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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突如其来
    62突如其来

    擎大美人的声音一响起,袭衍和稔冥面色暗沉!

    而关华化、纪益京、纽承允三人则是颇为吃惊,因为擎大美人的声音里完全不像透着什么伤势!

    他们纷纷朝霞星内部盯来!

    只见一道若隐若现的塔尖倾轮级绝美身影静静立在了霞星的中心——

    仿佛,天地皆已静!

    仿佛,轮回终已止!

    仿佛,她就是此间唯一无上的主宰!

    至于琮庆呢?

    她神色有怔,怔后就立刻收了自己的惑心之术。

    妖女!你竟没受一点伤?!稔冥喝来,他实在是难以接受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之前,那可是一个超界巅峰的自爆!

    而且织天无邪更是将人紧缚住了的!

    还有噬残时斑的诞生!

    这些为什么都没能将人重创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说……难道说这妖女已经不是超界巅峰了吗?

    已经算是……霸纪者了吗?

    这……不可能!

    绝不可能!!

    迈入霸纪,岂是这么说入就入的?!

    父帝说过,他能迈入霸纪,那完全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

    三者缺一不可!

    而三者的汇合,那是需要无上机缘!

    而机缘,从来都是可遇不可求!

    哼,这个妖女她凭什么来获得?!

    这一切定是她的假象!

    她一定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一定是!!

    擎之美影并没有理会霞星外面的众人,而是缓缓抬起虚实不断变化的棕色柔手,犹似抚摸着霞光,似喃非喃:玄变超尊,你与吾不过今日才相识,你不必如此恪守心中的原则的。也怪吾,不该邀你再切磋,不该忽略了你已被人算计的可能。不过,道歉之前,吾还是想先谢谢你,谢谢你让吾过于完美的手态出现了破裂之象。

    一番话出,琮庆神色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而袭衍和稔冥众人则是变得十分难看了。

    琮庆,这个妖女,吾要尽快拿下,还需你的力量,你现在收手做什么?难道又想被解召遣回?继续施加着超重之术的袭衍冷冷开口来。

    闻言,琮庆双目一扫袭衍,冰冷回语:姓袭的!你一再要挟本尊,会付出代价!

    少废话!立刻给吾献力!袭衍戾然而喝。

    琮庆怒火中烧!

    冥子!解除她的召唤!袭衍见人不动,随即又一喝。

    稔冥听而作势欲解,并语:芮尊,只要你先协助蓬尊解决这个妖女,那你要的真相,吾肯定会给你!

    琮庆一哼,语:真相,现在对本尊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吾永远相信玄妹!只有他人算计她,她从不算计他人!

    这么说,芮尊是一定要逼我送你回去,让父帝惩戒于你了?稔冥森森而语。

    琮庆再次一哼,喝声:错了!是本尊现在要用你的死来为向稔霖复仇!为玄妹祭奠!

    话一落,就见稔冥周身倏然笼起一团团多彩香流!

    身躯瞬间再难以动弹的稔冥不由一震。

    他竟然对这种多彩香流暗中来到身边近处毫无察觉!

    这……就是惑心的意义吗?

    你……你是在刚才助蓬尊的时候,就对吾暗中动手了?稔冥深吸了一下,镇定下来。

    琮庆只回:你已没资格再和本尊说话!

    话落,稔冥顿觉自己的声带被锁。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袭衍面色变得无比僵硬。

    关华化、纪益京、纽承允三人则是各有所思,神态不一。

    琮庆,你疯了不成?竟敢对冥子动手!你……莫非也不想活了?关华化很快喝来。

    琮庆没有搭理,目光只是盯住了袭衍,似乎紧紧提防着。

    芮尊!三思而后行!你这么做,陛下绝对不会饶了你!纪益京似有所劝。

    琮庆瞥了她一眼,冷漠而回:益京,这是吾的事情,你最好不再掺和进来!否则,吾可不会对你留手!

    纪益京沉默了一下,语:芮尊,你当初的助炼之情,我并没有忘,但陛下——对我更有救命之恩!所以,如果你真要让对付冥子,那我只能抱歉了!

    琮庆听而一回:情断义绝,挺好!

    话落,纽承允接声来:那芮尊,吾也只能和你抱歉了,你知道的,吾与益京向来同进退!

    随便!今日,吾就没打算再活下去!只是死之前,吾得拿一个罪魁祸首来给玄妹偿命!琮庆一身超界巅峰之势尽展。

    虽是如此,但她并没有立刻就了结了稔冥,这可能是因为怕一旦了结,就会让她自己就会被解召返回到壬申纪去,而她与袭衍之间却还没有作了结,这是她绝不能甘心的!

    关华化、纪益京、纽承允随即也全数释放超界之威,随时准备救出被多彩香流困锁了的稔冥。

    琮庆,你当真死不悔改?袭衍怒不可遏地一喝。

    姓袭的!你想与本尊不死不休,本尊奉陪到底!琮庆同样是怒不可遏。

    子中,你们动手救人!袭衍随即一声喝。

    关华化、纪益京、纽承允三人闻言立刻展开身影,各自以术朝稔冥救来。

    然而,在三人之术想要破除稔冥身上的多彩香流之时,却见多彩香流倏然如星爆一样炸开!

