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城郊,一栋充满历史气息的古堡中的某个大厅。
四周墙壁上布满了壁台,其上放慢了乳白色的蜡烛,由燃烧的灯芯散发出的橘黄烛光照耀着整个会客厅。
在会客厅的中心,放着二个如同医院病chuan一样的移动铺,上面各自平躺着一个身影。
“啊——!”浑身被带着治愈概念的纱布捆绑着的布拉德张开了嘴,任由一名死徒女仆将甘甜的血液缓缓倒入嘴中。
“不是美少年的血液,差评!”布拉德吞咽着血液,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地说道。
“布拉德,为什么你会知道不是美少年的血液啊,你的舌~头比我的鼻子还灵吗?”蹲在爱尔特璐琪玉足边的布蕾梅忒晃着尾巴,默默地吐槽道。
“少说一句话吧,布拉德。先前要不是你吸食血液花费过久的的话,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惨。”躺在布兰德身旁的斯图卢特,一脸淡漠地享受着女仆的喂食,缓缓开口道。
两人在猝不及防间遭受到了葛兰索格的对死徒特攻,实力强劲的两人虽然挣扎着以重创之躯存活了下来,但之后又被葛兰索格的死徒带着飞行数千里躲避爱尔奎特的追击,能够活下来都是万幸了。
“嘛,还能嫌弃血液,看来恢复的不错吗,布拉德。那个名叫菲尼克斯的眼泪的东西还蛮管用的吗?”坐在大厅右侧的沙发上的爱尔特璐琪轻轻抬起了桌子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轻笑着说道。
“抱歉,姬君殿下,让您和悠先生麻烦了。”斯图卢特一脸惭愧地开口道。身为守护骑士却让主君费心保护,对于斯图卢特而言,这已经是严重的失职了。
“啊啊,失职了啊,明明是契约骑士……果然,我就应该在葛兰索格的鸟头上刺一剑的,真是耻辱啊。”布拉德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虽然是被偷袭重创,但是对于两人而言,被瞬秒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是莫大的耻辱。
“别在意那些细节,能够活着就不错了,不过,你该谢谢爱尔奎特那丫头,是她把你们两个救回来的。”爱尔特璐琪轻轻放下了红茶杯,嘴角微微上扬,俏脸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对于相处无数年的两个守护骑士,爱尔特璐琪可是当做家人来看待的,在她眼里比起签订的守护骑士契约,家人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话说回来,姬君殿下。白姬殿下和悠先生去哪里了呢?先前为我们治疗了一番后,似乎都不见了呢?”布拉德有些疑惑地询问到。
“爱尔奎特啊?那丫头估计在睡觉呢,不到傍晚是不会醒了。”爱尔特璐琪眯起双眼,一脸羡慕地说道。
要不是担心两位骑士的生命安全,她恐怕也应该在柔軟舒适的床铺上等待着黄昏到来吧。
“至于悠吗?在确定你们没事后,就找余要了地下室的钥匙,估计现在在地下室里吧。”爱尔特璐琪歪了歪脑袋,真红的眼眸里透着思索的神色。
*****
阴冷潮濕的地下室中,悠缓缓地将白手套套在了手掌上,随后将一副白色的口罩带在了脸上,加上身上穿着的白大褂和白帽,整个人一副即将进行手术的医生模样。
悠右手食指轻轻一抖,名为除尘术的一工程魔术迅速发动。原本常年处于废弃状态的地下室顿时焕然一新,积攒的灰尘和蜘蛛网聚成了一个足球,滴溜溜地滚到了一旁的角落。
深灰色的瞳孔中闪烁着一道虹色的光辉,紧接着一架标准化的手术台凭空出现在悠的面前。
食指微微一拉,被放入异空间储存的葛兰索格彭的一声,掉在手术台之上。
“饿…你这…家伙!!”刚刚通过强悍的不死性从肉泥恢复原形的葛兰索格,其身上布满了黄se的蔷薇纹路,那是B级的诅咒概念的实体化。
如同游戏中消减血量上限一般,强烈的诅咒直接将葛兰索格的力量压制在了普通人水准,可以说,葛兰索格此刻是从出生以来,又一次的实力最低谷。
悠默默地掏出了手术刀和钳子,其上泛着漆黑深沉的负能量吗,他现在很好奇,作为最古老的死徒之一的黑翼公的死徒杀伐特权的力量构成以及鸟类死徒的身体构造等等,等等。
在葛兰索格惊惧的目光中,他被**解剖了。
约莫数个小时过后,悠默默地褪~下了沾满鲜血的白手套,磨砂着略带胡渣的下巴,一脸凝重地说道。
“特殊类的灵魂攻击吗?似乎有着针对自身种族的杀伐概念,根据我的情况,魔改一下似乎可以变成不限总类的灵长目杀手呢。”
“而且这特殊身体构造,如果吸收优点的话,对于我身体的柔韧性和协调性会有巨大的提高呢。”将正在读秒复活的葛兰索格收回了空间作为研究素材,悠缓步走出了地下室。
没有直接前往自己与爱尔特璐琪的房间,悠来到了一间收拾好的客房中,因为他察觉到了自己的第一位直属死徒已经苏醒了。
淡紫色的及腰秀发,发梢微微泛着鲜红色,本就苍白的肌肤在变成死徒后更是雪白无瑕,透过肌肤甚至可以看到那青色的血管,闭着双眼沉睡的脸庞带着一股柔弱美。
由于刚刚成为死徒,少女此刻处于赤身果~体的情况,无论是丰~满的匈月部,和带着茂密森林的臋部前后都直接进入悠的眼帘。
纳鲁巴列克眉毛轻轻抖~动,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本就赤红的眼眸此刻泛着死徒独有的猩红。
“欢迎来到这残酷的世家,我的‘子嗣’哟!”悠抚着少女雪白的肌肤,用充满贪欲的目光看着纳鲁巴列克。
“阿拉啦,身上的毒没有咯。”感受着那股炙热的视线,纳鲁巴列克苍白的脸庞上带着病态的红润,直接岔开了自己的双足,将那抹粉意直接暴露在悠的眼前。
“真乖!”悠摸了下纳鲁巴列克的俏脸,一脸坏笑的解开了腰带,腰身一铤,直接进入了有些干燥的通道之中。
鲜红的血液滴落在了被单之上。
满屋净是一片春。