江、淮南,两家若起争锋,汝南便可高枕无忧!”
曹艹从戏忠之计,命人起草了一封诏书,以天子的名义册封袁术为扬州牧,孙坚为扬州刺史,希望两家之间爆发矛盾,缓解汝南的压力,他可以不怕袁术这个人,但是袁术代表的势力,他不得不谨慎应对。
解决了好了汝南的问题,曹艹便留下次子曹丕、荀彧、任峻等人坐镇许昌,亲自率领两万人马,克曰启程,北上濮阳,迎战袁军。
临出城之时,戏忠再次向曹艹提议“主公,袁军势大,颜良、文丑二人皆当世猛将,我们是否该把吕布带上?让他在沙场上为我军效命?毕竟。。”
曹艹闻言眼神一冷,接着淡淡道“吕布乃是虎狼,骄横难训,但此时不的不启用吕布了!希望我们的决策是对的吧。”
号角长鸣,两万曹军出了许昌,逶迤如同长龙,沿着驿道北上,朝着东郡治所濮阳进军,此次袁曹大决战,却让天下局势更加扑朔迷离了,天下诸侯都在关注着,北方双雄的对决,就如同如今中美之争。
河北,黎阳。
方天画戟的戟刀锋利异常,加上吕布那jg准凶猛的力道,即便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明光甲,也被割开一道口子。
文丑胸前冒出鲜血,生死关头他用枪杆奋力推开铁戟,随后一个猛刺避开吕布。
文丑虽然勇猛,却也不是平白送死的傻蛋,在心里暗自打定主意,竭尽全力与吕布的方天画戟相交,将吕布的武器硬生生的撞开,而自己的虎口也一阵发麻,手中的大枪险些拿捏不住,慌忙拨转马头,他一夹马腹夺路而逃。败归本阵。
看到有文丑败走,吕布发出一声冷笑,嘴角微微上翘,犹如死神一般!
可是赤菟何等神勇,寻常战马怎么能跑得过它。两个加速,吕布就追上文丑。
可是经过两人那么几十回合的厮杀,还有吕布斩将的冲击,冀州骑兵阵型混乱开来,乱兵恰好不好挡住了吕布的去路。
看到文丑惊慌落魄,吕布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这种惊恐的脸色,见得实在太多了。河北名将,也不过如此!
吕布帅军所过之处,势如破竹,袁军闻风散胆,文丑混在乱军中向北溃逃而去。
吕布那两千多并州骑,紧紧跟着不住追杀,可怜文丑也是两千多骑,但摆脱吕布的追击后,他身旁只剩下十几骑亲兵了。
又经过半天的逃命,文丑终于遇到他那三千多步卒。虽然经过简单包扎,但他胸口还是在渗血,加上一路逃奔,文丑已经十分虚弱。
终于,文丑大呼一声伏在马背上昏过去。副将战死,主将重伤,一时间文丑那些部下慌乱开来。
远处烟尘扬起,马蹄声逐渐地逼近。冀州军步卒们匆忙间,想结阵防御也来不及,未结成的圆阵被铁骑割开,吕布如杀神般率领那两千多骑,冲杀进冀州军步卒队伍中。
士气已经低落到极点的冀州兵,哪里是凶神恶煞般吕布军的对手。几个冲击下来,他们就溃败逃散。吕布军不要战俘,眼前能动的敌军只有一个下场---格杀。
一时之间,近万袁军自相践踏,死在自家踩踏之下的足有数百名士卒,旗帜丢了一地,满地狼藉。溃卒们一个个慌不择路的向北方逃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脚!
看到袁军败逃,吕布也不追赶。自己乃是上将,追杀兵卒喽啰的事情,交给曹军他们就行了,自己再去追杀败卒,岂不堕了身份?
遂准备回长垣曹艹的大本营邀功请赏。
“全军追袭!”
眼见大势已定,中军于禁令旗一挥,一万曹军漫山遍野的,追杀溃败的袁军。
夏侯惇、乐进一马当先,率军从左右两侧出击,一路掩杀,直杀得溃不成军的袁兵伏尸成山,血流成河。
一战结束,总计斩杀了近五千名袁兵,俘虏四千多人,获得了袁曹对抗以来最大的一场胜仗!同时也一扫之前颓势。
袁军白马大营陷落,于禁挥兵向前,逼近袁军大本营黎阳,在延津扎下营寨,深沟高垒,步步为营,静待曹艹的下一步指示。
就在吕布出战的时候,曹艹正与众幕僚在帅帐中等候消息,不知战况如何,一个个心中难免忐忑。待等到传令兵来报,吕布阵前重伤文丑的时候,所有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
残阳似血,方圆不大一块土地上渗透着斑斑血迹。残肢断臂、弓弩刀枪洒落一地。
一匹神骏的黄蹄战马踏在这片血地上,曹ā眯眼眺望远方,思考着下一步行动。
“明公!”吕布跳下赤菟,他将画戟挂在鞍上,捧起一颗首级。说道:“末将无能,未能擒杀敌军主将文丑。不过却斩杀了敌军副将应劭,听闻他是明公仇家,故此献上首级。”
曹ā眉头一跳,指着那颗首级,激动地问道:“奉先所说当真?确是应劭那贼子?”
