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看了杨不悔一眼,心中莫名的笑起来,不知笑她其它,而是笑她竟称殷梨亭为‘殷六侠’?两人响处少说也有好几个月了,这种称呼显得有些生分,此外充分说明了两人关系并非至死不渝,否则就是难以启齿。但无论如何,这让江都明白了泡上杨不悔并非是没有一点希望,且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带着羡慕之情。
想到此,江都笑呵呵地问系统:“杨不悔对我有对少意思,请系统明示?”
只听到脑海中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答道:“有多少意思?这个恕我无能为力,自己问去。”
江都冷哼一声,气愤道:“不说就不说嘛,拽个什么二五八六!”
笑盈盈地看着杨不悔道:“杨姑娘过奖了,宋青书不过是仗着武当山师公和几位师叔的威名,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且武林中的高手众多,我宋青书能算什么?”
杨不悔似乎是随便问问,很巧妙的避开了话题,说道:“宋师哥最近在江湖上行走,不知有没有打听到无忌哥哥的下落?”
“妹的,原来一心想着张无忌那小子,也不知道是兄妹之情,还是另有隐情?既然你问了,不损一下那小子,太对不起宋青书了。”江都眼睛一转,长叹道:“听说张无忌一直和元朝的妖女赵敏在一起,去什么地方救杀人王谢逊了。哎!谢逊杀害了多少武林同道,要是重出江湖,也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无辜的生灵涂炭?无忌师弟却还要舍命相救,真是的,难道他就不怕冒天下之大不韪,中原武林门派担负着反元救民的艰巨任务,作为武林第一大教的教主不思恢复大汉山河,却趋大义而赴小仁,不顾道义解救谢逊,这点男儿性值得赞扬,但是不值得学习。”
杨不悔惊道:“宋师哥,无忌哥哥和你师出同门,我希望你能劝说一下他,中原武林同道的死对头乃是蒙古元朝,而他却不顾江湖非议,和妖女在一起,我怕他误入歧途。”
“我也很想帮无忌师弟走入正道,只是他已被妖女迷惑,我又能有什么法子?也不知赵敏接近无忌师弟是何居心,无忌从小在荒岛长大,涉世未深,哪里受得了赵敏这个妖女的迷.惑,若再执迷不悟,恐怕命不久矣!不过不悔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解救无忌的。”
江都说完,得意的笑了,也不知如此说,能不能抹黑张无忌,但他知道仅仅如此的话,断然不会磨灭张无忌在杨不悔心中的形象,可“入兰芷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殷梨亭听了江都的陈述,也唏嘘不已,叹道:“是啊,无忌这个孩子,从小就命苦,虽有一身的武功,可他为人软弱笃厚,只怕不是赵敏的对手,想当初,六大门派被赵敏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戏耍得素手无策,无忌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呢!青书啊,你既然知道无忌的下落,就一定要阻止他将谢逊救出来,否者后患无穷。”
江都道:“六叔,以无忌的武功,还有他现今的身份,恐怕早已不把我这个师哥放在眼里了,他早已自诩天下无敌,所以做起事来也是刚愎自用,要是我去阻止这件事请,恐怕没有甚么好果子吃的。”
“无忌哥哥才不是你说的这种人。”杨不悔娇嗔道。
殷梨亭也意味深长地说道:“对,我相信无忌不是这样的人。”
江都摇摇头,笑道:“或许你们还不知他的秉性,但我可是对他再清楚不过,当年在朱武连环山庄,他觊觎朱长龄的独女朱九真的美.色,被武烈和朱长龄以女.色利.诱而透露了谢逊的下落,五叔夫妇当年为了守住谢逊藏身之所,宁死而守义,而无忌不听父母遗嘱,为了朱九真差点死于朱武连环山庄,一个连死去爹娘的话都可以不听之人,更不用说我这个大师哥的话了?”
