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约了些人,从那个局赶过来的,我反正是跟她们安利了夏艺的基金会,拿我的名声做保障”
    盛雀歌摸摸下巴:“不见得吧。”
    “你怎么这么聪明?好吧我承认,其实我还说了贺予朝的名字。”
    贺大佬的名声还是很好用的,当厉晚舟的这些朋友听说这基金会还有贺予朝的捐助以后,就觉得很靠谱了。
    “她们好歹都是有些闲钱的,有那么多钱买衣服鞋子包包,随便投一点过来也是很多钱了,也可以再向大众证明一下,基金会的运行还是很受到认可的。”
    夏艺刚准备要道谢,厉晚舟便打断了她:“可别客气,今天这顿你请我就好了。”
    夏艺摊手:“行,没问题,我毕竟是要回夏家去的人了,这一顿还是请得起。”
    盛雀歌看她都能够这么轻松提起来自己和夏家的关系,就确认,夏艺已经想清楚了,不会再有任何的不舒服。
    要接受自己和夏家的关系,不是很容易,好在夏艺已经成功说服了自己。
    “不过,我去找我大哥打听了一下,你爸爸很厉害诶,你到时候能不能应付来啊?”
    夏艺摇头:“不知道啊,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是他想要补偿我,总不糊整天板着脸对我?”
    就算是那样,夏艺也要迎难而上的。
    “你没有这种经历,我告诉你啊,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厉晚舟说的头头是道,“反正要小心。”
    “尽力而为吧。”
    夏艺也没想过自己一定要做到什么,顺便是告诉梁家想要害她的人,如果要继续敌对下去,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至于其他的,她现在也没有想过,更不会去期望什么。
    夏艺就把这当做是自己注定了要遭受的一场劫难。
    “对,还有个事儿”盛雀歌提了梁时,“你要不要考虑,提前告诉他?”
    夏艺有些为难:“他知道以后,得炸吧。”
    “都是迟早的,不如早些让他知道,还能多给他一些缓冲机会。”
    夏艺想象了一下,到时候有可能出现的画面,比方说当自己出现在夏家的客厅里,梁时刚好也在的话,唔天下大乱不过如此。
    听说梁时和父亲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这可真是更麻烦了。
    “我有点后悔了怎么办?我仔细一想,全是修罗场啊!”
    盛雀歌宽慰她:“你就往好的方面想吧,比如说在你父亲回来之前,你可以先把梁家那些人约出来,看看她们的想法,再给个下马威吧。”
    厉晚舟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现在就能够吓到她们,就能早些结束这次的麻烦了。”
    “见肯定是要见的。”夏艺紧了紧拳头,“但是该怎样和她们见面,得想想。”
    “她们现在肯定不知道,你已经发现了她们所有的秘密!”厉晚舟很激动,“选个好地方,我们如果能够围观最好。”
    盛雀歌建议:“这个事儿可以找仇宴辛,他应该比较知道,在哪里碰上她们更好。”
    夏艺有些扭捏:“那你去帮我问?”
    盛雀歌挤眼睛:“怎么得是我呀,你为什么不敢去问?”
    夏艺恼羞:“我去问,不就成我又欠他人情了!”
    “行,我欠人情就无所谓是吧?”
    “诶你问不问嘛”
    盛雀歌收起了戏谑:“我来问吧。”
    却没想到,仇少爷还真的考虑过这个事情,虽然他考虑的出发点,和夏艺不一样。
    “我知道该怎么和她们见面。”仇宴辛说,“借我父母的名义邀约吧。”
    直接办个宴会,梁家总是要给面子的。
    而且在他已经放出风声之后,她们肯定会想要来探听一下,此时有个宴会,刚好。
    至于这宴会到底是为了庆祝什么上流社会的人举办个宴会,难道还需要理由?
    当然,前期投入有些大就是了,不过对他们而言,也只是小事。
    挂了电话,盛雀歌也没说太细,只是道:“正好仇家要办个宴会,可以邀请她们。”
    厉晚舟兴奋起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参与了对吧?”
    “嗯。”盛雀歌狡黠一笑,“不过,夏艺你到时候估计得以仇宴辛的女伴身份参[笔趣岛 ]加,可以吗?”
    夏艺睁大眼睛:“为什么?”
    “这是仇宴辛的唯一要求,应该不能改变了吧。”
    “”
    夏艺也知道,仇宴辛提出来以后,自己就没机会再反对了。
    但中间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夏艺也没去深想。
    确定好这些,盛雀歌晚上回家,就和贺予朝热烈安排起来。
    “到时候一定会有很精彩的画面出现。”盛雀歌进到衣帽间,这里已经分了一半出来给她,有个柜子里专门放了各种礼服,当然,这些礼服也只是做备用,如果有其他需要,都会再去联系孟痕提供。
    “我反正只是随便参与参与,不重要,就随便挑一件吧”
    盛雀歌可不想因为太过高调而成为焦点,本来她站在贺予朝身边就已经够瞩目了,到时候喧宾夺主,多不好啊!
    那晚的主角可是梁家那几位呢
    贺予朝倚在门边看盛雀歌挑礼服。
    她转过头来问:“你想穿什么颜色的西装?”
    某人想也不想就回答:“黑色。”
    “能不能有点新意啊?你看你的衣柜”
    基本清一水的深色,很少有亮丽的色彩。
    “我又不需要让别人看到我刻意打扮。”
    “可是偶尔穿些不一样的颜色也会有些不同的感觉嘛!”盛雀歌笑起来,“我那天看到一个艺人的粉色西装,他穿着还挺帅,你要不要尝试尝试?”
    贺予朝:“”
    盛雀歌继续摸老虎的屁股:“黄色呢?或者绿色也行!”
    贺予朝嘴角抽动一下:“你认为呢?”
    “我觉得可以试试,也许就会有全新的发现!”
    贺予朝板着脸:“不可能。”
    盛雀歌撇嘴:“真的很没有新意!”
    “要什么新意?”贺予朝大步走到她面前,凑近,“难道你已经对我厌烦了?”
    盛雀歌看着这人突然放大的脸庞,冷峻锋利,轮廓深似雕塑。
    这怎么可能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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