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的人设就是人美又狐媚,只要她想,就没有引诱不了的人。
哦,男主除外。
男主是女主的,除了女主,别的女人再美也不可能诱惑的了他。
除了美,另一个就是她是琴技相当高超的人,她之所以这么有名气,长相是其一,琴技是其二,二者相辅相成才成就了花颜的无双美名。
剧中用到的琴是古琴,这个原主不会,可是江小白本人却是在小时候有接触过的,虽然已经有很多年都不曾接触了,但是基本的指法还在,想要拍戏时糊弄一下简直太简单了。
想想看如今电视剧中只要有需要弹琴的镜头,那就会显得有一点尴尬。
因为有镜头就要去学琴,这个放在明星身上几乎是很难做到的事,除非这个琴的出场率极高,很有必要学,否则拍摄效果会大打折扣,否则大家都是比划个姿势,远远看着像那么回事,然后把镜头全给到人物的脸上就可以了。
偶尔有需要真的拍到指法时,那也是有替身来弹的,所以这时往往只会给特写给手指,而不会给全景。
总之就是需要真弹时只拍手,而假弹时随便放一两个假弹琴的比划动作,其他时候就拍主角的脸就好。
只是吧,这个假弹也是需要技巧的,因为古琴这类弦乐器是需要有指法技巧的,不是像钢琴那样敲就完了,指法这个东西可不好装,即使是假弹也会让人觉得奇怪无比。
江小白如果完全不懂弹琴,那就也得假弹,不过她既然会,在这上面就能表现的稍好一些——
装的像一些,尽量不表现的太假。
琴的事心中有数后,那就剩下大头了——
演技。
江小白想到了谭红演的花玲,于是就起身在衣柜里找了起来。
找了一会,她就看向了一件很薄的仿古长裙,裙子是丝质的,衣袖宽大,腰间紧束,有点古代衣服的样子,但实际却是改良版的现代装。
她也要先习惯花颜的衣服,这样在举止行动时就能更好的贴好人物了,至于别的……
演了再说!
江小白把手机摆到墙边,点了录制键,然后就开始演起剧本中的戏了。
可是演了一会儿却觉得很是奇怪。
花魁想要展示“媚”的一面,得是有对象的,在剧中她展示的对象就是不同的男人,比如说用扇子轻拍人家一下,或者用手绢轻甩一下,又或者是轻靠在人家身上说点什么。
一个人演起来跟两个人演的感觉真的差太多了,江小白本来就走不进状态,再加上一个人没人配合她,就更显得艰难了些。
找个人来搭戏?
可是找谁呢?
找明珠她们?
好像有点放不开,而且女人之间这样总是怪怪的,可要是找周海或石头……
面对他们的冷脸,那得更难吧!
江小白皱起眉,陷入了沉思中。
而这时——
“吱呀。”
门被推开了,一个狗头探了过来,口中还叼着它最爱的小熊。
“汪!”
咚咚准备过来窝里睡会儿觉,正好还能跟江小白待一会儿,可是它在走向狗窝的路途中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主人这是什么眼神?
她为什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咚咚的脚步不禁放慢,以致于渐渐停了下来。
它开始在反省了,是不是刚才多吃了一个苹果被江小白发现了?
还是说,它偷偷捡了小珠子藏到狗窝里的事曝光了?
“咚咚啊。”
江小白看着已经长成成年大狗,哦不,是比普通大狗长的还要好的咚咚,不禁露出了笑容,“你过来一下。”
咚咚咽了下口水,脚步有些哆嗦的不知道该不该迈过去。
可是犹豫也没办法,它稍微在心中衡量了一下两人,不,一狗一人的实力差距后就放弃了反抗,宛如走向断头台似的朝江小白走了过去。
“我需要拍戏,得找人对戏,这也没有别的人,不如你就陪我吧,我让你摆什么姿势你就摆什么,让你动你就动,知道了吗?”
咚咚……
它几乎是要仰天长啸了。
真是吓死狗了。
还以为啥事呢,原来只是配合一下啊。
那好说。
于是它就点头答应了。
然后江小白的卧室里就逐渐上演了让人很啼笑皆非的一幕——
“下面一场戏,你要站起来,让我靠到你身上,你不能动,然后等我说完台词后你就要推我一下。”
“这里我说完话你就要凑过来,然后我会拿手绢打你……别躲啊,不是真打,很轻的那种,真的!”
“这里,你要撞我一下,我要倒地。”
晚饭时,明珠上楼给江小白送饭时就隐约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心中觉得有点怪异——
小白姐在背台词练习,说话是很正常的,可是这台词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呢?
这该不会是什么雷人的神剧吧!
“小白姐,吃饭了!”
“好,进来吧。”
明珠推开了门,进去后就见到江小白手拿着剧组站在窗边,而咚咚不知道为何有些无精无采的,耸拉着脑袋趴在窝里,一脸的生无可恋。
狗子内心是崩溃的,它不想再对戏了,真的是太太太难了!
它只是一条狗子啊!
它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咚咚,下楼吃饭了。”明珠放下江小白的饭,就对咚咚道。
咚咚闻言眼睛一亮,嗖的一声就起身跑了,一两秒的时间就跑到了门口,只余下尾巴消失在拐弯处。
可又过了一会儿,它又回来了,探过头看向江小白。
江小白笑了,“去吧。”
“汪!”
咚咚这才兴奋的跑走。
“咱们家咚咚真是太乖了,还要得到你允许才敢走!要是以后我生的孩子也这么乖巧那就好了。”
明珠说着就摇着头离开了。
江小白……
她在想,如果明珠知道狗子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用了开智符,智商够了之后它知道谁不能得罪,所以是有自己在它才会乖的。
要是江小白不要它,让它自己出去闯荡,那狗子恐怕会作天作地作空气,没有人能制得住了。
你真想要个这样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