杨不悔忽然厉声道:“胡说,无忌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是受了别人的利用才做出此事,好了,我不想再听你诋毁无忌哥哥。”说完就气呼呼地跑出了门外。
“不悔,不悔!”殷梨亭急切地叫了两声,刚站起身,碍于腿伤没有痊愈,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江都连忙将之扶起坐下,心中不由好笑,安慰道:“六叔,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看你,好好养好了伤再说罢!我知道杨不悔心中一只挂念着无忌,又不想和我争论,一时想不通也是人之常情。想当年你为了峨眉派纪晓芙不也一时想不通……”
江都故意在殷梨亭面前提起纪晓芙,希望他知羞知耻、知难而退,杨不悔可是纪晓芙和他情敌杨逍的女儿,要是和杨不悔在一起,难免惹人笑柄,他抓住殷梨亭这点心理,对症下药,不怕不成功,而杨不悔一个女孩子就好办了。
“晓芙?”殷梨亭耳根不由一红,陷入沉思之中,他固知堂堂武当七侠之一,不该做出有悖人伦之事,和自己情人的女儿在一起,更是不该,可他自认为没有错,爱情没有道理可言。
杨不悔现在的心思,江都还不十分拿捏得准,不知她是因内心愧疚欲为其母弥补亏欠,还是真对殷梨亭有暧昧之心?想到此,看着一脸茫然的殷梨亭,说道:“六叔,你没事吧?”
“没……没什么?”殷梨亭颤声说道。
江都撇撇嘴,继续说道:“六叔,当年你和纪姑姑不是已经订婚了么?这么好的一段姻缘……哎!真是天妒有情人,天妒有情人呐!”
只见殷梨亭没听宋青书一句话,精神都为之一颤,长吁道:“青书啊,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知殷梨亭被说到痛处,不想再继续抖出往事,江都暗自发笑道:“跟我玩,不玩死你才怪,还想老牛吃嫩草,也不怕撑死你?”便向殷梨作揖道:“六叔,那青书出去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了。”
杨不悔再门外,一切听得真真切切,一字不漏,见江都出来,立即就躲在了一边,江都假装全然不知,暗自为自己这一箭双雕之计拍手叫绝,笑道;“放开了长线,不怕大鱼不上钩。”
等江都走后,杨不悔独自一人走到了后院一颗大柳树下潸然落泪,好不凄然。她再清楚不过,和殷梨亭根本就不合适,只是武当上下没人正面反对,她想做一次争取,可偏偏宋青书直言不讳的挑明了此时,使得她内心说不尽的紊乱。
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不仅关系到殷梨亭和她两人的名声,就连武当和明教也会被武林笑话,况且她自己也不知是否是真的喜欢殷梨亭?爱情是世间最难以说清楚的东西,有时候怜悯和爱情似乎是挂上了勾。
江都一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跟在杨不悔身后,在杨不悔不远处,摘下一根柳枝,假装练习武当剑法,哼哼哈哈的将声音吼得很大声。
尚自伤感的杨不悔听到了声音,转头定睛看了看,见是宋青书,怔了怔,不由一阵好奇,武当弟子竟然不用剑练武,用树枝,这倒是奇葩,便走了过去。
“宋师哥,独自一人在此练剑,怎么也不用剑?”
江都假装偶遇般一惊,奇道:“原来是不悔妹妹,一个人无聊,故练剑聊慰寂.寞……其实,练剑并非一定要用剑,心中有招,用什么武器都是一样的。”
杨不悔露出诧异的眼神,没想到宋青书在剑法上还有这样的顿悟,想必剑法定然不俗,便点了点头。
江都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没等她发问,抢着道:“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在你面说无忌的不是。”
“其实,我也知道你是为他好,你们是同门师兄弟,你怕他有损武当的名誉,所以才会那般说,我早没有怪你的心思了。”杨不悔说话时,背对着江都,似乎不敢和他对视,而且似乎在逃避什么?
江都也没有多想,毕竟要获得一个人的好感,并非是那么的容易,如果太做作的话,反而会得不偿失,遂笑道:“不悔妹妹真是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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