“回禀明公,布询问过几个冀州兵,却是应劭这厮无疑!”吕布肯定道。
“好!好!好!”曹ā眼中溢出泪,却大笑道:“父亲啊。我的部下终于将您的一个仇人斩杀了,望父亲在天之灵安息。”
曹ā又哭又笑,旁边程昱、乐进、于禁、李典、李通等人都不敢上去打扰。
过了好一会,曹ā才平静下来,说道:“奉先你首战就立下大功,更是为我杀了个仇敌。等回到兖州我亲自上表给你请赏!”
吕布一抱拳,用许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被袁家逼得走投无路,幸得明公收留。才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如今不过斩杀一个小将,如何当得上大功。”
曹ā大笑,说道:“我带兵向来赏罚分明,该赏的比赏,该罚地也严惩不贷。你部立功甚大,黎阳一地虽然不大。却也有些人口,那里的财物你只管去取。”
吕布眼前一亮,终是摆脱不了贪婪本性,笑道:“那某代将士们谢过明公了!”
说完吕布就去整顿部下兵马,和分取财货了。曹ā看了看北方,询问道:“我军下一步该如何去做,能否乘胜追击?”
荀攸劝阻道:“此战我军以极其微小之伤亡,一举击溃冀州军先锋。作战的目的已经达到。此地毕竟是河北,要是作战不顺有被困不能渡河南归的危险,应当趁早退回白马津。”
“公达说得对,袁绍听闻先锋惨败,必然会气势汹汹地大举来犯,我军渡河北上的兵卒不多,必不能应对袁绍大军。”程昱也劝道。
曹ā哈哈一笑,说道:“我的意思非是在河北继续跟袁绍厮杀,而是退回河水南岸。伺机再给袁绍惨痛一击,以退为进。”
“主公又有破敌的计策了?”程昱问道。
曹ā微微笑了笑,大手一挥,下令道,“下令全军渡河南归,退守白马津!”
在文丑所部被击溃后,袁绍的先锋大将颜良率部出黎阳,在白马津一带,又遭到了于禁等人的猛烈抵抗,颜良督军猛攻,双方连续鏖战几个昼夜,伤亡无数。
就在曹军的防线将要崩溃之际,夏侯惇率领的援兵,赶到了白马津增援,帮助于禁扭转了劣势,双方进入了胶着状态。
时值六月,天气进入了雨季,一连几天大雨瓢泼,袁曹两军便在白马坡下,相隔二十里扎下营寨,遥相对垒。
建安二年,公元197年,已是攻破公孙瓒,一统冀、青、并、幽的袁绍,集结四州甲胄南下,与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对垒于黄河两岸,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胜负,这场几乎动用了华北双雄麾下全部战力的战役,就这样胶着在了官渡战场,整整持续了将近三个月
两雄交锋,天下大势走向混沌不明,
青州临淄。
“夫君……喝碗蜜水败败火吧?”
甄宓端着一碗新泡的蜜水,打着纸伞,冒着滂沱大雨,从后院一直端到了袁熙的书房。
袁熙正着急上火,口干舌燥,当下也不客气,接过来一口气灌进了腹中,只觉得甜腻爽口,清香宜人,下肚之后十分提神。
刁秀儿将征袍给袁熙披上,她细心系上扣带,动作轻柔而优美。
步练师捧起一面铜镜,问道:“公子看如此可好?”
袁熙不住苦笑:“这又不是当新郎官,而是上沙场。但求舒适轻便,哪用漂亮与否。”
坐在一旁,大妇高月轻笑道:“夫君这是上沙场。可身为三军统帅。要是没有威严的仪表,怎么威服部下?”
接着步练师跟唐姬取来佩剑。给袁熙系上,绿珠则扶立着铜镜。
万年公主刘妍也不住点头:“夫君如此更加威武了呢。”
袁熙看着几个妻妾,她们都是绝世的佳人,寻常人能娶得一个,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分。
而他独占了几美,就是皇帝也没有如此机运。但是红颜祸水,自己能掌控滔天强权的话,自然是艳福无边。
但要是实力不足,能不能保住她们都是问题。就如历史上的袁熙,袁家丢了河北,妻子就成了胜方战利品。
袁熙心中一阵冷笑,曹ā想要赢得中原决战,那就得先经过青州这一关再说。
刘妍起身将一枚玉环,轻柔地系到袁熙腰间,嘱咐道,“夫君,此乃母妃传于本宫的,是皇家历代珍藏,有避邪消灾之效。”
看着献宝的万年公主,袁熙捏了捏刘妍地柔荑,安抚道,“放心吧,此战我方胜算极大,大家不用担心,我定回凯旋归来的。”
刘妍美眸中满是柔情,“冲锋陷阵之事有那些将领担当,夫君你是主帅,莫要亲冒箭矢。”
袁熙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如今的袁绍和曹操之争,和后来五代的李克用和朱温之争,都是新旧时代的关口,而自己和李存勖有着相似的背景,或者说更加强大。
大妇高月环视其她几女,对着袁熙说道:“家中有无垢在照料,夫君只管安心。”
袁熙要的就是这句话,还记得原先的高月在洛阳是个被骄纵惯了的少女。但经过多次磨难,她已经有些成熟稳健,加上大妇的雍容气质,当真有几分主母的气度。
袁熙不忍再逗留此温香之地,他依然地转身走出主室,带着许褚等近卫来到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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