    转瞬之后,三人就觉自己心识难受自我控制,更有一道速杀香流中所有人的命令袭来。

    就在三人准备自相残杀之际,只听袭衍一声冷哼:今日本尊就碎了你的心!看你还如何再惑!

    话落,琮庆心口竟是倏然生出一抹齿状绿芒,直咬琮庆体内之心!

    这道绿芒似乎早就存在,早就被咬下。

    吃痛至极的琮庆豁命一喝:你碎吾之心,吾便碎你之根!

    话落,袭衍身下命/根竟是亦倏然生出一道牙形彩流,直吞袭衍命/根!

    啊——啊——袭衍痛苦而嚎。

    这道彩流似乎也早就存在了。

    顷刻之间,束缚噬残霞星的锁缠细藤纷纷消散开来。

    噬残霞光很快就完全覆盖了整个济窍域空。

    紧接着,就传来琮庆一声至痛闷哼和袭衍的一声惨叫:不!吾不能就这样被吞!

    再接着,就是传来了擎大美人的一声低叹。

    蓬尊!!稔冥的急呼亦很快传来。

    当霞光能够让人有所看清之时,只见全场就只剩下稔冥、关华化、纪益京、纽承允以及擎大美人若隐若现的身影。

    琮庆和袭衍因为自身出现了致命残缺,已然被噬残霞光吞没。

    两个堂堂超界巅峰就这样一下没了。

    这个噬残时斑真是无比强大,恐怕就是霸纪者也会极为忌惮!

    蓬尊!!稔冥再次呼叫,此时他身上的多彩香流已然尽消。

    琮庆终究没能了结了他。

    这可能就是因为袭衍的攻击,让她无法再维持一心二用。当然,也可能

    是一开始琮庆就已经只想和袭衍同归于尽!

    纪益京和纽承允望着袭衍和琮庆原先所立的星空,彼此忍不住相视了一下,皆是黯淡无光。

    冥子,现在还需化悲痛为力量,眼前这个妖女还需处理。关华化回神后,出声语来。

    稔冥听着,目光一转擎大美人若隐若现的身影,透出一片杀戾!.

    柱尊,还请你带领心尊和辅尊,对这个妖女一击必杀!以报蓬尊、禽尊、英尊、任尊他们的在天之灵!稔冥亢声语来。

    关华化却是有所犹豫地接声:冥子,但是你的安危……

    稔冥截声:没事!蓬尊在他力量消散之时,就将父帝的木系之力返回了吾身上。

    话落,就见一道翠绿的木栅在稔冥周围现来了。

    一见,关华化也没了后顾之忧,立刻面向擎大美人若有若无的身影,冷冷一喝:受死!妖女!

    声出,关华化冲去,还有***轰向擎大美人若有若无的身影!

    纪益京和纽承允两人没有多犹豫,紧接就朝擎大美人若有若无的身影联手攻来。

    三尊的联手,完全不差之前纲庆昱、纪益京、纽承允三人的联手!毕竟这关华化是排列第三,其实力肯定是要胜刚庆昱不少的。

    而面对巨大声波、极速霆光,至毒棘突的混合攻击,擎大美人若有若无的身影却只是抬起原先的擎立之手,做着缓慢的抵挡,就好像没了什么力量一般。

    稔冥望着战况,心里头感觉有点不对。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妖女竟是如此不惧这片噬残时斑?

    就在稔冥内心无比迷惑之际,一道声音倏然自他心中传来:冥儿,事情已经出乎吾的预料了,将吾召唤过来吧!

    稔冥闻言,却是面露难色,心中回语:父帝,我也想将您召唤过来,可是我……的境力已不够。

    吾知道。

    父帝,那你是什么意思?

    冥儿,成大事者,心得足够狠,将他们三个一齐献祭吧!如此,就能让你召出吾的真身!

    稔冥呆住了。

    他忍不住望向正在为他拼命而战的关华化、纪益京、纽承允三人。

    怎么,不舍得动用你这仅限一次的献祭之力?

    稔冥回神,深吸了一下,心中回语:父帝,说笑了,孩儿的时斑之力拥有一次献祭之能,如今看来,就是用来召唤父帝的!

    嗯,那就动手吧!

    嗯。

    话后,就见稔冥抬起一手抓向了命门光旋、膻中光旋、玉枕光旋!

    紧接着,他另一手又抓住了身边的翠绿木栅。

    吾斑,为吾祭请——父帝!

    话出,三个光旋融合为一体,成为了一个更大的光旋,翠绿木栅随即就融入了大光旋之中。

    而正在破碎着擎大美人若有若无身影的关华化、纪益京、纽承允三人则是一齐一震,一痛!

    剧痛,侵身入魂!

    他们全都震骇、愤怒起来。

    稔冥!!你!!!

    抱歉了,三位!吾这是迫不得已!为了吾与父帝的大计,只能牺牲你们!稔冥色厉内荏地一喝。

    关华化、纪益京、纽承允目眦欲裂,恨不得将稔冥生吞活剥了。

    然而,此时此刻的他们已经根本不能自主。

    他们只能感觉自己生命的一点一滴正在被献祭掉!

    他们是死无葬身之地!

    稔冥!稔霖!你们父子俩……不得好死!!纪益京用最后的力气诅咒

    来。

    关华化和纽承允两人同样咒骂起来。

    但是稔冥充耳不闻,他的一双目光只盼着大光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