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笑了“她,不用担心,被我几句话给吓跑了。我为了孩子,想着等你平安诞下孩子再来算账,谁知道这么巧,又被算计了。我实在没想到玩这一出,从来就没往假孕上面想。”
如雅无力道“这怎么能怪你,我自个都没意识到,真是笑话死人了。现在我都明白了,她们等着你动手,正好一下子扳倒两个。幸亏你反应快,也幸亏杜大人的事情,想想真是后怕。”
玉兰洒脱地笑着“谁叫她们动作慢,也怪妍嫔无能,我要是她,早就成事了。”不再嬉笑了“这都不要紧了,要紧的是背后的人,她让后宫血流成河,自个却没沾染一丝血腥。她如果一直都在算计,你遇喜这么大的事情,她绝对不会错过。她却老老实实的没有动手,你不觉得奇怪吗?”
玉兰应着“因为是她陷害我假孕,就不会多此一举。然后借你的手致使我堕胎,一矢双穿。”无奈道“咱们揣测来揣测去没有用,要有证据。”
玉兰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什么天衣无缝,更没有什么无懈可击,早晚会露出马脚的。”继续说道“现如今有个人证呢,冯太医一句话便都真相大白了,不能放过他。”
如雅应着“我一直再想,等着皇上安稳了,咱们去澄心堂要人。”
玉兰歪着眼“不给怎么办?”
如雅坚定道“抢!”
玉兰竖着大拇指“好,硬气!”打击道“只怕抢不来啊。只要对你有害,太妃绝对袖手旁关;只要对你有利,她绝对让它变成有害。如此,得不到便摧毁,太妃绝对不会放手的,而你拿她也没办法。”
如雅同意着“本宫心虚啊,只怕她们捅到皇上那里去,假孕真孕,是是非非,怎么能说得清?要是皇上为此疑心了我,那更是得不偿失了。”
玉兰宽慰着“如此,还需要好好思量。”两人叹息着。
妍嫔胆胆怯怯地离了基福堂,回到了天地一家春后,立即恢复了常态,指天说地。皇后她是真不敢指摘了,那只有骂玉兰。
她站在她的东偏殿门口,对着玉兰的西偏殿喊着“狗傍人势,一次又一次地顶撞本宫,你等着,你看我不杀了你”看着青萍,委屈死了“她要扒光本宫的衣裳,你听听这是人话吗,这是人能做出的事情吗?她留不得了,不知道以后能干出什么呢”
玉兰还没有回来,喊破嗓子也没用,她喊了几声就累了。回到了炕上坐着,却很轻松“你在厉害,也只是小小贵人,看我怎么治你。”
青萍却没有心情在意这个了,她伸手指了指窗外,妤妃的正殿方向。说道“主儿,兰贵人好拾掇,重要的是妤妃啊。她如果知道了方子的事情,那您就没有靠山了,她若是报复,那就彻底完了。”
妍嫔白了一眼青萍“你怎么傻了,原来怎么说得?推给太妃啊。”攥着拳头“只怕皇后已经告诉妤妃实情了。不打紧,本宫就是不承认,看能把我怎么样。”
青萍叹着气“只怕妤妃不信咱们了。”
妍嫔哼了一声“妤妃八成早就知道了!”青萍瞪着眼,她继续道“本宫没参与此事,你觉得此番事情是谁做的?还妄想连我一起扳倒,谁敢这么做?除了妤妃还能有谁!她装得可真好,现在却藏不住了。那么多的恶都推给我,待我查明真相,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青萍赶忙劝着“主儿要细想,万一这是皇后和兰贵人使得障眼法,让您怀疑妤妃呢?还是要多留个心眼,毕竟妤妃的地位更加稳固了。”
妍嫔说着站了起来,“是啊,还得靠着她。”伸手拔光了头上的装饰,哀伤起来了“走,去看看妤妃姐姐。”她的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就嚎啕起来了,一边走一边喊“姐姐,妹妹来迟了,请姐姐恕罪。”
妤妃仍旧在炕上愣愣地坐着,见妍嫔泣下沾襟,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了。无力道“皇后放你出来了?本宫没什么好说得了,你就使劲地作吧。”
妍嫔抽噎着“杜大人去了,姐姐还管这些琐事做什么,更不要担心妹妹了,妹妹好好的呢。”走到了妤妃跟前,拉起她的衣袖“姐姐神思倦怠,想必还没放下,可这如何能放下,妹妹实在不知怎么宽慰。”
妤妃拿起手帕给妍嫔擦着泪,指了指旁边“本宫好多了,坐下说话吧。”
妍嫔仍旧哭个不止“姐姐遇着家难,妹妹理应过来侍奉洒扫,只可恨皇后拘禁我,这心中实在愧疚。”攥着拳头“皇后假孕阴谋败露,只可很我位分低微,虽然敢于揭露,却差一点被她杖毙。”越哭越伤心,委屈极了。
妤妃摇着头“她已经是皇后,假孕做什么呢?你还在血口喷人,小心她真的杀了你。”
妍嫔瞪着大眼“她能杀了臣妾的人,却抹杀不了臣妾这颗不畏强权、刚正不阿的心!这就是妹妹过来的目的!”
妍嫔火热地眼神,散发着热烈的光“那天皇后关着门,迟迟不放姐姐和太妃进来,就是想对策。威胁臣妾与她们串通一气串通一气陷害姐姐和太妃!妹妹只好假装应承,这才逃过一命,否则就被扒光衣服耻辱啊!”
妤妃听了这个话,无动于衷,淡淡道“你不要胡说了,本宫现在没心情听这个,一边胡诌去。”
妍嫔激动起来了“姐姐,好姐姐,妹妹没有胡诌。皇后跟兰贵人臭味相投、猫鼠同眠,她们忌惮姐姐曾是皇上心仪的皇后人选,是帝师之女,生怕哪一天你越过她们去。多番算计之下,就出此卑鄙手段,好在被臣妾撞破了”
妤妃哭了“父亲仙逝,本宫什么都不算了,也没办法再给你庇护”看着妍嫔“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识破她们的阴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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